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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分:“我们还有一辈子,欠你的,让你遗憾的,慢慢还你。”我的夏初,若这是你的遗憾,我愿用一辈子弥补,只是,这是吗?是你的吗?只是你,与她无关。“好。”她点头,应着他的话,“左城据说那个天桥的锁,挂上了就是许了下辈子的承诺,我会记到下辈子的。”“那便记着。”手臂一勾,她像只撩人心扉的妖精,含着左城的唇,又不吻下去,孩子气地宣布:“你是我男人。”这女人,骨子里就是只狐狸,偏生有着猫儿的柔软。左城被她大胆的动作弄得浑身紧绷,按住那软软的身子:“别动,我忍得难受。”声音嘶哑得一塌糊涂,“真想……”无意作乱的女人这才知道点了火,连忙老老实实躺好,一动不动了。笑话,她可不想明天下不了床。两人抱着安静了好一会儿,左城的火也褪了不少,只是忽然,怀里的女人一扬头:“左城,我觉得还是先去天桥挂锁比较好。”女人认真地打着商量,这是她一时睡不着思来想去的结果。娇躯在怀,左城一把还未压下去的火瞬间点起来,染了情/欲的眸子妖媚极了。“既然你还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吧。”一句话落,唇落下,夜的妖娆,在这破晓。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四十七章:恋爱中的人是白痴“既然你还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吧。”一句话落,唇落下,夜的妖娆,在此刻破晓。她被他折腾的昏昏欲睡的时候,迷迷糊糊想着,女人果然不能在床上承认不累,因为男人一定有办法让你累。她想,果然男人骨子里都是属狼的。一夜旖旎,导致的直接结果是:女人浑身酸疼,男人精神抖擞,延伸结果是:旅游时间改期了。约会的时间推了一天,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头天晚上女人坚决地将男人赶出了房间。所以就出现了现在如此场景——天空万里无云,某人乌云密布。那个某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城,能不铁青着一张俊脸吗?整整一夜失眠。一路阴风阵阵,隔着老远的左鱼后退了几步,又后退了几步。迟钝的女人这才察觉出微妙来,挽上男人的肩膀,糯糯地问:“累吗?”那叫一个温柔。左城抿紧的嘴角似有若无地抽了一下。“不累。”毫无表情,这男人,能装!“渴不渴?”一双殷切的眸子别提多水汪了,看着男人。那叫一个体贴。左城转头,春风得意的脸,雾霭沉沉的眼:“不渴。”女人挠头:他怎么了?男人扬唇:如此甚好。她握着手,与他十指相扣,耐性极好,又问:“饿吗?”“不饿。”还是不咸不淡。他从来没有给过她冷脸的,她低头,恹恹状。视力极好的左鱼隔岸观火,嘴角直抽,这还是那个深不可测、不着地气的男人吗?左鱼敢笃定,她用五点二的眼睛瞅见了自家主子嘴角一抹弧度,貌似在笑。靠,什么恶趣味!一向寡言词穷的左鱼都不禁在心底暗骂。正是初春,蜿蜒交缠的江南小巷里,来往的游客很多,多为情侣,小巷深处,桥头柳下,瑶湖桥头,随处可见的欢笑,女人时不时就抬头看看左城,却毫无回应,她嘴一抿:“左城。”“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从酒店出来,你看也不看我一眼。”她绕到他前面,拿眼睃他,嗔怒,“你故意的。”一张娟秀的小脸气鼓鼓的,像极了皱起的包子,又红扑扑的。“呵。”左城轻笑出声,哪有半分刚才的淡定,拉过女人就吻上了她气嘟嘟的唇,“嗯,我故意的。”她眸子睁大,这男人以前不这样的。左城眸若琉璃:“这样你才会一直看着我。”女人气结,闹了个大红脸,又气又恼:这男人当真可恶。嗔了一眼,转身,绕过男人就走了。左城浅笑地跟上去。“深夏。”左城揽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唤着。“嗯。”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累吗?”“不累。”“渴不渴?”“不渴。”“饿吗?”“不饿。”体贴温柔的男人不厌其烦,贴着女人的耳朵问着,女人眨巴着眸子,看着别处,句句敷衍。身后,左鱼挠挠剪到耳边的短发: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靠,什么恶趣味!左鱼今天第二次在心里对那两人生出了鄙视,左鱼说得果然没有错:恋爱中的人都是白痴!心里正骂着,后颈一凉,丝丝冷风漏进,左鱼生生打了个寒颤,赶紧心无杂念地跟上去。一番没营养的对话之后……左城幽怨了:“你都不看我。”她转头,瞟了一眼,嘴角笑靥如花:“这样你才会一直看着我啊。”说完,继续看着别处,男人笑得无奈,眸子自始至终落在女人的侧脸上。转角的小巷子里,一把油纸伞抬起,一张精致妖娆的笼在朦朦雨雾里。“冤家果然路窄。”嘴角拉出一抹邪邪的诡笑。这男人真妖孽!叶在夕撑着伞,踏着懒懒步调上前去。青天白日的,虽说下雨,但是顶多算雨雾,一个大男人的打把伞,要多sao包有多sao包,自然是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你是叶在夕吗?”“是吧,是吧。”“是叶在夕啊。”“真是你啊。”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是女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叶在夕眸子一眯,还是看见了四张兴奋的脸。活该sao包,那赶巧,被聚焦了吧。低头,叶在夕不疾不徐,拉起外衣的帽子,换了个低沉的K:“你们认错人了。”说着,将伞放低,又将帽子放高。忽然横空劈过来一只手,撩起伞,大呼一声:“就是你!”擦!二十一世纪的懂法的粉丝,要不要这么彪悍。叶在夕眼睛看着别处,皮笑面不笑:“不是,你——”一句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