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掉就不痒了
衣服脱掉就不痒了
谢珩和颜悦色,“衣服脱掉就不痒了。” 清辞白皙的脸上染了红霞,谢珩失笑,“逗你的傻瓜。现在时候不早,先吃饭,然后我们回璇玑谷,晚上再吃你。” 师兄又故意捉弄她!清辞气愤地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才不傻,璇玑谷大部分师兄师姐都打不过我。” 谢珩轻弹她额头,“还说你不傻,才认识我不到一个月,就对我毫不设防。” 清辞靠在他怀里,笑嘻嘻说:“因为我知道师兄光明坦荡,一定不会骗我。” 谢珩见她一脸天真烂漫和懵懂娇媚,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角,“那沈先生呢,你觉得他会骗你吗?” 清辞皱脸沉思,“沈先生……他有很多秘密,可我知道他不会害我。” 谢珩不语,忽然将她懒腰抱起,清辞挣扎着想自己走,“我又不是小女孩,师兄干嘛整日将我抱来抱去!” 谢珩不让,“我就喜欢把你当成小女孩服侍。在璇玑谷时不方便,现在回到家,自然要将你抱个够。” 清辞只好脸埋在他怀里,凌波亭里已布上饭菜,两个家丁在旁侍立,谢珩屏退家丁,将清辞放在腿上,夹了口鱼rou喂她,“好吃吗?” 清辞一边吃一边含糊说:“好吃,不过没昨晚师兄做的好吃。” 谢珩笑着吻了吻她油光的小嘴,“以后我常做给你吃。” 清辞听了眉开眼笑,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师兄你对我真好。” 谢珩又喂她一口焖笋,扫了眼她的发髻说:“刚刚你睡着时,我看到你头上这根笄子挺特别,你从来璇玑谷第一天起就一直戴在头上,连睡觉也不曾取下,可是别人送的?” 清辞指着糖心夹藕让谢珩喂她,随口说:“这是沈先生提前送我的及笄礼,说是用漠北的松石制成。” 谢珩夹菜的手顿了顿才继续喂她,清辞浑然不觉,又吃过几口就不想吃了,谢珩回过神,“不好吃吗?” 清辞从谢珩怀里起身,在他身旁坐下,“好吃,不过有些腻,几口就饱了。” “我下回让他们做得清淡些。”谢珩喝了口汤道,“半个月后大师兄成亲,你可想过准备什么贺礼?” 清辞咋舌,她来璇玑谷后,不是练刀就是去藏书阁琢磨如何杀江离,熟识的同门除了谢珩,便只有苏泽和李姝霁,现在她连大师兄的名字都不清楚,如何知道他要成亲? 谢珩看到她的神色了然,“你还不知情?” 清辞吐了吐舌,谢珩一边吃饭一边出主意,“同门间送礼不必贵重,心意到了就好,作画题诗或是绣个荷包都可。” 清辞迟疑道:“我女红马虎,诗才平庸,只作画尚可。不过沈先生说我的画虽好,运笔用色却有些邪气,我怕大师兄觉得不吉利。” 谢珩一顿饭功夫听到两次沈先生,顿时感到饱了,他放下玉箸擦了擦嘴角,不咸不淡地说:“你明日先画一幅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