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双飞:来自森先生的sao话教学、继续两面夹击、逐渐内心松动的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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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被cao到浑身发软,连挥剑的力气都没有,福泽谕吉绝对会捡起掉落在一旁的武器,直接结果了满嘴sao话的不良医生。 ——虽然的确是事实,但就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未免太羞耻了…… 现下的他已经完全相信,自己捡回家的小家伙是被森鸥外给彻底带歪,潜意识里就觉得“饲主”说不正经的话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才会一个劲地让他也去模仿一番。 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与猫主子无关。 滤镜八百米厚的银发男人执迷不悟,半点没有责怪真正罪魁祸首的意思,甚至还给对方找理由开脱,想着之后该找个机会好好纠正一下黑川介的世界观。 然而,披着猫壳的大魔王就是仗着他的宠爱为所欲为,故意靠着抽插的劲头逐渐将jibacao进深处,将略微发尖的guitou顶入宫颈,开始玩弄他最为敏感脆弱、一旦被干开就会防线全面崩溃的生育内腔。 或许是后期才转化为双性体的缘故,这个新生的器官格外娇嫩,像是未经历过狂风暴雨就被外力强行催熟的花苞,哪怕开得再姣妍艳丽,本质也依旧稚嫩无比,根本容不得丁点粗暴的对待,与其主人结实健壮的身体呈现出了鲜明的反差。 正因如此,才容易招来他人的蹂躏。 黑川介并不否认自己的劣根性,永远喜欢把床伴折腾得丢盔弃甲,展现出不同以往的狼狈来——尤其是平日里一脸严肃正经的家伙,更能诱发他心底的邪念,一不小心就会失了分寸,等回过神的时候便发现对方已经变成了湿露露惨兮兮的模样,与路边的野犬无异。 对于如何把「银狼」变成「yin狼」,或者干脆称之为「yin犬」这样的课题,他已经做过好多次,也算是个熟练工了。 当然,他没有侮辱人格的念头,性爱是情趣,与平日里的正常相处要区分开来。若是把人调教得失去了自我,那真是得不偿失的愚蠢行为,彻彻底底浪费了猎物原本绝佳的风味。 所以这会儿他压着身下人猛cao,言语却仍旧十分温和,只是如同任性的孩子般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要求,软化着对方的心理防线。 “谕吉,叫出来嘛——我想听你叫出来,好不好?” 但说归说,他的动作可半点不见停歇。因为整个前端都陷在zigong里的缘故,抽插的幅度变得小而紧凑,几乎是在用jiba测量它的深度,还没等guitou的冠沟从腔口脱出,便立即插回去,继续去撞击zigong内壁,将专门孕育子嗣的、紧窄的器官cao得yin水横流,却无法从被堵住的入口排出去,只能汪成一眼小小温泉,随着入侵者的频率翻滚出无助的水声。 旁人自然无法得知内部的激烈战况,若从第三方的角度来看,只会瞧见强撑着不肯呻吟的银发社长被大猫压着,天生威严的面容红润惊人,像是快要烧起来似的,沿着绷起利落线条的脖颈向下蔓延,令其上流淌的汗水都仿佛快要蒸发一样,融化成了亮晶晶的光泽依附在皮肤外侧。 那模样看上去分外色情,大大背离了他平日里的形象,却意外突显出了隐藏于和服之下的躯体究竟有多么的性感,男性荷尔蒙因此狂飙飞舞着,根本无法再遮掩分毫。 与当下的年轻人不同,他这一身腱子rou绝非健身房锻炼出的花架子,而是通过真实的厮杀战斗所得,每一寸都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足以支撑他跨越任何的艰难险阻,斩获宝贵的战果。 偏偏到了此刻,他结实强壮的身体却只能沦为大猫爪下的玩具,覆盖着汗水的皮肤增添了光滑和细腻感,所以备受对方的喜爱,时不时就会惹来舌尖舔过后颈和脊背的爱抚,激得他愈发颤栗难耐,从鼻间呼出变了调的喘息声。 “嗯唔——呼、不行、别再弄了……” 如果不是共感的状况下,大约只有他才能听见自己体内泛滥成灾的水声有多么夸张,简直像是藏了一池春水,在外力的撩拨搅拌下快速漫溢,如同烧沸般朝着边缘翻飞,生生变成了水流湍急的瀑布。 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不是在潮吹,又或者,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喷得没有停下过,总之下半身始终处于一种暧昧黏糊的状态,被兽型的jiba反复穿刺顶弄,晃起连成片的咕啾、啪滋之声。 咕啾、咕啾——啪、啪滋、啪滋—— 不过,就算他神智渐渐昏沉,与他享受相同待遇的死对头依然强撑着片刻清明,妄图撬开他不肯投降的嘴,给自己讨点活路。 “明明已经爽得发抖了,到底为什么、呜、哈啊、要嘴硬啊……”对欲望十分坦诚的首领先生万分难捱,若非形势所迫,估计一早便放弃了后进差生,让人自生自灭了。 可是不行啊。 在这场三人行的性爱当中,他不再是拥有决策权的首领,而是受到自家异能体掌控和驱使的欲望载体而已。 这也就意味着,他只能选择去尽力迎合现状。 介于异能体其实就是他自身欲望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他冷不防也会冒出怪异感,心说自己虽然喜欢玩刺激,但完全没考虑过要拉上福泽谕吉一起啊?不知是黑川君会错了意,还是…… 来不及深思,他就被拽进了一轮轮的快感洪流中,暂时没机会去想太多,冒险揣测小恶魔的内心世界,不知不觉中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言而总之,他目前的任务就是给后进生疯狂恶补,争取让老对头学会如何更好的取悦黑川介。 说真的,光是想想其中的难度,他就郁闷到想哭的程度了。 不得已之下,他竭力控制着发软的身体,一边扛着快要吞没理智的快感侵袭分神教导,一边又故技重施,用硬到发疼的性器去磨对方花唇间突起的软rou,为本就激烈的性爱注入更多难以承受的刺激。 “同时被jiba插入、呼唔、两处的滋味很美妙吧,福泽阁下,纵然你不愿承认,saoxue却已经湿得不像话了呢……”用上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森鸥外也不太好过,连调侃时惯有的游刃有余都拿不出来,完全是一副勉力强撑的模样,与对方此刻的狼狈神色并没有太大区别。 不过他还是坚持着,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不,那分明就是、哈、sao逼了吧,毕竟是、雌性的生殖器官,在如此混乱的嗯、呼——性爱中,以此来称呼倒完全是恰如其分……” “你这家伙……!” 就算是没接触过粗口本子之类的老古板,也可以轻易理解男人口中yin乱到肮脏的词汇,这会儿不知是气是羞,连额头的青筋都蹦出好几根,明显是快要爆起杀人的前兆了。 遗憾(?)的是,他身后不停折腾的罪魁祸首就爱听sao话,故意赶着他开口的功夫奋力猛cao,撞得他整个人跟着前后摇晃,刚刚流露出的一丝气势瞬间溃散,变成了无法自制的慌乱呻吟声。 “不行、呜!慢、慢点、太快了……里面、里面要——” “谕吉的sao逼要去了吗?” 黑川介与自家的首领先生一向默契,此刻立马狡猾地接茬询问,进一步攻击着他的心防,“sao逼里面很热哦,唔、又夹紧了,是感到害羞了吗?没关系,你看林太郎明明是个纯男性,却愿意将屁股里的xue当作女性器官来获取快乐,不是更yin乱吗?与他相比,长着sao逼的谕吉只是在享受正常的欢愉嘛。” “……不是、嗯!不是那样,不要再说唔、嗯呼——”被一连串污言秽语侵袭耳膜的老实人愈发无地自容,几乎要将脑袋埋进被褥里,躲避来自精神和rou体的双重攻击。 他可以对不正经的森医生暴力相向,做出伸手堵嘴一类的行径,可面对自己亲手捡回家的祸害,却不能如法炮制,甚至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对策,不得不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而且,在那番撼动内心的话语中,他更能体会到一些不愿面对的、深层次的羞耻感。 不单单是雌xue很爽而已。由于他正处于共感当中,森鸥外被大猫的jibacao开菊xue的感觉也会传导过来,让他同时体会到捣开肠rou来回穿梭所引发的激烈浪潮,感受着双xue同步挨cao的酥麻快意一层层叠加,推挤着摇摇欲坠的神智。 哪怕他不愿意承认也无妨,身体会一次又一次的说明真相——他会为此迷失,会想要撅起屁股沉醉于母兽的快乐,会彻底抛弃自尊心、沦陷性欲的漩涡。 就算他不是双性体、依旧保持着纯正的男性之躯也一样。 他的屁股同样会在黑川介的cao弄下变得湿露露,成为专门承接jiba的容器,一个不输于雌xue的性器官,等待着一次次绝顶的来临,直至彻底无法高潮为止。 ——这样未免……羞耻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