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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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堂出来已经很晚了,边伯贤把脸埋在了围巾里只漏出了一双眼睛,朴灿烈则揣着兜慢悠悠走着,嘴唇上还有一块没结痂的破皮。比起边伯贤的害羞他的表情简直可以说是得意了,像炫耀嘴里叼着的骨头的小狗一样显摆着自己刚刚被咬出来的伤口。 路上没有几个行人,路边光秃秃的树上面挂满了亮晶晶的树挂,并不比绿意盎然的南方逊色,刚刚又下了雪路面上一片干净的没有脚印的白茫茫。这边在十点之后大部分的店面都关门了,只有路灯和无人售货的彩色LED灯牌还在亮着,没有人说话只有他们两个走路踩雪的声音,边伯贤喜欢得不得了。只不过又没有赶上下雪有点遗憾,他只能抬头望着白色的雾凇偷偷撇嘴。 朴灿烈以为他是不习惯,带着他绕到了教堂后面, 这边的街道感觉更安静了,路边种着一排松树,细密的针叶绿森森的泛着黑,此刻上面盖着厚厚一层雪像是翻糖蛋糕上面盖的白色糖浆——简直就是边伯贤看到的印象里的圣诞树。路灯的暖光照着树下的一小片地,甚至可以看到被风卷起的飞雪颗粒在空气中乱窜。 “要是还下雪就好了。”边伯贤仰头看着黑压压的天,自己嘀咕。 原来不是不习惯,而是想看下雪。朴灿烈牵着边伯贤找到一棵最为粗壮的树,带着他站到下面然后松开了手。 “站好啊。” 边伯贤不知道他要干嘛,还一脸迷惑地发愣呢。就见朴灿烈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猛地一脚踹在了树干上。 积雪随着抖动的树枝抖落下来,欢快地顺着灯光落在边伯贤毛茸茸的帽子上和肩膀上。 边伯贤兴奋地仰头看着给他一个人下的雪,朴灿烈则站在树后面笑着看着他。 “好玩吧?” 边伯贤惊喜地点头,还依依不舍地抬头看着漆黑的树隙。 本以为安静的街道只有他们两个人,又一阵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传来,他们两个回神望去,看到一个穿着长羽绒服也包裹地严严实实的女生向他们走过来,手里还握着一个紫色的拍立得,笑着问:“你们是兄弟俩吗?” 边伯贤愣住不知道怎么回,倒是朴灿烈自然地回了一句:“不是,我们是情侣。” “我就说嘛!” 那个女孩明显更兴奋了,拿出了两张拍立得照片递了过来:“刚才很漂亮,我就没忍住拍了几张。” 边伯贤伸着戴着棉手套的手把那两张照片接过来笨拙地捧在了手里,然后转过身笑意盈盈地给朴灿烈展示,朴灿烈也凑过来看。 一张是边伯贤正回头去看朴灿烈,朴灿烈则正在抬着腿刚好踩在树干上。 照片上边伯贤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胖乎乎软绵绵的,帽子也茸茸的,看起来格外温暖。另一张边伯贤已经扭回了头,笑着抬头看着落下的雪,漏着下巴颏儿笑得正开心,朴灿烈站在后面笑着看着他。 女孩很会抓拍,雪刚好落下停在半空中,定格在了照片里。 “我给自己也留了一张,你们介意吗?介意我就还给你们。” 女孩拿给他们看,第三张是最后拍的,他们在雪中对视,她很会构图,粗壮的枝干就立在两人中间,仿佛把他们分割在两个空间,但他们却在对视着。 “很漂亮,我们很喜欢。”朴灿烈把照片揣在口袋里,对着女孩儿点头致谢,女孩儿也很开心,和他们招了招手告别就走了。 踩雪声一点一点远去了,边伯贤一直看着朴灿烈,眼里亮晶晶的,无论是雪还是刚才的合照,对他来说都新奇无比,他很喜欢。 “带你玩儿个更好玩的。” 朴灿烈四处扫了扫,看到了没有人去过的一片空地,那里的雪已经很厚一层了,他抓着边伯贤走到那边,然后趁他不注意直接把他拦腰抱起,然后扔在了雪上面。 边伯贤吓得发出尖叫,可是落地之后才反应过来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他被软绵绵的雪包住了。 “不疼!” 边伯贤晃着胳膊晃着腿,在雪上面呈大字型躺着,看着天上亮晶晶的星群,觉得在幸福快乐不过了。 朴灿烈则往后倒去挨着他躺下。 “今晚星星很多,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朴灿烈扭头看着边伯贤侧脸的轮廓,有点想亲上去的冲动。 “真好啊。” “是啊,北方真好啊,连冷都是有味道的。”朴灿烈转过头压制自己心里的欲望,看着黑漆漆坠着星星的天空感叹。他从小在这边长大,哪怕定居南方许久他依然热爱这片土地。这次带边伯贤来这里也是有私心的,一是想让他到自己儿时去过的地方,二是想给边伯贤留下一个深刻的回忆,他想要占领他全部的第一次。 第一次亲吻,第一次恋爱,第一次zuoai,第一次拔牙,第一次来到北方,第一次看雪。 这样仿佛他就能在他的回忆中烙下深深的印记。 两个人犯了懒劲儿,躺在雪地里不愿意挪窝了。边伯贤也扭头看着朴灿烈,见他没看着自己就正大光明地看他。 他轻声哼了两句歌。声音低到可以被雪声掩埋,可是朴灿烈还是听到了。 “不是说不唱吗?”朴灿烈扭过头边伯贤就又不看他了,“你唱的什么?” “不告诉你。”边伯贤坐起身来起身,朴灿烈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边帮边伯贤拍身上的雪一边追问:“是粤语歌吗?” 边伯贤点了点头。 “我还没听你讲过粤语。”朴灿烈牵着边伯贤往酒店走,他之前不觉得粤语好听只觉得口音奇怪,可是现在如果是边伯贤说,他又带着一千层厚的滤镜觉得大概他听了之后会硬。 边伯贤笑:“我说你又听不懂。” 朴灿烈没再多说什么,两个人并肩往回走,呼出的气在冷空气中滚了滚化作一团白色哈气有迅速消失,谁也没在说话,只有踩雪的咯吱声在吵。 温度偏高的水从花洒喷出来兜头浇在头上,顺着背脊滑进股沟然后隐入腿缝,水流走过的位置皆是一片红。浴室灯光原本亮的有些刺眼,此刻被蒸蒸热气团团笼着倒是柔和了不少。 边伯贤完全冲掉头上的泡沫才敢睁开眼睛。 太冷了,那会儿躺在雪地里都没觉得冷,回家路上身上雪化了让他牙都开始打架,一开一合地咯咯作响。刚回到家就被朴灿烈扒了羽绒服推进浴室里,直到热水浇在身上才缓过来点。 带着花瓣的沐浴露挤在手心里,在浴球上揉搓出泡沫正要往身上涂,浴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 冷空气钻进来让边伯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出口嗔怪:“关门啊,冷。” 朴灿烈也被扑面来的热气和香味儿迷晕了头,回手关了门然后转过头继续光明正大地打量边伯贤的身体。透过层层叠叠的雾气,边伯贤仿佛是他梦里的人成了真,正在勾引他。朴灿烈拉开干湿分离淋浴间的门,直接把边伯贤逼的退了一步,guntang的肌肤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让他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可是他此刻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睫毛湿露露地掀起看他,被凉意刺激到缩起的圆润带着水珠的肩,被热水烫红的皮肤,水流顺着肌肤纹理蜿蜒流下分出细枝,以及蹦出零星水花,全部都在他眼底放大放慢。 朴灿烈也记不清是怎么把他搂到怀里的,也忘记了是谁先靠近的,只记得手摸在赤裸皮肤上的温度,把他手心也烫红了。 膝盖跪在床上留下了点水痕,他们赤裸相贴,呼吸急促,胸膛都一起起伏着仿佛共享了心跳呼吸。边伯贤觉得自己是一颗软桃,薄薄一层皮快要兜不住果rou汁水,然而朴灿烈也是一改往常的温柔,掐着边伯贤的手快要把他捏碎。以前的性事太过温和了,边伯贤觉得自己是被朴灿烈捧在手上,稍微疼一点朴灿烈就停下来哄他了。可是这次腰上的红印以及掐着他后脖颈的手都在告诉他,朴灿烈此刻是失控的。 朴灿烈捏着手里丰盈的臀rou,抬手打了一巴掌发出一声响,白嫩皮肤上挂着明晃晃的掌印。随着巴掌声响起的是一声呻吟,并不见痛苦。 “边伯贤,我是不是该让你疼一下了。”朴灿烈的手指似乎要捣烂似的动作着,折磨得边伯贤塌着的腰又拱起,单薄又可怜。可是朴灿烈没有任何心软,知道这颗桃的汁水盈了满手,他扶着自己送了进去。 从始至终边伯贤没有说一句话不拒绝反而一直在迎合,真正交合的那一刻咬得朴灿烈腰都一麻。 他没等边伯贤适应就大力顶撞起来,腰胯用力地快要把边伯贤撞碎了。 他能适应这么粗暴的性爱吗?朴灿烈攥着边伯贤纤细的手腕让他整个人都紧绷着挺着胸口,他只要一松手边伯贤就会倒在床上,他的脸蹭在粗糙床单上会一片泛红。 他能的,他适应得很好,他的手反扣着抓着他,他脸的确是红了,连同脖子,不过是喘的。他下面的xue口也适应得很好,还在他短暂抽出去的时候挽留着他,吸得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之前说对了——又是一个巴掌落在了屁股上:“太sao了。” 边伯贤没有反驳,带着哭腔细细喘息着,好不可怜。 朴灿烈最后一撞狠狠擦过那一点,边伯贤彻底哭出来了,爽得浑身发抖,在朴灿烈松开手的时候跌落在床上,性器拔出,里面的东西堵不住地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缓缓淌在床单上。 手腕已经有些发青了,屁股上也尽是掌印,肩膀上还有朴灿烈激动之时留下的吻痕牙印。边伯贤抖着身子蜷缩着,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出来,可怜巴巴的一小团,顶端还挂着腺液。 “疼吗?” 朴灿烈伸手把边伯贤捞进怀里抱着,格外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头。 边伯贤人都被cao傻了,缩在他怀里反映了一会儿,才摇摇头。 “那继续。” 可怕的物什不知何时又挺立了起来,伞头充血生机勃勃地挺立着硕大红润,少年的性器和脸一样漂亮,蓄势昂扬尺寸惊人,硬起来直挺挺一根。 边伯贤从朴灿烈身上滑下去,张着嘴去吃他的yinjing,朴灿烈之前实在舍不得,一次都没同意过,此刻边伯贤略显笨拙地握着根部,把冠头含在了嘴里,收起牙齿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 一边还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神盯他,一个吞狠了,直接顶到到细窄喉管深处,他的眼睛里迅速噙满了泪花,却还是不舍得松口,满脸通红地虔诚地吞吃着,朴灿烈揪着身下的床单,控制着自己不去插他的嘴。 “边伯贤。”朴灿烈忍得额头都绽起了青筋,大手摁在他细瘦单薄的背,享受着边伯贤火热柔软的口腔,插得他险些干呕,可边伯贤还在努力深喉,双颊一片潮红,水光盈盈地看着他,舔着嘴里的性器狠狠一吸,湿滑的挤压感让朴灿烈爽得叹出了声。 朴灿烈射在了他嘴里。 乳白色液体与红色唇舌交织,边伯贤脱力躺在朴灿烈腿上,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把所有东西卷入口腔,然后咽到肚子里,仿佛糜烂的妓女,不够似的还张着嘴要吃。 朴灿烈再不肯了,把他捞起来面对面抱着,性器顺畅地滑入肠道,guntang的性器仿佛要把每一道褶皱熨平,他甚至把边伯贤托着抛了起来,又狠狠坐下来吞吃欲根,平坦的小腹都快被顶出形状。 边伯贤觉得自己快要cao死了。 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整室旖旎,边伯贤从情事中抽离出来,伸手要够正在吵个不停的手机,手腕却一下被扣下。 “不许接。” 边伯贤的屁股还磨着朴灿烈的胯骨,两个人极尽亲密,可是此刻因为一通电话而僵了下来。 “要接的。”边伯贤自身难保,嗓子都哑了却还露着屁股固执往前爬去,下身狼狈,jingye润滑混在一起肮脏又yin乱,体内的东西就这么顺着他的动作滑了出来。朴灿烈看着自己留下的掌印无比焦躁,在心里已经把他拖过来继续cao了,可他还跪在床上没有动。 打电话的人格外有耐心,聒噪的手机铃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在边伯贤接听后终于归于安静。 那边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房间也格外清晰。 “宝贝儿,你什么时候过来。”是个轻佻的男声,陌生带着熟稔的北方口音。 “快了,就这几天。” 他声音哑得实在厉害,那边的人却也没太在意纠结:“快点儿啊,这边等着你过年呢。” 电话挂断,边伯贤扔了手机躺在床上,被折腾得动也不能动,朴灿烈也没再过来抱他,扯过湿巾开始把自己的腿根,那是边伯贤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