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双飞:yin言浪语、猫尾巴caoxue、被cao傻的森先生、获得风水轮流转资格的社长
书迷正在阅读:假如高启强一开始就是黑社会(all高启强)、给自己吃的虎瑶脑洞、我在星际当Beta【ABO np】、掌中求欢[高H现言】、瑶姬(NP 男全处)、清纯婊被cao日常(快穿)、流水线定制问卷(骨科1V1)、寻欢、欲灵天下、咬痕(骨科)
黑川介听过一句很粗俗的话,说“yindao是连接女人内心的通路”,现在放在双性社长的身上,倒真是让他验证到了其中的真实哲理性。 随着内心的动摇,裹紧兽型jiba的逼腔也开始剧烈的绞缩起来,仿佛是经历着地震的泉眼,从深处产生一股连续不断地震颤,不知是想要将入侵者推出去还是用力拖进水底,永远不与自己分离。 那根本不用再挺动腰身做什么,就能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使得身经百战的老司机都不禁发出了舒爽的低喘。 “呼、好舒服——” 猫主子甩了甩尾巴,连声音都跟着懒洋洋地拉长几分,而后还不忘逗弄走投无路的猎物,继续紧追不舍的逼问道:“谕吉在否认什么,是指你没有长着不停流水的sao逼吗?那我现在cao进去的小洞,又该如何称呼呢?” “不要、嗯、不要问我……” 无路可退的银发男人如同熟透的虾子,身体软弱的蜷缩着,试图逃避直击灵魂的诘问。 然而他却忘了自己依然保持着翘高屁股的姿态,无异于将最脆弱羞耻的部分送入大魔王的手中,所以等待他的结果是什么,完全是可想而知的。 兽化成大黑猫的家伙自然没有客气,直接用前爪撑在身下男人的两旁,摆出了十足凶险的进攻姿态,然后便利用强悍的腰劲快速抽插,使得两根粗硬的大jiba反复捣弄容纳自己的rou道,cao出一连串噗嗤噗嗤的绵密水声来。 不仅如此,里面蓄积的yin水终于有了宣泄口,这会儿被弯刀型的可怕rou棍搅拌着,立刻便随着它强劲的进出幅度从两方交合的位置飞溅而出。 由于大jiba始终没有从内部真正离开过,yin水并不能一次性的缓缓流出,形成一股连续不断地温流,而是被压力顶入湿红的xue口再猛地外泄,变为一片伞状喷射的晶莹水雾,夸张地洒向了下方的床铺。 可以想象到,若事后检查自己留下的痕迹,当事人究竟会露出何等无地自容的神情。 不过此时此刻,无论是竭力镇守最后一丝底线的福泽谕吉,还是毫无节cao的森鸥外,都无暇思考太多,只能叠在一起随着两根jiba的cao干摇摇晃晃,抖得好似风中凌乱的单薄树叶一般可怜。 “不行了、不行呜——sao逼去了、嗯呜!太满、太粗了、要吃不下了、呃呜……!”向来扛不住快感侵袭的首领先生率先举白旗投降,连自己都不知自己指得是菊xue还是共感之后“拥有”的逼xue,只能近乎崩溃地昂起头来,于不停上涌的激越浪潮中僵直身体,被动享受着双重潮吹的快乐。 与单纯的男性高潮不同,来自雌性器官和被开发成雌性rouxue的爽感要更加漫长柔和,仿佛整个身心都陷入了极端的空白当中,连躯体都不再具有任何重量,轻飘飘地向上浮起。 这种时刻若放在正常男女间的zuoai里,就算是粗鲁的男性,也懂得该停下来缓一缓,给女伴几个安抚性的浅吻。 可他家的小恶魔最愿意使坏,越是见他高潮迭起,便越喜欢顶着最敏感的sao处用力研磨,激发着更上一层的快感天堂。 最可怕的莫过于——雌性的高潮反应,是根本没有不应期的,不会像男人射过之后进入贤者时间,而是可以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享受性爱的欢愉。 他每次被cao都能爽得背过气去,事后好几天内根本没有勇气再回忆,偏偏又记吃不记打,没过多久就开始浪,主动去勾引自家的异能体。 结果如现在所见,他再一次被大jiba给cao傻了。 那两根特意捏成弯刀形状的大rou棍简直就是凶器,越到后面越粗,将密集着神经感官的括约肌一次次撑大到极限,又随着拔出的动作而收紧,然后再扩张成无比闭合的圆环,紧紧箍住入侵者粗到夸张的根部,咬得自己酸软无力,只能从边缘处流淌着滑溜溜的yin液。 他完全没有休息的机会,直接被cao得回过神来,嘴里则反射性地认怂,吐露着近乎呜咽的求饶声:“黑川君慢点、呜、两边一起cao太刺激、呜啊!我受不住、不行、太胀了、饶了我……” “林太郎刚刚还在教导谕吉要放开一些,怎么转眼之间,自己就开始退缩了?”毫无同情心的大魔王明显一个都不想放过,就算之前与他暂时站进同一战线,这会儿也没有任何的战友情可言,甚至还欺负得更加过分起来。 趁着混乱,那根潜伏许久的猫尾巴已然如灵蛇般悄然上扬,贴近了银发男人处于共感状态、实际却空无一物的菊xue,然后以毛绒绒的尾尖sao弄起了外侧湿润的褶皱。 一瞬间,原本就无法忍耐的炙热快意中,忽然就增加了一线冷颤,激得两位共感中的老对手同时打了个突,几乎想抱在一起来寻求安全感了。 不过,首领先生受限于绳索的捆绑,此刻倒做不出如此恶心的举动,只能在强烈的求生欲作祟下发出一声带着颤意的惊喘,“唔!慢着慢着……福泽阁下你就、就不能拦一下吗,反正你的手又没有被捆住不能呜——!” 不知是求助还是斥责的话还没有说完,灵巧的猫尾巴就已经顺着打开的rouxue往里探去,如同嬉戏般来回打着转,利用自带的短绒毛摩擦起了被隔空顶弄过无数次的敏感肠道。 虽然它进入得并不深,但对于已经被大jibacao得满满当当的屁股而言,显然还是刺激过了头,玩得共感中的两个上位者都发出了抗拒性的喉音。 但比起已经带起了哭腔的脆弱家伙,不管是rou体亦或精神都更加坚强的福泽谕吉还算是含蓄,只是攥紧床单绷直了脊背,隔了几秒才发出一声快要窒息般的长长喘息来。 “谕吉是不会拦住我的,对吧。” 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没辙,如同豹子大小的猫主子愈发得寸进尺,放肆地胡乱解读着“饲主”的行为模式,“因为跟我交配很舒服嘛,谕吉很喜欢的,每次都会用下面的两个roudong吞吃个不停,早就上瘾了哦。” “呼、呼——嗯呼……”词穷的老实人最扛不住调戏,不禁加重了呼吸声,来掩盖自己此时的复杂心思。 他只是太宠着这个小家伙了……但要深究两人(?)间的性事,也的确是舒服到了令他无法逃脱的程度。 这会儿他被cao得手脚发软,从身体和心灵来说,都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余地——当然,让他亲口承认这样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还困难。 不过恰巧黑川介就爱挑战极限,憋着股劲非要cao到他投降为止,便一边不间断地挺腰去干两口松软湿润的sao洞,一边用尾巴去玩他不断开合的菊xue,精准攻击里侧的前列腺,真正占据了两个男人下半身的全部入口。 其实仔细算来,尿眼也算是可以玩的地方,只是之前他就将马眼棒插了进去,封锁住了射精的可能性,目前还没有分神去玩的意思。 这可苦了受限许久的森鸥外,屁股里爽得太厉害,性器也跟着胀到不行,完全憋成了一根深红色的rou棍,偶尔才能从顶端艰难挤出两滴浊液,颤巍巍地顺着茎身往下流,活似延迟高潮一样折磨人。 他又不像老对头那样拥有真的雌xue,还能从两个途径发泄yuhuo,起码能好上一点。所以一旦加重了屁股里面的压力,共感效果为他带去的快乐基本与折磨无异,简直像是拷问身体的刑具,能活活将他给逼疯。 “黑、黑川君,先放开我的手吧,已经、哈啊、呜、麻了……”他知道直接让人将马眼棒拔出去基本没什么可能性,便兜着圈子装可怜,试图一点点磨软自家小恶魔的态度。 说真的,除了以前爱当人质去套别人情报的时候,他很久没有遭过捆绑的罪了,眼下当真有点撑不住。尤其是折成M型的双腿,腿根处更是神经性的痉挛着,根本无法分辨是被cao的发抖,还是因为不过血而变得麻木。 总之,他觉得自己凄惨到足以博得任何人的同情了。 很可惜,他家的异能体当即就给他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我不是人,我是个莫得良心的小恶魔”的精髓。 “用爪子根本解不开小扣子嘛——” 黑川介理直气壮的耍无赖,撒娇装可怜比没皮没脸的老男人更加熟练,完全无视了自己可以变回人身和用利爪直接抓破绳索的选项,干干脆脆地开始甩锅。 “不如,让谕吉帮帮你吧,他一定很·乐·意·的。” “……” 森鸥外下意识看了眼银发男人布满情欲的脸,再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助纣为虐、口头欺负老实人的全过程,当场忍不住哽了一下。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俗称风水轮流转吧。 事实证明,做人,任何时候,都不要把后路堵得太死,否则下一个粉身碎骨的倒霉蛋就会变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