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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东风出了房门后没走远,啪嗒啪嗒跑到沙发前脱了鞋子,又赤脚回到门边,半边身子靠在门上,耳朵贴着门板屏息凝神。 这不是偷听,她对自己说。我只不过是怕柳老师一时想不开,会做出点……呃,想不开的举动。 两分钟后,忽然有脚步声朝门靠近,她啪的一下站直了,忙不迭地踮起脚尖,一个大跨步如大鹏展翅扑向沙发,还没坐稳却听得“咔哒”一声,片刻后房屋又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祝东风愣在原地。心道:他锁门干啥? 过了好一会儿,她见柳白卿仍然没有要出来的迹象,遂蹑手蹑脚地再次靠近房门,将耳朵贴了上去。 ……一片安静。 他锁房间的门,不是把自己锁进去了吗?要锁也应该把我锁起来,然后他从正门逃出去啊……难道说,他锁门不是为了逃跑,而是想要…… 祝东风深吸一口气,恍然大悟般,双手捂住脸,深深地垂下了脑袋,感觉到心头仿佛吹过了一阵西伯利亚的寒风。 “果然……他……就是嫌弃我选的那件衣服吧……” 她颓废地倒在沙发上,盯着面前茶几上立着的乐事薯片桶装配料表发呆。大清早的,看到薯片有点想吐。大脑放空了一阵后,她不情愿地直起身子,眼角瞥到对面墙上的挂钟:啊,居然已经快九点了。给老师买的粥放了这么久,不会凉掉了吧…… 她走到餐桌前徒手捂了一下。还好,至少摸起来是热的。 啊啊啊老师怎么还没好……换个衣服需要这么久吗,再说这个房子衣柜里也没有多少衣服……他是不是不想出来看见我,绝对是吧,这个狗男人…… 衣服。 不对啊。 祝东风的头忽然“嗡”地一响。 这是她的房间,怎么可能会有他能穿的衣服啊? 意识到端倪,她连忙又一次把头靠在了门板边上。 安静得不像话。 她感到心有点慌,迈起小碎步溜到与房间同侧的阳台的窗户边上,双手撑着窗沿把上半身探出去,先是费力弯腰望了望楼底下,还好,下面没有出现奇怪的类似人形物的东西;再伸长脖子望了望柳老师房间的那扇窗,紧闭着,连窗帘都被死死拉上了。 这么说……假如这个世界不存在能让人四处乱飞或隐身穿墙的超能力的话,不出意外,他应该、肯定、必然还在那个房间里。 那么又是锁门又是拉窗帘的,里面还没有一点声音,再加上刚才他一直在催自己出去,说话时的声音有气无力,头还一直低着都不愿意抬眼看我一下,所有这些一系列令人迷惑的cao作的目的,统统指向了一个答案——没错,毋庸置疑,毫无疑问!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不对,只要是个人长了双眼睛,哪怕瞎了其中一只,但凡带点脑子有点出息的都能明白——真相自然呼之欲出!那就是,柳老师他—— 还、没、睡、够! 天哪,我真是太聪明了,祝东风沾沾自喜地心想。亏我之前还七猜八猜的,还怕他想不开跳楼,没料到人家竟然只是补觉去了!把门锁上、窗帘拉好只是为了不让我和阳光来打扰他睡觉而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趴在窗边,闭眼感受初夏充满元气的晨光,暖洋洋的感觉倾洒在全身,“这么晴朗的早晨,”她感慨道,“不拉上窗帘真是睡不着啊!” 视线转向身后餐桌上那盒买来的皮蛋瘦rou粥。“虽然有点可惜,不过,”她一蹦一跳地回了客厅,“冷了还能放微波炉里转一转嘛!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柳老师得休息好啊!睡饱觉,身体才是王道!睡好觉,他才能……” “咚!” 祝东风吓了一跳,定在原地不敢动了。 刚刚是……什么声音? 是不是有……好像,大概,似乎……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感觉…… 她屏住气,集中精力去听,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祝东风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想要走到门前又犹犹豫豫的。虽然真心觉得在老师休息的房门口偷听实在不是君子行径,但奈何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和侥幸心理,以及出于“万一老师真的出事该怎么办”的责任感,她决定最后一次“采取行动”,遂偷偷摸摸地凑到门跟前,聚精会神竖起了耳朵。 最后一次——绝对!嗯嗯! “哈啊……啊……” 有声音!再听听! “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嗯唔……” “什……” 她睁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呼吸瞬间变得局促起来。她预想过,从沙发走向房门的每一步她都在做各种假设,她有想过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楼上传来的响声,或者是柳老师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把床头柜上的闹钟摔地上了;但是在听到呻吟声的这一刻她终于认命了,她放弃思考了,她想纵使是诸葛孔明在世,动用他那智慧的大脑的整整130万个神经元、挥着他那把智慧的鸡毛扇子加成正面buff,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千算万算都不一定能算到——居然还真就出现了最坏最不可能却又最合理的情况! 柳老师,果然是又双叒叕睡着睡着掉地板上去了吧! 听那个呻吟的程度,怕不是骨头摔断了啊! 要是骨折了的话,他起码要在医院里躺个几天然后才能来学校,来了也不能四处走动,肯定是让身体尽量保持平静,那么在校园里的行径路线无非是办公室——教室——厕所,食堂都不用去,干包方便面或者点个外卖让同事帮忙拿一下就好了,这样一来,这样一来——那自己和柳老师在学校里偶遇的机会岂不是更少了吗!本来一周就难得碰到几次,他教的年级都在另一栋楼,一般只有午休时间和放学时段在教学楼楼底大厅才能有些许“邂逅”的可能,现在倘若再加上骨头断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这一百天里岂不是——能偶遇柳老师的概率几乎为零!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绝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祝东风的胸中似有乾坤荡漾,腹里激起滔天海浪,全身血液仿佛装了泵一般迅速流淌,太阳xue突突直跳连带着急促震动的心脏。她深吸一口气,深吸两口气,深吸三四五六七八口气,稳住下盘,端正上身,左手抵门,右手后伸,双膝微曲,双目凝神。只见她倚在门边,以腰部为支点,以左手为导向,运气从脚心至肚脐至全身,最终将全身之气力集中于右手指尖,屏息、蓄神、准备、发力!三!二!一!“啪——”! 门锁被扭开,少女一个箭步迈进房间,中气十足地吼出那一句:“柳老师,别怕,我来救你了!其实不瞒您说,我自幼跟随某位名不见经传的大师学医已十多年,如今虽不能说是完全精通,但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像那个什么徒手正骨之类,即使不能保证接的十全十美,给你马马虎虎把俩错位的地方板正我还是有……信……心……的……” 她越说到后来越没底儿,越没底儿就越没气儿,到最后只能和面前地上雪白的屁股和股缝间收缩的屁眼大眼瞪小眼。一开始她还寻思着柳老师怎么滚下床的同时衣服也一起滚没了,直到她看见柳老师身下铺着的根本不是被子,而是她的秋季校服,且上面还有不明水渍的时候…… “柳老师你……你在……” 此时的柳白卿完全感觉不到有人进来了;抑或说,他已经不在乎有没有人看见他这副yin荡的样子了。他匍匐在地不断地靠摩擦三点来获得快感,下身仿佛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落着水;理智早已碎成灰烬,在他闻到香味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会掉进衣服上残留着的甜蜜陷阱里,与燃不尽的yuhuo融为一体,脱离他的神经。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索取更多、更多。想要更强的刺激来让他发狂,想要高潮到再也射不出来。 想要被玩坏。 “啊啊……哈啊……呃、呃啊……唔……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音调一下子拔高,大量的jingye瞬间喷涌而出,斑斑点点洒落在身下的布料上——只因为祝东风摸了一下他的阳根。 她靠近他的身侧蹲下来,轻咳了两声道:“那个……先到床上去好不好?地上这么硬,跪久了膝盖多疼啊。”然而她的手刚一触摸到柳白卿腰部,便激起一股强烈的震颤,惊得她自己也差点滑倒在地。看着处于意乱神迷状态的柳白卿扭动着的身体,没办法,她便就着这个姿势拿右手中指朝他后庭捅去,刚一伸入便能感受到湿软温热的包裹感缠绕着她的手指,一松一紧好像菊xue在呼吸。 “呜呜……唔嗯……嗯……” 祝东风一边抽插一边心道,我这可是有正当理由,都怪老师火气太旺,如今遇到了困难,被我给逮着了,可是不上白不上……哦不是,是必须帮忙泻火啊! “真会吸,”她揪了一把柳白卿粉红的rutou,上下夹击令他有点承受不住,屁股撅着不安分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又要高潮了。 祝东风眉头一皱。“不准……射!”她扬手“啪”地一击打在他柔软的臀部,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软xue处的手指早已能自如地进出三根,抽抽送送总是精准地戳在那块凸起的腺体上,发出噗噜噜的水声。柳白卿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抖了身子,前端几乎是在祝东风说完那三个字后便不受控制地泻出了一大股。 “我在门外胆战心惊,你却在里头闻我的外套撸管……”她愤愤地想,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倏地撒在了眼前无辜的屁股上。 “啪”地一下,“啪啪”两下,巴掌开始接二连三地落下,如击打乐器般有节奏地击打这柔嫩可怜的白屁股。“不是说……不准射吗,”她带点娇嗔的语气责备道,“你还敢明知故犯。” 那一瞬让她有种自己作为老师在教训学生的感觉。原本白皙的皮肤在这样高密度的拍打下很快便泛起了红,尤其是靠近臀缝的两侧,在水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艳可口。 柳白卿的腿根已经抖成了筛子,连带着柔软的屁股一起晃动,仿佛一块巨型人体果冻。每打一下,他的马眼都会飙出几股水来,到后来只能静静地缓缓地往外流,色泽也逐渐变得稀薄。都爽成这样了,竟然还自发地撑大了双腿朝两边分开,让yinjing突兀地垂在两腿中间四处摇晃,晃得汁水四溅。“你sao不sao啊,”祝东风对着乱晃的孽根上去就是一巴掌,刺激得他一大波yin水哗地涌了出来,“十几分钟前还对着我恶狠狠地喊滚,现在却跪在地上求着我cao,柳老师,你人设不保啊。” 她抽出插在xue里的手指,起身走向课桌,少顷,拿了本高一历史课本回来。才几秒的功夫,柳白卿就按捺不住地扭动他色情的屁股了,腿甚至因此而分得更开,只为露出完整的臀部;而身下的衣服早已被蹭得卷到了别处。祝东风居高临下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又想起方才他刚醒时冷冰冰的神情,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挥起200页厚的历史书就往他屁股上扇。 这一下,可比用手打来得结实多了——从声音就能听出来,明显带有一种历史独有的厚重感。 实实在在的100张纸顺着冲击扑向早已发红的皮肤,扑向娇嫩的臀rou和饥渴的xue口。柳白卿的腰腹在一瞬间弹了一下,随即定住了——而整个人都似乎放低了一截。下一秒,大量几乎透明的液体自铃口猛地射出,如失控的喷泉般,沿着地板的纹路几乎射到了和下巴齐平的地方,一连串亮晶晶的yin水汇聚在他的身下连成一片。 他的腿根又痉挛了两下,射出了几缕yin液,而后便彻底趴在地板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