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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蒲】剜心(高H)

    我对你爱意赤诚。

    周峻纬惯例结了任务就千里迢迢地赶回来,纯黑的帕加尼停在老宅门前时贵公子袖口沾着血鞋尖落了灰,连平日里拿发胶固定得十足妥当的头发都翘了好几绺。大门被佣人沉默地打开又在他身后轻轻合上,他仿佛被吞没进无穷长夜。

    要找的那个人果然还没睡,二楼最内侧的房间有灯光在门缝里闪,推开来就看见蒲熠星裹着一张毯子端坐在沙发上面目肃然神情冷淡地打游戏,架势十足宛若在和各界大佬视频会议。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开了一盏暖黄的落地灯,周峻纬走近了才勉强看清蒲熠星的脸。

    蒲熠星不用回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事实上也只有周峻纬会一言不发地就直接进他的屋子。裹得暖呼呼的长辈朝着门外一扬下巴,视线半点没离开过屏幕:“洗澡去。”

    半个月没见到饲主的青年小狼可不想刚看人家一眼就被扔进浴室,周峻纬把自己的宽肩窄腰大长腿折吧折吧塞在沙发旁边,自动自觉地伸手搭上蒲熠星的膝盖。对方这会儿也终于结束了和boss的缠斗又或者说被boss单方面击杀,对读档重来失去兴致一抬手就把手柄扔到了地毯上。

    蒲熠星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风尘仆仆的夜归人,从头发丝到脚尖敷衍地瞧了一遍后将目光定格在那张还是很完美的漂亮脸蛋上,随口说了句瘦了。周峻纬立刻打蛇随棍上挪了挪位置凑得更近,还顺便把蒲熠星的脚揽到了怀里让他贴着自己的大腿。年长者全身都是久不见阳光的冷白色号,只要不是在夏天就腿脚冰凉触之如同一块玉色瓷器,被从小养到大的接班人早就练就了一手随时变身热水袋的好技术,并且乐于实践常用常新誓做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周峻纬刚想开口诉诉这被迫分隔两地后的衷肠,就被蒲熠星一脚踩在了两腿中央脐下三寸顺便惫懒地打了个哈欠:“再不洗今晚自己睡。”

    好的好的。小周倒退出门直奔浴室,一浴缸温热的水早已被影子一般的佣人提前放好熏出一玻璃隔断的雾气。周峻纬埋进水里放松全身时才后知后觉他忙着回来疏于打理的狼狈,别的不说光下巴胡茬就已窜出来一层青色,自己摸着都嫌扎手。

    等他洗澡吹头刮胡子一系列工序做完,蒲熠星已经转移阵地到了卧室里抱个笔记本电脑戳,没能第一时间看见周峻纬故意把浴袍领子扯松露出胸肌的明显心思。四处散发荷尔蒙的年轻人果然不甘心自己的地位被事务压过,在床上膝行几步坐在蒲熠星旁边伸手摘了他的金丝眼镜:“爸爸,你看看我。”

    蒲熠星“捡”到周峻纬的时候他才八岁,彼时蒲熠星刚在这一片闯出点名声就单枪匹马杀进了地头蛇老家,金边眼镜戴得八风不动刀尖沥沥滴血,所谓的老牌家族表面精美内里糟朽用蒲熠星的话说就是不堪一击,靠着一支枪一把刀就荡平了整个号称守备严密的宅邸。

    周峻纬是第三代小辈的私生子,他母亲被那个男人一夜风流后翻脸不认人却发现自己怀孕只能独自生下这个孩子,辛辛苦苦养到八岁结果被闯进出租房的黑衣杀手一枪毙命,周峻纬眼睁睁看着mama死在面前自己也被打晕掳走关押,仅仅是因为话事人一句“我们家血脉怎么能流落到外面。”

    披着黑风衣的蒲熠星出现在周峻纬面前时简直如同天神降世,背着光瞥了他一眼丢下句警察会安排你后周峻纬本能地喊住这个年轻男人,咬着牙问他能不能带自己走。他没想到的是蒲熠星真的答应了带走自己这个仇家的后代,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七年。

    小时候周峻纬还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脾气喊他父亲或爸爸,虽然蒲熠星想让他过普通孩子的生活但自己身上的伤流过的血仿佛有揠苗助长的效果,周峻纬心智的成长速度惊人十六岁就考去了加拿大,临别礼物要的是一把枪。当晚他伏在蒲熠星的膝盖上借着点酒劲一边哭一边说以后要保护他,醉成那样哭到打嗝都不忘避开蒲熠星身上的旧伤,叫着许久没喊过的爸爸索要少年人的第一个吻。宿醉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扔到了私人飞机上,怀里还抱着蒲熠星那天穿的外套。

    他回来的那一天被作为继承人介绍给所有或心怀鬼胎或真心高兴的来客,和蒲熠星不同的是二十岁的周峻纬一身都是优雅清澈的贵公子气息,不像是蒲熠星的养子倒像是误入了奇怪场合的学生。当晚便有不识相的蠢货拿“蒲熠星杀了你全家”来策反这个看上去心机不深的年轻男孩,然后其他人便再也没见过他。

    与周峻纬共事过的人在谈论他的行事风格时总是讳莫如深,最多只说他比蒲熠星下手还黑得多,精致完美的躯壳底下如同罩着一条凶狠毒辣的疯狗。关于周峻纬想干掉蒲熠星早日取而代之的谣言也甚嚣尘上,殊不知他们嘴里貌合心不合的养父子早就滚到了一张床上去。

    蒲熠星漫不经心地伸手摸了几把周峻纬的脸。周峻纬想做的时候就会毫不掩饰地拿爸爸这个称呼示弱而自己也坦坦荡荡吃这一套。他的安全感在蒲熠星面前似乎低到了某个不可思议的层次,不管是床上还是生活之中,甚至单独出门执行任务参与计划时都相当直球地要求蒲熠星随时随地监控他的位置状态声音乃至心跳呼吸。

    周峻纬面前突然天地倒转,大脑先于身体的条件反射一步选择了放弃抵抗,被蒲熠星掐着脖子倒在了柔软的被褥里。蒲熠星似乎完全没有留手态度却像普通打闹,窒息感很快便铺天盖地蔓延而来如同海水浸过口鼻,周峻纬的视野都变得有些模糊,眼前只能看得见年长者一张冷清的脸。蒲熠星的情绪向来不往脸上带,但周峻纬能从他的动作语气乃至眼神里感觉到对方的细微心思,就比如现在。

    “看你被那个姓甄的往床上送小男孩?”男人眉梢眼角都是锋利的冷漠,全天下或许只有周峻纬会认为这是一种调情。他放松身体将最脆弱的喉结颈项展露在蒲熠星面前,浴袍的领口被一顿折腾下来敞得更开,肌rou线条流畅硬朗一览无余。两人的脸此刻贴得极近快要到呼吸相闻的程度,周峻纬伸手搂住蒲熠星的腰,艰难地在手指桎梏下抬起头来献祭般送上自己的唇:“要检查一下吗?”

    至于局势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蒲熠星也不是很清楚,小孩自从学了心理学后骗人愈发熟练好话一套一套地说,鬼知道所谓的检查怎么就逐渐偏离了轨道。

    此刻周峻纬正埋首在他的大腿间为他koujiao,口腔高热而湿润含得蒲熠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试图合拢的双腿,最脆弱的地方被唇舌温柔舔弄甚至他还有意无意地用牙齿蹭过yinjing表面,刺激得蒲熠星后背发凉肌rou紧绷。这事儿不是周峻纬第一次做了但也因此最为要命,年轻人学习能力极强早就知道怎样能让他最快高潮,不管是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也好还是让性器冠部顶上喉咙口深处的黏膜也好都过分磨人。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周峻纬毛茸茸还带着洗发露味道的脑袋,头发扫过他大腿内侧密密麻麻地痒,逼得他不得不收紧双腿左右交错夹上那人的脖颈。可这动作又像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下身往他口中送一般,蒲熠星早就失去维持无意义的表情管理的能力,快感过分激烈连嘴唇都微微地颤抖起来。

    周峻纬生来一张矜贵的脸,就算是含着男人的yinjing也不显得过分色气,反倒是那双圆眼睛里全是笑看得蒲熠星面上挂不住,沉着脸用脚后跟踢他的肩胛骨。周峻纬伸手扶上那动来动去的大腿顺便落下一个吻,水红色的痕迹烙在霜雪一样的皮rou上颇是触目惊心。

    他本来是不太喜欢koujiao这种方式的,就连少年时偷偷看某个网站上的色情视频时都会跳过这个环节,只不过性幻想以及实际cao作的对象是他的养父时周峻纬反倒觉得这是不错的前戏。用牙齿唇舌轻松地挑逗容纳对方最为重要的部位带来的是奇异的掌控感,但做这件事本身却又显得自己是被征服羞辱的那一方,两厢交织的精神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反应,周峻纬光是想想下身便硬得发疼。他从来不介意或者说他其实非常享受于在精神层面被蒲熠星压制,渔网一样层层收拢的监视控制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像是贴加官般窒息,但周峻纬反而会从中体验到令人沉迷的安全感,他向下坠落的灵魂在蒲熠星手中得以妥善安放。

    频繁地进行深喉令他的养父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周峻纬有种与被刚刚掐住脖子动弹不得相似的窒息感,舌根被压下牙齿小心翼翼地收起,yinjing上每根鼓起的血管筋络都被舌苔如实反馈给大脑,顶部擦过上颚都带来令人战栗的精神快感,它在蒲熠星终于控制不住抵着他的喉咙口射精时达到巅峰,叫嚣着想要得到更深入的高潮与极致的骨rou相贴。

    “可以吗,爸爸?”周峻纬伸手擦了擦不小心沾在下巴上的jingye,神态像极了一只朝着禁欲长辈露出胸腹求欢的青年狼王。蒲熠星放下搭在他肩上的腿转而用脚贴上周峻纬胯下那块浴袍都遮不住的鼓胀部位,带着点恶劣趣味地碾了碾青年人早就完全勃起的性器。

    “好孩子。”

    周峻纬时常怀疑时间与所有人开了玩笑,因为蒲熠星就算已经三十八岁但整个人看上去还像是二十出头一般,尤其是这具令他无比贪恋的身体。他的唇沿着下颌线向下走停在半挺的乳尖周围舔吻,甚至有细微的水声响起宛如小孩子吃一块心爱的糖果。蒲熠星生得白所以一旦身体有反应便不能更明显,胸乳腾起一片桃尖样的粉雾,沿着皮下血管走向四散开去。那颗乳珠也被又咬又吸得泛出红色,带着片水光颤巍巍地立在胸前那一片白软乳rou上。蒲熠星闷闷地哼了一声伸手去推他的头,不应期在耳鬓厮磨中过得极快,射过一次精的yinjing又半软半硬地立起来淌出几滴前列腺液。两个人都被身体里烧的一股子火催着加快进程,周峻纬恋恋不舍地在他脖颈胸口留下几点吻痕,从床头柜里摸出支润滑剂来单手开盖。

    蒲熠星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将下半身完全敞开在周峻纬面前,便宜儿子着急却也贴心,润滑剂都是在手心里焐热了才淋漓地沾着满手地往臀缝里探。这瓶闻着也是熟悉的工业草莓味,甜蜜得让人从骨头缝里往外渗糖浆似的无从招架,不过胜在的确质量好,周峻纬很快就从紧窄的xue口探了根指头进去。

    两个人早五年就坦诚相见了周峻纬自然对他身体内哪里碰不得熟得不能再熟,加之又半个月都没做任谁都敏感度翻倍,xuerou很快过了不适应的阶段开始热情地迎接外来的入侵者,柔软地缠上去挤推着那根手指往深处去。蒲熠星一难耐就喜欢并拢双腿可这姿势却让肠rou对异物的触感更为清晰,激得他腰都不自觉地左右动了几下。

    周峻纬第二根手指也在润滑剂作用下顺利地探了进去,两根手指扩张起来就更加得心应手,在xuerou上揉按了几下后便顶着前列腺的部位微微用力。蒲熠星敏感点的那块软rou早就在情爱中被玩得熟透,稍微施加一点刺激就千百倍地转化为快感回馈进大脑皮层。那两根手指在肠道内尽力扩张撑开滑腻柔软的媚rou,指腹与高热的黏膜相互摩擦挤出艳情的低低水声,来来回回地用快感折磨年长者脆弱的后xue。

    他的下身不自觉地颤抖痉挛,有时漫长的前戏比直接zuoai还要来得刺激且磨人,手指相较于yinjing也要更加灵活自如。xue口泛着水光的褶皱被第三根手指的侵入撑得更开,来来回回间不知道是不是润滑剂的草莓味熏得蒲熠星头晕,他抬起一只手臂遮住眼睛不愿意去看周峻纬。只不过这样的躲闪对周峻纬来说更像是隐晦的调情,他“心有灵犀”地又用手指在xue里抽插了几下后便握着蓄势待发的yinjing顶上了被扩张得柔软湿润的入口。

    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喟叹,被粗长guntang的性器慢慢填满的感觉着实令人难以自拔,那根阳具宛若钝刀劈水又仿佛入蚌撬珠,顶开簇拥而上的软rou碾过前列腺坚定地进入至最深处,插得交合处溢出一圈粘腻的润滑液。蒲熠星被顶得腰都战栗着挺了起来,整个人弯成一张弧度优美的弓。周峻纬低头去吻他小小地凹下去的肚脐,然后如愿以偿地又得到一声来自蒲熠星的闷哼。

    肠道内部的黏膜湿润高热,随着周峻纬抽插的动作裹着那根yinjing不放,冠部一次次顶着敏感点那块软rou擦过去带来滔天快感,从尾椎电流般蔓延至四肢百骸。蒲熠星的身体多情且热烈与他本人的性格完全不同,周峻纬觉得自己像是插入一片温热的水中,每回cao弄都带出些滑腻的体液顺着臀缝流下去,滴在床上湿出一片深色的水迹。

    周峻纬伸手扶住蒲熠星的腰以免顶得他晃动,手底下的冷白软rou轻易地便被握出淡红的手指印。这身子不像是个出生入死过的杀手反而像草莓的雪媚娘,外皮白且软里头裹着粉红的奶油与草莓,轻轻一按就透出点yin靡勾人的颜色,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咬一口看看内部是不是也甜蜜得表里如一。

    囊袋随着yinjing的cao干而一下下将臀rou拍出声响,有xue口的媚rou跟着被带出一点紧接着又被推回,蒲熠星的yinjing被顶撞得顺着柱身流前列腺液宛如失禁一般,前液积在小腹上又向下与后xue满溢出来的yin水交汇,沾得臀rou上交合处乃至周峻纬的腿上都是透明的液体,周峻纬埋头调笑他水太多不像爸爸像mama,蒲熠星咬着牙关避免一张嘴就是羞耻的呻吟自然回答不了他的dirty talk,只能瞪他一眼用力地收缩夹紧xuerou差点把周峻纬给激得直接缴械。

    周峻纬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自然受不了这种“挑衅”,扶着蒲熠星的腰便加快速度cao得愈发凶狠。粗长的yinjing在rouxue内横冲直撞地顶得更深,敏感点频繁地被用力刺激让蒲熠星有了点自己快要被cao坏了的错觉,泪腺几乎彻底崩塌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向下淌眼泪,他扭着腰试图逃离这愈加残酷的鞑伐却被周峻纬隔着皮rou顶着胯骨拖回来,腰上的痛和后xue里被cao狠了的痛同样激烈却也同样被快感所淹没,痛觉此刻仿佛变成了相当有效的催情剂一般令人疯狂,xuerou痉挛着推拒那根性器的入侵但下一秒便被更用力地顶开防线宣告无效。

    蒲熠星每每只有在zuoai时才能深刻地感受到周峻纬是个狼崽子的事实,他的yinjing已经在混乱的情事里泄出了几股前精,过量的快感从交合之处爆开火花点燃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个细胞每个毛孔似乎都在为这场性爱而欢愉地颤抖。他已经压抑不住自己脱口而出的呻吟喘息,事实上他此刻除了被动地享受什么都做不了,眼前都被模糊地蒙了一层眼泪看不清周峻纬此刻的表情,呼吸也频繁地带出嘶哑的泣音。蒲熠星扬着脖颈露出喉结宛如母猫自愿被叼住后颈,引得人想起天鹅之死却又像是引颈受戮,连手指都抖得抓不住床单。

    他的下肢几乎都爽得麻木,被周峻纬捞着一条腿的膝盖弯肆意妄为。yinjing在xue里进出间的水声愈发响亮yin靡在蒲熠星的耳朵里这种声音不亚于宣告他自己到底有多享受粗暴的性爱,xuerou不知疲倦一样吮吸着收缩着绞紧那根带来无限快感的性器,前列腺承受着一下下过于激烈的顶弄死死咬着周峻纬的yinjing不放,战栗地溢出更多的yin水,如果蒲熠星此刻能看得到自己后xue的话一定会发现绞缠着周峻纬的黏膜都被cao成了深红的颜色。

    周峻纬每每将遍布体液的性器抽出至只剩一个guitou在里面又尽根顶入,几乎要穿破肠壁一般的力度逼得蒲熠星眼泪湿了鬓角。情人cao得又深又狠敏感点都几乎麻木全身只剩下快感能被清晰感知,呻吟都被在口中截得满是碎片不成语句。整个人身上都湿漉漉的不知道是yin液还是汗水抑或是眼泪,前端的性器硬得发涨不断地流着液体等待一个解脱。

    快感堆叠出一个可怕的高度,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将他脖子上的绳索收得更紧,蒲熠星连哭都不太能哭得出来,只剩下眼泪不断落下,胸膛上下快速地起伏却不见吸气有多剧烈,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恍惚地觉得自己像是要死在周峻纬身下。直到被顶得战栗着高潮时都没缓过气来,与其说是射精不如说jingye更像是一股股地流出来,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蒲熠星下身一片狼藉直接软在了床上。周峻纬俯身去吻他,衔着身下人柔软的唇将yinjing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射精,蒲熠星被体内那根yinjing弄得发抖,待周峻纬拔出来时后xue都一时恢复不成原来的样子,精水混着yin液没入身下早就湿了个透的被褥。

    此时窗外已经天光初露,周峻纬伏在蒲熠星身边亲密地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脖颈:“要洗澡吗,爸爸?”

    “去,没有你这种儿子。”

    “我也不想只做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