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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概能推测出那起因经过。圈子里那些龌龊事情,余修远见得不少,当主角换成岑曼,他无法淡然处之。且不论那杯酒有没有问题,只说对岑曼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就够气愤的了。知晓余修远的怒火尚未平复,岑曼已经故意隐瞒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细节了。他虽然嘴上说着不怪自己,但表情却无变缓的迹象,这更让她惶惶不安:“我是不是害你丢了很重要的生意?”余修远敛起浑身的阴郁,用缓和的口吻安抚她:“生意是小事。那些人心术不正,早点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也是好事。”若是在平时,岑曼肯定来一句“纪北琛也是心术不正的人,你怎么不远离他”,然而现在是带罪之身,她只能底气不足地说:“可是我过意不去,我不仅害你丢了生意,也害纪北琛丢了生意……”那几个男人在倾谈的时候,岑曼无意间得知纪北琛曾在余修远的公司注资,而余修远手头上也拿着纪氏产业的股份。她一直以为余修远和纪北琛只是普通的酒rou朋友,没想到他们之间的渊源是这么的深,是队友也是战友。这话倒是出乎余修远的意料,瞧见岑曼那副委屈又自责的模样,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丢了他的生意又怎样?他老惹你讨厌,活该!”岑曼知道他故意逗自己开心,然而她却笑不出来:“一码归一码,我弄丢了你们的生意,就是我不对。”她仍旧耿耿于怀,徐修远就说:“你放心好了,如果这个项目可行,他肯定会想办法挽救的。他这人看上去是个败家子,其实是一个很有手腕和能力的人,关键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余修远喝了点酒,为确保安全,他已经提前通知小李前来。他们抵达会所前庭时,小李已经在等待。小李给他们打开后座的门,面对精心打扮过的岑曼,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结果被余修远狠狠的瞪了回去。余修远用手扶在车顶上,避免岑曼磕到头,他虽然目光凶狠,但声音却很轻柔:“上车吧。”那方的风起云涌,岑曼浑然不觉。余修远上车后就让小李送他们回公寓,她好奇地问:“不理纪北琛了吗?”沉默了一下,余修远才说:“不用管他,他还有下半场。”很快领悟其中意思,岑曼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想起纪北琛在走廊跟自己说过的话,她立即眉心紧皱,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叶思语的去向。岑曼想得入神,就连车子什么时候停在公寓楼下也不知道。察觉她心不在焉的,余修远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前行。出了电梯不久,余修远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岑曼从他手里拿过钥匙开门,而他则掏出手机接听。他们靠得近,岑曼轻易地听见纪北琛的声音,她虽然无心探听,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得知了他们的谈话内容。由于刚才那段摩擦临时提出了两项附加条件。这是一个典型的低投资、高回报的项目,就算再提几项附加条件,其收益依然非常客观。不过这番出尔反尔的举动,显然是存心作对,因而纪北琛特地找他征询意见。没等纪北琛说完附加条件,余修远就果断回绝,那态度坚决得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纪北琛貌似早猜到这个答案,他没有劝说,切断通话前笑着说了一句话。这是岑曼唯一听不清楚的话,她转头看向余修远,只看见他嘴角微沉,整张脸都拉长不少。得知这次的合作泡了汤,岑曼很自觉地认错:“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余修远随手将手机抛到沙发上,长臂一伸就把岑曼拉到身边。手掌无意间碰到她的裸背,他的嘴角又沉了几分:“还有下次?”对上余修远那目光幽幽的眼睛,岑曼顿时知道他的怒气从哪儿来。她下意识想逃开,他的手堪堪碰到她的裙子,幸好她动作敏捷,一个闪身就躲过了。借着沙发的掩护,她满脸警惕地看着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喏,有话好好说……”或许是紧张,岑曼的声音染着一丝颤抖。余修远并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怎么怂了,脱外套那会儿不是很得瑟的吗?”被困在这点空间,身边连个救兵都没有,岑曼想得瑟也得瑟不了。她试图模糊他的焦点:“你刚刚才说过生意丢了不怪我,现在怎么又找我算账?”余修远不受她的迷惑,他说:“我现在也没怪你。”岑曼假笑了一声:“丢了生意你也不在乎,我脱了一件外套哪儿值得生气?”余修远懒得再跟她废话,他坐到沙发上,接着对她说:“坐下来。”她摇头:“我站着就行。”“我让你坐下。”余修远的音量不大,但语气却较刚才那一句要重得多。权衡了半秒,岑曼还是决定听他的话。她挑了离他最远的沙发坐下,同时抓过抱枕护在胸前,表情仍旧那样警惕。他们对望了小片刻,谁也没有出声。就在岑曼即将按捺不住的时候,余修远才开口:“曼曼,事不过三。给张嘉绮当裸替是第一次,今晚是第二次,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看他的情绪平复下来,岑曼的胆子大了起来:“我承认给张嘉绮当裸替确实有点过火,但是我不觉得穿得漂亮点去会所有什么问题,今晚只是倒霉碰到色鬼而已。”“看你看得眼睛都忘了眨,你还觉得没问题吗?”提起这个,余修远的火气又失控地冒起。面对他的质问,岑曼反倒冷静下来:“没有。第一,眼睛长在身上,他爱往哪儿我,我管不着。第二,我没有对做出任何挑逗性的动作,更没有给他任何暧昧的暗示,就连她碰我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时间反抗,所以才会把酒泼到他身上。”余修远听了更是火冒三丈:“那家伙还碰你了?”骤觉自己说漏嘴,岑曼倒吸了一口气,连忙表示:“就碰了一下,真的!”其实今晚的事态也超乎了岑曼的意料,她本来想着让余修远吃吃醋而已,没想到却让他吃了个亏,还丢了一单大生意。她有点心软,于是便挪到他身边,柔声安抚这个暴跳如雷的男人:“别臭着脸了,不就是让别人多看了几眼,还引得起了点色心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余修远烦躁地扯开了两颗衣扣,怄得说不上话来。岑曼按住他的手,接着又仔细地把纽扣重新扣上:“诶,女人穿得清凉一点、性感一点,男人是不是就没抵抗力了呀?”余修远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