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惩罚/电击/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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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鸣还记得瞳魔女的话,她伸出手按住利夫后颈下方的印记,将魔力转化为连接。 身下的兽人只能感觉到印记微微发烫,接着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顺着印记涌入身体中,魔力?不……那种存在并没有那么强烈,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回应,像是沉睡在海中的礁石,仅仅是被环抱,被拥有。 “利夫,这是我们的契约。” 她收回手,但那温热的感觉却没有消失,胸中生出无法描述的感动,他几乎热泪盈眶。 “它的含义是‘连接’,而不是‘支配’。” 是的,那是一种如同被大海包容的、宽阔的温柔,他的自厌和悲哀,他的愤怒和挣扎,都在这种包容下逐渐平息。 他起身拥住海鸣,近乎眷恋地将头埋在她颈窝里,那种淡淡的海洋气息带着咸湿的味道,被他烙印般的记入脑海之中。 “是我错了……” 他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只是紧紧地贴着她,肩头轻颤。 海鸣伸手在他的眼角也蹭了蹭,赌气似的撅起了嘴。 “这次等着你的可不是‘没关系’。” 沾着泪的指尖探向他高涨的柱身,被触碰的同时他便将双臂收到身后,在她面前跪直了。魔力合着那泪勾勒在柱身上,形成一道淡淡的水痕,赫然是他曾被打上的抑制符文。 他深知已经惹了主人不快,抿着嘴却一句讨饶的话也不再说,只是低下头,下巴紧贴着项圈,身体紧绷。 “怕什么,我对你可比你对自己温柔多了。” 她指尖探向那处被兽人用触手粗暴撑开的xue,双指并用两个指节刺入,他立刻顺从地配合着他的指尖高抬起下身,贴在他窄腰上的海鸣跟着摇晃了一下,不满地用另一只手掐了一把他的腹肌。 她的另一只手也保持着人形,便试探性地抓住他的臀rou揉弄起来,调配的治愈药水有一定的疤痕祛除作用,浅麦色的臀上翻起的鞭痕已经淡到看不真切了。这点发现让她极为满意,纤细的五指用力抓捏起来,另一只手深深浅浅地在xuerou刮蹭起来。 但是跟方才的粗暴相比,这点抚慰太过温柔,她的小豹子夹紧了后xue,肠rou热情地包容着她逐渐加速的抽插。她抬脸去看兽人的表情,却见他也低着头看着自己,因为喘息微张的嘴唇微微颤抖,后xue溢出的肠液随着她手滴落。 他难耐地闭上了眼,身体却更努力地晃动起来,配合她的节奏晃动腰肢,她又刺入一指,人类的指节和史莱姆的触手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魔女的手很小,但在他卖力的吞吐下那不同之处更加清晰,他红着脸咬住了下唇,却被她伸出手掰开。 “乖,别咬。” 喉咙中溢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她已经伸入五指,近乎撕裂的暴涨感发麻的快感从背脊直窜上头皮,他在逐渐加速的抽插中激烈地战栗起来,几乎下意识地仰起头,那挂着项圈的脖颈下是紧绷的肌rou,随着他失声的迎来第一次后xue高潮,海鸣撤出了手,鬼使神差地探身上去,轻咬了他的喉结。 他瞳孔微张,身体向后仰去,脖颈间那点疼痛却像触电一般,酥麻和快感和着另一种情绪在四肢百骸蔓延,他几乎克制不住骨子里被驯化出的规矩,想要解开身后的双手拥抱她。 “哈啊……哈……主人……” 他激烈地喘息着,海鸣却伸出手搭在他肩膀上,发烫的印记几乎牵引着他的灵魂,带来让人几乎自惭形秽的包容感,他在那样的温柔中迷失了自我,目光灼热地追随着她。 “利夫。” “在。” “其实刚才我电了你一下。” “什么?” 他愣愣地看着她抬起指尖,有微弱的电光转瞬即逝,他几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放松,我不会害你。” 她去掰他背在身后的手臂,用双手抓住他的手掌,常年握剑的手指布满老茧,她用指尖轻轻摩挲他手心的纹路,看得他心脏狂跳起来。 “兽人的身体素质更加强大,利夫的身体在兽人中也算是最优秀的一类了。加上你的‘破魔’,这点魔力的电力对你来说连静电都算不上。” 她用双手包裹住他的手心,朝他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温柔笑容,契约的印记在魔力的加持下清扫起精神上的阴霾,她在全力以赴将美好的东西展现在他面前。 “利夫,我要你以后再看到雷电,也不会再想起那些不好的事。” 她双手捧着他的手微微举起,轻柔地在掌心落下一个吻。 他控制不住得颤抖,在手背被柔软接触的一瞬,一点静电落在其上,可他从未见过那笑容,眼前这一幕该是他奢求都不敢的幻象,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相信。 “你只能想起我。” 兽人仰躺在床上,被剥夺了所有驯化的“规矩”,他遵从本能地紧紧抱住他的主人,连双腿也弯曲起来勾在她身上。 被压在两人中间的性器,在没有章法的挤压和蹭动下不停颤抖,但海鸣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抽插在后xue的触手比之前更硬也更有攻击性。魔女的学习力非常强,精确地捕捉每一个他失神和哀叫的瞬间,找到他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地进攻。 “啊……舒,舒服……唔……” 她的触手一圈一圈环绕住身体,摩挲着胸肌,蹂躏着乳rou,噼里啪啦的电流在触手和肢体之前涌动,却刮起更加猛烈的,快意的暴风,他在那快感中一下又一下地动,连尾巴也怕打着床板。 本就毛茸茸上头的女孩视线扫过他的尾巴,忽然停止了动作,男人下意识地迎合上去,却发现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尾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不上不下的酸胀感让人心里都感觉空空的,他眼巴巴地望着她,没能回神。 而她也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探向他尾巴的根部,指尖低威力的电流落在尾巴上的第一瞬,他就被近乎炸裂开的快感所击溃了,他哀嚎着在床上翻了个身,海鸣顺势滚到一边,借着这力道把她最爱的毛茸茸一撸到底。 “啊啊啊啊啊——” 而电流也追随着她的指尖一直到底,他几乎因为那疼痛与快意炸了毛,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难以自持的样子看的海鸣都舔了舔嘴唇。一道触手不依不饶地缠上他的尾巴,而她的手指则是在尾巴根部的敏感点肆意挑逗,激得兽人哀嚎不止。 “主人,主人……不要……那里不……啊……” 见他耐着项圈的不适也要强行扭过头来望向自己,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当真还是让海鸣有点动摇,于是她探出触手把他扶起来跪在后xue的触手上坐好,伸手握住了他的茎身。 虽然用触手接触过,但是用自己的手……却还是不太习惯。 他们都是如此,但她还是执意这样。承受了太多欲望的分身在这点刺激下就叫嚣着想要释放,却被限制的魔纹堵死了快意的出口,他被回灌的酸涩感冲击的弯下腰,海鸣便顺势用另一只手抱住了他。 痒,热,还有炸裂在敏感处的电流都被这具烂熟的身子转化为纯粹的快感,他在这过于强烈的快感中迷失了自我。往常狱中痛苦的性事仍有冰冷和刑虐折辱碾压的精神,可也叫他能再保持一份自我,此刻的温暖和包容,还有升腾在心中不知来源的依赖,都化作快感的帮凶,推着他哭叫着把不堪入耳的央求说出口。 “给我吧,我要出来……让我出来……” 那双手抚慰过卵丸,曾经被烙铁灼烧的部位此刻被温柔地抚摸、捏动,另一只手扫过被打上限制的马眼,换来兽人沙哑变调的哀嚎,快感终于压过了心中的防线,释放不得的难耐叫他溃不成军。他在她肩头乱蹭,几乎是下意识地哀嚎着求饶。 “主人,主人……让,让贱狗射,求求你,求……” 她这才反应过来,对上他失神的眼,记忆中有什么不属于她的过去在闪现,那是……那是作为莉莉安娜的时间里,他也曾这样自轻自贱地哀求过,那时的她想要说的话。 【“你才不是狗……”】 她知道的,她知道她想说什么。 “利夫,醒醒啦。” 她指尖涌动起魔力,解开限制的魔纹。 “你才不是狗。” 男人愣住了,重叠记忆中的一段忽然清晰起来。 “你……呃,你是大猫猫呀!” 他睁大了眼抬起头,对上魔女轻松的笑意,她坏心眼地朝他扬了扬眉毛。 前身快速的撸动和后xue猛烈的攻势一起降临,弦丝绷断的瞬间他倾身下去抱住了她,早已分不清的快感和本能驱使着他张开了嘴,对着魔女的肩膀咬了下去。 可不同于那一次饱含杀意的进攻,兽人浑身痉挛得连牙齿都在打颤,甚至不需要她史莱姆化来规避伤害,兽人的尖牙只是堪堪落在肌肤的表面。 白浊挂在他的腹肌上,黑色的发丝被黏腻的体液沾染紧贴着皮肤,yin靡得不成样子。她的使魔兽人还保持着捕食的本能动作,可却没有快意地咬合。 他轻轻地舔了她一下。 清理过后,海鸣以不容分说的强硬态度抱着自己的枕头抢占了他的半张床,此时星辰花的最后一点光芒也燃尽,可他却不觉得自己身处黑暗。 海鸣正抱着他的一只手臂,说着些兽人的体温就是高啊真暖和之类的废话,这样和平的环境几乎让他忘记了背负的一切,只是本能地开了口。 “主人,我能……抱你一下么?” 于是魔女抬起头来,用饱含鄙夷的目光注视他。 “我们刚才啥都干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小心翼……” 打断她的是一个过于大力的拥抱,没反应过来的魔女闷哼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软化了身体。 和陷在情热中的拥抱不同,只是被另一个人的气息彻底包围,被另一个人的情绪所裹挟,于是她也伸出手抱住利夫。 “利夫真的很喜欢抱抱诶……” 他没有答话,只是连尾巴都勾起,挨着她的小腿。 于是她嘻嘻笑起来。 “没事,我也喜欢豹豹。” 他没有听懂她的双关,只是把头埋在她发顶,声音却有些微弱。 “您要什么我都会给的,只要我能给……所以……” 所以不要丢下我。 “真的吗?真的我可说了哦!” 她挤着脑袋抬起头,逼他还未能收起眼中的脆弱就与她对视,她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珍重。 “利夫,我没在开玩笑。我要你珍惜自己,不管是不是做这些事。我要你珍惜自己的身体,也不许那样称自己。” 于别人而言那或许是情趣,是刺激,可她在他的记忆里只看到被痛苦驯化的悲哀。 他像是又一次触电一样移开了视线,连手上的力气都松开来,可她没有给他再一次逃避的机会,抬手按住他的印记。 “利夫,你是我的使魔,无论我们是否相拥,是否在同一个地方,我都会永远和你同在。” “已经没事了,我向你保证。” 他终于意识到那铺天盖地般的包容来源于什么,海鸣就这样抱住他的脖子贴了上来,他只能反手托住她的后脑。 “……为什么是我?” 他配不上这份青睐,也配不上这份决绝,他在失控中朝她喊的那句话发自内心。如果她是需要他的力量,他可以为她战斗到流干最后一滴血,如果她需要的是他的身体,他可以抛下灵魂只为侍奉她存在。 可她什么都不要。 如果他只是想利用魔女的善意避难,就不该放任自己沉浸在她的包容中,甚至对这种依赖和安心感上瘾。 他没有……他没有留住她的资本。 “利夫,成为魔女的使魔可不是只有好处的,你被迫接受了可以逼疯人类的漫长寿命,这已经是很大的负担了。” 她拍了拍他的后脊,以示安慰,可声音却沉了下去。收起嬉闹的女孩,赫然是一位行走过漫长岁月的,真正的魔女。 “而我呢,我是魔女,也是人类。人类是没法一个人活下去的。” 他惊异地望向她,而她只是抬手抚上他的侧脸。 “利夫,只是因为现在经历这些事情的是你……而我刚好出现在了这个时间。未来有一天,我也会有害怕、彷徨,甚至倒下的时刻。” “那个时候你要接住我。” 他蹭上她的手心,半闭上双眼。 “就像您这样?” “用你自己的方式就行了。” 她再一次笑起来,那笑容那么温暖,可不再让他感到不真实。 这是……他的主人。 包容他的苦难,包容他的不堪,包容他的恐惧。 哪怕是没有半份价值,她也要为这份不安画上句号,给自己理由去信任和依赖她。 他想起来了,想起他们契约时魔女曾说过的话,无声地笑了起来。 “利夫?” “没事……不,但您分明有能力选择任何人。为什么是我?” 一般情况下,魔女不会选择有着不可逆转的缺陷的使魔。因果被独立出世界的那一刻,他们就不在是戏中的角色,棋盘上的士卒,是以其他世界的魔法对利夫也会失去效益,除了这个世界的魔法或是因果的力量,她没有办法用更好的技术去治愈他。 见海鸣陷入了沉默,他只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试着打圆场。 “是因为……您,喜欢猫?” 是吧,刻板印象中,魔女的身边,应该有一只象征着不祥的黑猫吧。 “怎么会,那只是逗你的……我喜欢豹豹。” 这一次她答得飞快,在她坏心眼的笑容中,他终于听懂了那两个字的含义,面上瞬间燃烧起来。 “诶!诶!别害羞啊!咋还不给抱了呢——利夫~~~豹豹~~~” 在魔女哀嚎撒娇和耍赖的后半夜晚,一队人正悄然穿越山脉。 定向的魔力传送魔阵需要耗费大量的魔力,他们从最近的大城市出发,每个人都披着价值不菲的魔力裙袍,为首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来自高原冰冷而稀薄的空气,眼中迸发出狠厉的光。 “大人,还有两日,我们就要到那座镇子上了。” 他身旁的男人裹在厚厚的保暖衣物中,如果利夫在这里,一定能认出那张尖瘦的脸庞,正是卡尔卡特第三监狱的狱卒长。 “荒蛮人的法外之地罢了,等到了镇上就传令下去。赫淮斯托斯一天不现身,我们一天杀掉二十个人。把他们的头颅挂在城墙上,直到那个畜生自己出来为止。” “这一招巧妙,想来这样过不了多久,哪怕他自己不出来,镇子上的人也会拼命把他找出来献给我们。” 狱卒长抖了抖积霜的小胡子,叫他跑到这种极寒之地来受罪,等抓到他之后一定要叫他好看,把他按在雪地里轮,让全镇子的人都看看王国的前将军是怎样一个委身男人求着要的sao货。 这也是他们带上他的理由,不说利夫身上的魔纹绝非一般魔法师能解开的,那头畜生早就在漫长的调教中对狱卒长产生了本能的臣服,再见到他绝不可能还手。 “都听好了,赫伯特老师下了命令,必须把那畜生带回去。如果这次出了什么意外,陛下的怒火谁都承受不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