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一期一振的开苞礼(上)(强制催情、误以为是自己yin荡所以请求惩罚、藤蔓捆绑、乳孔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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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可一切又顺理成章的发展着,变成了如今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虽然作为刀剑的本性让他不介意被主殿摆弄,甚至应该感到高兴,可化作人形后做这种事却有点说不出的旖旎意味…… 他开始害羞和无措,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主殿,这样好像……唔、唔?” 话没说完,一只笔杆就横在了牙关当中,他下意识咬住、没有让它掉下去,可这样就没办法再继续说话,他有些为难地眨了眨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像是没有发现他的窘迫,黑川介又递过去两根笔,淡定地指挥道:“再张开点咬住这两根,刚才的也别弄掉了,乖,保持住不要动。” 三支笔按照从粗到细的顺序排列,横着叼住正好把嘴角撑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一点柔软的红舌,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只咬住骨头等待指令的小狗——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的脸不自觉地红起来,裸露的身体也微微紧绷着。 也许这么想不太好,但他觉得自己的主殿好像有点恶趣味…… 才窥得冰山一角的太刀越发紧张,而身后的男人却十分从容地打开了一盒水粉颜料,用羊毛制的笔尖在里面沾了沾,随后在他的颈边落下第一道痕迹。 那触觉微凉微痒,仿佛一颗种子在土地里扎根,不疾不徐的舒展着自己的脉络。他的感官被充分调动起来,能在头脑中清晰的勾画出后背上的图案——柔软的藤蔓卷住了自己的脖颈,又顺着脊椎向下游走,在肩胛、肋骨、腰侧缓缓舒展开来,美得十分具有侵略性。 男人的动作流畅娴熟,不出五分钟便绘制完成,接着从他嘴里换了支笔出来,又拿回之前交给他的红色水粉,转身回到抽屉旁再次取出小刀,在自己的指尖割了一道,挤出几滴血溶进颜料里,然后重新走到付丧神的身后站定。 也许是找回了作为刀剑时被摆弄的感觉,一期一振明显放松了许多,原本绷直的身体软下来,安静地等待着画笔继续落下。他笑了笑,抱着试验的心态开始用染了“加料”水粉的笔尖在藤蔓上添加盛开的花朵。 “……呃?” 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样,太刀的喉间蹦出一个单音,头也跟着小幅度晃了晃,似乎想回头看看他手里拿的还是不是笔。他没理会这种小动作,手很稳地描绘着层层叠叠的花瓣,眨眼间就画好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红玫瑰。青年的身体并非单薄死板的白纸,而是拥有起伏有度的流畅线条、又微微泛着健康的蜜色,所以更能突显出画作的鲜活度,让人看着隐约觉得那花好似真的活过来了一样。 ——感觉……不太像是错觉。 他一边琢磨着,一边提笔添加更多的玫瑰。 这可苦了一期一振,但凡是被红色水粉碰到的地方,就像是把火种深深的注入皮肤当中,又烫又刺、逐渐变得越发麻痒,仿佛是它在神经中生根发芽,正欲勃发而出,一展自己的奇妙的力量。 最初的时候,他还能咬着笔忍耐,可随着玫瑰数量的增多,越来越难熬的刺激累加到了一定程度,无法闭紧的唇间便溢出几声按耐不住的喘息。 “呼、嗯、嗯——唔啊、主……不……” 尾音里勾着含糊不清的字眼,他知道在惩罚期间不能求饶,便垂着头尽力压制着喉咙里的呻吟声。可当笔尖从敏感的腰侧缓缓向尾椎处绘制时,他像是预计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一样,终于忍不住开口祈求:“主殿,请不要、啊、画那里,感觉……唔、呼——请、请您放过我吧……” 之前叼住的画笔在地上砸出噼啪噼啪的清脆声响,他感到身后人的动作一顿,周身的温度隐隐有些下降,连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凉薄的笑意。 “看来我对你的惩罚太轻了,居然还想着反抗呢。”男人把脚下的笔踢到别处,又拿出几支新的,反过来用光滑的笔杆在水粉里搅了搅,随后冷声命令道:“既然你不愿意用嘴叼着,那就换成下面的洞好了。这次如果再掉出来,我就放双倍的进去,记住了吗?” “是,主殿……”付丧神甚至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含义,便本能的点头回应,结果下一秒就被湿滑的笔杆探入股间,准确的顶开从未被使用过的rouxue滑了进去,他下意识发出小小的惊叫声:“啊、那里……是……” 就算第一次拥有人型,他也清楚的知道屁股应该是只出不进的,怎么能像嘴一样去夹笔?但裹着一层水粉的笔杆刺得肠壁直抖,比画在后背上的感觉更火热,明明是静止的竟像是生着软毛的活物在来回滚动,让他难耐的夹着大腿根磨蹭了几下。 “别光顾着发sao,这才第一根呢。”黑川介意识到是自己的血液在起作用,不由翘起唇角,用恶劣的言语欺负着不明真相的太刀青年。 一期一振果然很惊慌,立马僵在原地不敢动,脑中还在混乱地思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第二根笔一插进去,他就不由弯着腰扶住墙壁,生怕自己脚软的站不住。 ——怎么、回事,屁股里居然有种瘙痒感,像是……像是想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只是笔的话,还不够,想要更多…… 第三根笔最粗,比正常男人的食指还要大一圈,挤着已经含住两根笔杆的xue口往里进,最开始还有些费劲,不过滑溜溜的水粉充当了润滑,再加上血液的强力催情效果,没多久便被渗出一丝yin水的rou道给吞了进去,只留下三簇毛绒绒的羊毛笔尖在外面,看起来特别像是团发育不良的小尾巴。 男人用手指拽着逗弄了几下,付丧神就发出软软的喘息声,还不自觉的翘起屁股往上贴,压根没发现自己此刻的模样与发情求cao的母兽根本毫无差别。 不过他的主殿显然还没有玩够,又命令他转过身来,继续在前面补充着藤蔓。当不含血液的笔落下时,微凉的触感让他获得了短暂的清醒,可一低下头,眼前冲击性的画面就炸得他几乎快要灵魂出窍——俊美的男人半蹲在地上,肩头扛着他的一条腿,正认认真真的在光洁的腰腹间和硬起的性器上勾勒线条! 没错,他、他居然在惩罚中毫无廉耻心的勃、起、了! 优雅、恪守礼仪、进退有度的皇家御物在这一刻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羞耻到捂住眼睛狼狈逃避的普通青年。他的脸红得快要冒烟,发干的嘴唇一张一合的颤抖着,好半天才挤出语无伦次的道歉声。 “抱、抱歉,主殿,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会变成这样,身体擅自就……请、请您原谅我……” “你不要乱动比说什么都强。” 在付丧神透着粉色的两颗蛋蛋旁勾出一圈藤蔓,又攀着笔挺的性器一路旋转延伸,最后把窄小的尾端落在马眼处才算是大功告成。黑川介放下他的腿,淡淡地警告了一声后,就再次拿起红色的水粉在他的锁骨上画玫瑰。 付丧神的声音瞬间染上了湿润,为不弄出打扰男人动作的响声,就只能咬住手背,强行忍着混乱的吐息和呻吟。 ——太奇怪了,是人类的身体都这么敏感吗,还是只有自己才如此、如此yin乱不堪…… 他低垂着雾蒙蒙的眼眸,像是暴雨下无家可归的小狗,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生怕神志稍微混沌就会坠入魔鬼狂欢的深渊。 柔软的笔刷扫过早已挺起的rutou,他急促地呜咽了一声,不知该躲闪还是迎合的胸膛起起伏伏,等到软毛故意在敏感的缝隙上来回打转时,整个人就像是被欺负得要哭了似的哆哆嗦嗦,鼻间呼出长长的、可爱的泣音。 ——想、想要被主殿的手用力捏住rutou,随意的玩弄…… “主殿,请、请您更加严厉的惩罚我吧……”矜贵的皇室御物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不知所措的忏悔着,“不光是身体,就连头脑也……在我变得更加奇怪之前,请您、嗯、呼……用疼痛让我清醒过来吧,拜、拜托您……” “哦?你确定这是你的真实想法?”黑川介在他另一边的rutou上也画了玫瑰,一边慢条斯理的填色,一边恶意的解剖着他的内心,“怎么听起来倒像是,因为想要更多的刺激,所以才求着我更加用力的满足你呢?一期,你看你的sao奶头抖得多厉害啊,是不是很想被我用力把玩,直到它们变得好像要产出乳汁一样的肿起来?” 光是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付丧神就忍不住心神晃动,如同等待玩弄似的挺起胸膛,把玫瑰色的rutou往男人的手里送。他的神志半边混乱半边清醒,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却按耐不住的想要去放纵自己的欲求。 “我不该、不该这样的……太过无耻了,简直愧对吉光之名……”他就像是禁欲的神父,因为发现身体是如此yin荡而惶然不已,所以只能一边斥责自己的灵魂,一边跃跃欲试的迎接着欢愉。他眼尾熏红,密实的睫毛颤巍巍的扬起,仿佛小钩子似的拉扯着他人的视线。 “主殿,请您随意惩罚我吧,无论是何种方式都可以……” 这句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邀请。黑川介扔掉手里的东西,握住他的两个手腕往上扯,神情危险的压了上去,捏住他的下巴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一期一振?” “我、我知道……”付丧神狼狈的避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磕磕巴巴的坦露着内心,“除了您以外,我不想被任何人碰,只有、只有您才可以……我是您一个人的,请随意处置我……” 也许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这听起来多么像是动听的情话,引得男人低低的笑出声来。 “真可爱啊,一期,那我就试着让你哭得更厉害点吧。” 黑川介松开他的下巴,手指顺着藤蔓缓缓描画,就像是在扯着真实存在的绳索一样用力一提! “唔、好痛……”感觉皮肤被什么活动着的东西紧紧束缚住,一期一振吸了口气,不可置信的睁大水润的蜜色眸子,“这是……是您的灵力吗?” “也许吧。” 连自己也无法说出其中的原理,他只是跟着感觉尝试,没想到真的能让玫瑰藤蔓“活”过来。当然,这东西他摸起来完全是跟皮肤融为一体的,不过视觉上却能看到它在随着他的想法移动,像是什么情趣道具似的捆绑着青年紧实美妙的rou体。 他饶有兴趣的cao控着胸口部分的藤蔓,让它卷着乳rou向上隆起,把好好的胸肌绑得像是一对B罩杯的奶子,只要太刀青年稍微晃动身体,顶端的rutou便会软软的来回摇晃。 “真是对sao奶子啊,不知道里面会不会真的有乳汁呢?” 他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令一期一振在情欲中也感到了些许害怕,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事到如今,无论是rou体上还是精神上,付丧神都失去了躲闪的余地,甚至不能害羞的推拒,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主动求来的“惩罚”,为了洗刷和满足他的yin荡内里的必经过程。 他咬住自己红润的嘴唇,尽量勇敢的直视着身体上的变化。 两根细小的藤蔓搔弄着rutou,看起来就像是试探性的向着玫瑰花心里插入一般,顺着细小的缝隙寻找着幼嫩的乳孔,而后极富耐心的探了进去。 细密的痒感和被扩张的痛感同时传来,他感觉到rutou上被打开了一个洞,钻入其中的藤蔓灵活的顺着某条通路游动着,而后到达了乳腺处。作为普通男人的话,除了注射药物外根本不会产奶,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个BETA,身体深处藏着小小的生殖腔,能够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时机成熟那天自然也就可以产奶。 此时此刻,他只知道在看不见的胸部深处,有两条小小的藤蔓正在翻滚挑动,试图扩大目前还无法靠rou眼观察到的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