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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拿了个贡献奖的歌手情何以堪。“你就确定是你?”不是怀疑,江夏初只是好奇,这个男人哪里来的自信,理性来说,她比较看好顾起,除了长相,顾起不差他什么。叶在夕笑得邪肆,英气的眉一挑,没说什么,台上便传来一句:“获奖的是——叶在夕。”这句话,在场内回荡了几遍。整了整衣服,叶在夕起身:“没眼力见。”那人丢了一句话,就上台领奖去了。江夏初摇摇头,很无语。演艺圈这个圈子,似乎真是在绕着叶在夕打转。台上,关盺姿态礼仪都是极好:“恭喜。”主持人的话自然是除了官方还是官方。“谢谢。”叶在夕也只是礼貌性地回了一句,领了奖杯,对着麦克风,姿态一贯的慵懒:“没什么好说的,每年就那么几句。倒是有些不同的,今年的奖杯比去年重了不少,还有主持人比去年美。”场下哄笑一片,江夏初摇头,这个家伙,没个正经。关盺充分发挥了一个主持人最好的素养,笑得迷人却不不失高贵:“虽然是玩笑,谢谢。”叶在夕笑意颠倒众生,毫无预兆就俯身凑近了关盺,举起那个比去年重了不少的奖杯,挡住观众视线,他就在她耳边低语:“没什么好谢的,我就想看看你家男人的表情。”顿了顿,笑得流气,“可惜没什么表情呢。”关盺脸色先是一红,随即惨白,不可置信地抬眸看着叶在夕,这样精彩的表情转换,难得出现在上海第一名媛的脸上。场内突然静止,这一出好戏,甚是出奇。无疑,从观众席的角度,就是一处嘉宾调侃主持人的戏码。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主角不慌不忙,退开了几步:“还是说说获奖感言,蝉联三年的最佳歌手,有什么秘诀可以分享的。”灯光下的关盺,脸上照常言笑晏晏,对刚才的小插曲置若罔闻。不得不说,菱江的台柱主播,果然有几手,之于伪装,她是个高手。另一当事人也只是笑笑,退开几步,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戏谑:“关主播这样的女人,开起玩笑来,真无趣。”开玩笑?随随便便三个字就打发过去了。观众席里,提起的一口气又下去。真是老狐狸,这种事八成没少干。转而认真的模样想了想:“秘诀?”吊了众人胃口,只见台上俊逸如魅的男人眸子落在幽暗的角落。邪魅的语调婉转,他只念了一个名字:“江夏初。”三个字回荡在场内,悬起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脏。赤果果全是猫腻的味道,话音刚落,江夏初便成了众矢之的,镁光灯打在她脸上,视线太亮,她甚至看不清左城的模样,隐隐约约觉得那人眸光很冷。躁动了片刻,台上的男人慵懒邪气的语调又将所有焦点转移:“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在她还不出名的时候签了长期合同,前些日子有绯闻说,与我合作她居心不良,其实居心不良的是可是我,这不我火了。”这话说的,这不越描越黑吗?到底他在唱哪一出,江夏初懵了,叶在夕的牌总是出得没有章法。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九十七章:就这么消失了?话说的,这不越描越黑吗?到底他在唱哪一出,江夏初懵了,叶在夕的牌总是出得没有章法。只是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这一点,她从来不怀疑,抬眸,看向台上的他,还是一贯的那个不羁狂妄的男人:“今天不少记者都到场了,我想比起蝉联三年最佳男歌手,你们应该更好奇我与江夏初有没有点别的什么吧?”顿了顿,语气似乎冷厉了不少,“很可惜,让你们失望了,我倒想有点什么,但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和她只是搭档关系,当然,我们很默契,若是没有根据的揣测,我希望到此为止。”悬起的心,突然放下,她亦是出了一手的冷汗,只是看着台上的他。叶在夕一席话落,形式立刻逆转。无疑,这场音乐盛典成了叶在夕的独家专访。这场绯闻炒了一月有余,这样正式发表声明还是第一次。到场的记者一个一个打了鸡血似的,狂拍,蠢蠢欲动,只是所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叶在夕接下来的话堵得胎死腹中了。“话就说这么多,谢谢各位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只是那些无根据的追问与报道,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什么疑问可以找我专访,闹到法庭就不好看了。另外我与江夏初合作的七辑,会正常上架,喜欢的话就支持。”说完,对着镜头留下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继而,转身下台,留给晃眼的灯光一个潇洒的背影。之后是令人心滞的安静,众目睽睽之下,叶在夕坐回江夏初的身边。娱记们一个一个忍到吐血,一个一个咬牙装孙子。没办法,叶天王放话了,那是赤果果的威胁,再加上前车之鉴,谁也不敢贸然轻举妄动。好半响后,关盺才上前调节这几分怪异、几分尴尬的场面:“这样的答复想必大家都满意了,那我们是不是该继续下一个奖项了。先看看又有哪些开奖嘉宾。”再怎么一出闹剧,再怎么意犹未尽,话题还是言归正传,这音乐盛典还是要继续的。江夏初的角落又恢复了安静,她这才晃过神来,看向叶在夕:“我以为你会和我一起上台。”“我还怕你拖我后腿呢。”他说得好似真的一样。明明是想让她独善其身,却用了这么蹩脚的借口。他总是这样,说话九分假一分真,偏偏那一分真,总是莫名其妙又毫无预兆,直戳人心里最软的那个器官。只是,唯独这一次,她似乎看了几分明白,看着他,也不说话。“干嘛这么看着我?”她和他,认识了三年,方才发觉,从未了解过这个男人。她无言可说,不知为何,心里的愧疚一直膨胀,心口酸酸的。他忽地靠近,痴着她的眸子,嘴角扬起,那是专属叶在夕的邪笑:“被爷迷倒了吗?”他啊,总是这样玩世不恭,没个正经。她不禁想,那么多爱慕这个男人的女人,又有多少真正知道他玩笑戏谑背后的感情。“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她也没有什么可以给的了,再不喜欢,这个人情,她都欠下了。俊逸的眉轻挑:“口头的,爷不稀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