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画室(一期一振报道、主A刀B的模式、试图轮jian的场合(伪)、剃毛惩罚、变成画布和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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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倒霉的……不、被当成盘中餐享用的不光是烛台切一人,软手软脚的长谷部和膝丸也惨遭一勺烩,变成各有风味的两道大餐。 已经被各种玩法料理一天的身体相当敏感,最爱面子的主厨刀在jiba捅进屁股里的瞬间就发出了哭腔,一个劲儿央求着男人抽出尿道里的东西,想要释放前面憋住许久的欲望,结果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却活活让人cao成呲水枪、意识不清的尿在车门上,等第二天回想起来的时候羞愧地差点拔刀压切了自己。 好在并不只有他一个刃丢脸,想想烛台切为了求主殿拿出生殖腔里疯狂震动的跳蛋,在车头盖上一边排出满肚子的jingye一边精痉挛着高潮,再想想膝丸哭得跟水龙头似的,还得抽抽噎噎的用舌头清理坐垫上的yin水和jingye……长谷部就觉得自己还有勇气活下去。尤其是现在,他已经醒过来而旁边两个刃仍然睡得跟死狗一样,更是安慰了他脆弱的好胜之心。 当然,他能睁开眼思考的时候早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身下躺着的是黑川介特意网购回来的手办床,就算是软硬适中的高订款,也完全缓解不了他好像被车碾过一样的腰痛。发现连翻个身都做不到后,他只能直愣愣的挺尸,慢了好多拍才看见不远处有个折成立体三角形的便条。 ——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你们还老实的躺在床上休息。 笔锋遒劲有力,没有落款,很明显是男人留下的。 满心愧疚和责任感爆棚的主厨刀咬咬牙,决定稍微、稍微违抗一点点主命,等能强行坐起身后就去擦车和洗衣服……弄脏主殿的东西可是大不敬!怎么能长时间的摆在那里不去管,太失职了!他之前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就在长谷部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时候,真正的罪魁祸首却在学校里好好的教课,顺便研究新唤醒的付丧神。 一期一振,端庄、恪守礼仪的皇家御物,长相和性格都算是温柔款,是一个进退有度的……BETA。没错,就是BETA。 从太刀青年睁开眼睛的那刻起,黑川介就如同本能一样的分辨出了不同之处,脑子里还转起个十分有趣的念头——听说BETA没有发情期,并且也不会受到ALPHA和OMEGA的影响。那么,他的体液和BETA的本能到底是哪个比较厉害呢?真是让人拭目以待。 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恶劣本质的男人靠在墙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不远处的付丧神。 一期一振没发现他目光中的探究之意,还非常礼貌的回以微笑。倒不是太过迟钝,而是付丧神对自己的主人都没什么警戒心,外加被唤醒之后要消化的信息太多,以及……现在放在他身上的视线太多,让大脑有些麻木了。 充当画室模特的太刀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紧张——虽然作为本体时经常受到参观,但以人身现世还是头一遭,而且面对的二十双眼睛全部认真又专注,盯得他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影响大家的绘画进度。 他出色的长相和高度配合的表现引起了学生们的兴趣,画到一半就有些人开始按耐不住,悄悄跟后面摆弄手机的老师打听道:“他不是专业的模特吧?难道是老师的朋友或者……恋人?” 有人还记得他前两天说过遇到了很有趣的人,结果这么巧,今天就领过来一个各方面匹配度都很高的人,要是说其中没有猫腻,怎么都不太让人信服。 黑川介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抬头看了眼危襟正坐的太刀付丧神,淡然地道:“他是我的所有物。” “哇,这种说法太夸张了吧。”几个恋爱脑的女生捂住脸,觉得这种表达方式又霸道又浪漫,立马脑补了几十万字爱情小说的各种桥段。 而这种私立贵族学校里,最不缺早早踏入各种圈子的浪荡公子哥,一听到那话,看向一期一振的眼神中就掺杂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所有物等同于玩物,哪怕看起来再端方再高贵,也顶多算是有钱人用来消遣的小玩意,用不了多久就会丢弃。啧,不过说实话,这家伙估计是花大价钱培养出来的,与他们之前玩过的货色完全不同,真不知道伺候起人来是个什么模样…… 许是黑川介平日里表现的太过懒散无害,竟有人在心底悄悄打起了别的主意,凑过去笑嘻嘻的提议道:“老师,画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一下了吧?就算我们不累,模特也要累死啦。” 说话的是班里的刺儿头渡边川羽,经常迟到早退或者带着班里人一起逃课,出了事儿就用钱摆平,典型的纨绔子弟。他家里跟校董事会的成员有业务往来,平日里老师们也就放任自流,假装看不见,毕竟私立学校工资高饭碗不铁,上面想辞退谁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根本不能拿公立学校的那套来行事。 他虽然知道黑川介也挺有钱的,可这座学校里富家子弟如云,区区一个老师又算得上什么,所以就没放在心里敬着,说话的口吻一直都是流里流气的。 “嗯,那就休息二十分钟。”男人好脾气的应允,表情跟平日里一样温和,顺便向坐得浑身僵硬的付丧神招了招手,像叫小狗似的亲昵道:“一期,可以过来了。” “是。”皇室御物终于松下口气,稍微活动了下手脚,才迈着精确丈量过似的步伐向前走。他静坐时,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副典雅的画卷,完全是老派贵公子的风格;而当他前行时,哪怕腰间并没有悬挂着本体,也自然而然的带出一股锐气,仿佛能斩开周遭的空气一般。 但大概是之前形成的印象已经固定,渡边川羽带着要好的同党们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挤着他往门外走。 “坐了这么久,你应该也想去卫生间了吧?正好一起,省得你找不到地方。”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并不想……”面对比自己小了不知几百岁的孩子们,一期·家里弟弟一堆·兄长本性作祟·一振没有强硬的拒绝,于是转眼间就被卷着走了很远,错失了跟自家主殿请示的机会。不过在他离开前,隐隐看见男人姿态闲适的望过来一眼,似乎没有阻拦的意思。 那是默许了吧?可最好还是快些回去……暂时不知道主殿是什么性格的付丧神默默的思考着。 “哎,黑川老师还真是没什么危机感呢。” 渡边川羽把他带进宽敞明亮的卫生间后,一边感慨着一边以眼神示意,同党们立刻默契十足的堵住门,防止外面有不长眼的跑进来坏事。 长相秀美的付丧神微微回过神,做出了一个稍显疑惑的表情。 做惯刺儿头的少年用脚勾起墙边放置的水管,娴熟的拧开阀门,歪着头嗤笑道:“他居然就这样大咧咧的把你带到学校里来呢,真以为说是自己的所有物就没人敢碰了?哈,你现在得负责陪我们玩玩,这么多的人,足够你把下半辈子的生活费都赚出来咯。” 一期一振越听越糊涂,直觉哪里可能出现了误会。但主殿那么说有什么问题吗?他就算化成人型,本质也还是刀剑,被当成所有物可是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开口,大股大股的凉水就劈头盖脸的冲了下来,把男人借给他穿的休闲装浇得透湿、紧紧地贴在身上,更衬出藏在里面细腰长腿的完美比例。尤其是当那些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如同泪水般滑过眼睑,再拍打着起伏的肌rou线条缓缓隐没于衣物内时,他整个儿人看起来真是既狼狈无比又色情万分,像是用慢镜头渲染出的电影画面。 不知是谁还咕咚地咽了口唾沫,连水流声都没能掩盖住其中的渴望意味。 渡边川羽流里流气的吹了几声口哨,不怀好意的感慨道:“还真是不错的风景啊。如果你知情识趣的话,就乖乖跪下来伏侍,不然可别怪我待会儿把这根管子插进你的屁股里,再一点点灌大你的肚子哦。” “原来是这种意思吗。”付丧神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稍显苦恼的笑容,歉意道:“请恕我不能遵从,而且接下来,可能还会做些稍微失礼的举动。” “哈……?” 为首的少年仅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迎面扑来的利风狠狠地顶到墙上,浑身爆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听起来像是骨头同时碎裂了似的。 一期一振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的侧过头——还是稍微有点过了,明明只是想弄晕对方而已……不会给主殿惹下什么麻烦吧……? 初次现世的皇家御物越想越觉得担忧,等轻手轻脚的打晕了剩下的人类后,赶忙推门出去,准备找黑川介主动承认错误。可没想到,他的主殿就站在门外,用漫不经心的表情扫了一眼里面的惨状,随口问道:“都解决了?” “啊、是……”太刀傻傻的睁大眼,又快速低下头,摆出一副虚心认错的乖顺模样,一板一眼的自我检讨道:“很抱歉,主殿,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擅自对这些孩子们出手,是我太过于莽撞了。” “那些等上楼后再说。”随手把西装外套披在他的肩上,男人不着痕迹的蹙起眉,一边大步向前走,一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安排人把三楼卫生间里的臭小子都带走,今天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嗯,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一期一振啪嗒啪嗒的跟在后面,就像一条小尾巴似的,老老实实的不敢开口说话。等进了黑川介的专属休息室,听见对方轻描淡写的命令他把衣服全脱下来,也完全没有犹豫的照办了,最后光溜溜的坐在沙发上,任由男人擦狗一样用宽大的毛巾从头顶撸到小腿,才小声道了谢。 “别谢我,待会儿还是要罚你的。”黑川介摸了摸他乱七八糟的水蓝色头发,视线又转到他的胯下,意味不明的轻笑着道:“我可是会比他们过分得多。” “主殿的话,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亲手将我碎掉。”付丧神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像平日里一样稳重,但赤身裸体的模样显然无法做到,就只能满脸窘迫的低下头,让男人的手可以摸得更顺畅舒适点。 耳边又传来一声轻笑,与此同时,他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对方从里面拿出了一件东西,向他展示着。 那是一枚锋利的小刀,刃面十分光亮,想必轻轻划过皮rou就会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 而黑川介选择将它贴近一期一振的大腿根,同时故作冷酷的吩咐道:“自己抱着膝盖,然后向两边打开。” “……”太刀往自己的两腿中间偷瞧一眼,看见了软趴趴的男性器官,忍不住有点头皮发麻。 ——主、主殿不会是想切了他吧……虽然还没碰过那里,可无论怎么想都感觉很痛…… “嗯?” 男人轻轻地哼出个鼻音,就让他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按照要求掰开大腿,露出胯下的风光来。他的皮肤是健康的浅蜜色,微微透着温润的光泽,像是渗了层品质上等的蜂蜜进去,稍微一按便要顺着指尖溢出少许;而未经人事的性器紧贴小腹,周围覆盖着一小圈微卷的蓝色耻毛,倒显出几分可爱来。 他浑身僵硬的看着小刀离自己越来越近,忍不住眼睑微颤,密实的睫毛垂下去挡住了眸光,像是只被五花大绑在手术台上准备做绝育的宠物犬,又乖又可怜,呜咽声都战战兢兢的藏在喉咙里不敢发出来。 冰冷的触感碰上了他的小腹,刀锋一点点扫过耻毛,眼看就要到达软软的性器。他终于绝望的合上眼,准备迎接想象中的剧痛。 “呲、呲——” 两声奇怪的响动惊得他向后一弹,整个人塞在沙发的角落里哆哆嗦嗦,闭着眼往胯下瞎摸,结果指尖却碰到了一堆凉丝丝的泡沫。他猛地睁开眼,神情复杂的向男人望去。 “刚才突然想起来直接剃估计会破皮,还是涂点东西润滑比较好。”黑川介摇了摇手里的剃须泡沫,似笑非笑的歪着头看他,“你躲什么?让我折断你的时候都不怕,结果要剃两根毛就怂成这样?” “您、您刚刚没说要做的是这个……”频繁丢脸的皇室御物面色发红,慢慢又把身体挪回原位,保持之前的姿势方便男人的动作。 这回他倒是没了害怕的情绪,可是当小刀刷刷地刮掉耻毛,很快地露出光洁的小腹,就剩下光秃秃的性器时,看起来活像是未发育好的小孩一样,他多瞧几眼就觉得耳朵发烧,忍不住悄悄地瞥开了目光,暗自琢磨着。 ——为什么要剃毛呢……难道这就是主殿所说的惩罚吗? “是为了方便惩罚你才做了这个。”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黑川介把小刀和剃须泡沫收回抽屉里,又从里面拿出一套水粉和笔刷,向另一边扬起下巴示意道:“去扶着那边的墙壁站好,我要画你。” “是。” 被欺负的不自觉降低底线的太刀付丧神没有迟疑,直接起身服从命令,自认为有了之前的经验,做起模特来应该还算是熟练。不过他很快地发现,对方并没有像学生们那样拿出画板画纸和笔筒,而是迈步向他走来。 “……主殿?”他满脸疑惑地向后仰起头。 黑川介将水粉放在他手中,无比自然的解释道:“我说了,要画你,就是要在你的身上画画,顺便你还得兼职一下笔筒。好了,现在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