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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她倚着他的肩头,慢悠悠地说:“你知道吗?女人也喜欢看男人的穿着,当一个男人有钱,他就穿得很清凉;当一个男人有钱有貌,他就穿得很性感;当一个男人有钱有貌还有权,你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吗?”这番明明是歪理,余修远却把话听了进去,甚至还回答了她这个无聊的问题:“清凉又性感?”岑曼敲了他一下:“笨蛋,是一丝不挂了!”说着,岑曼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余修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她也不恼,继续说:“你看,我只是是穿得清凉一点,马上就招惹了一个。你抚心自问,这些年来,你招了多少蜂、引了多少蝶!”余修远有点头疼地唤她的乳名:“曼曼……”“别跟我说你没存那个心思。”岑曼像是猜到他的措辞,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不仅没存那个心思,面对图谋不轨的男人还当场翻了脸,结果你就警告我不能有下次。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么郁闷生气,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的郁闷和生气远不及我的百分之一。”余修远被她堵得开不了口,良久以后,他才低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岑曼很认真地说:“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道歉。”余修远将她搂在怀里,他吸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答应你,我会改。”岑曼伏在他身上,她像在开玩笑,但语气却有几分坚决:“如果你改不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无论前提条件是什么,光是听见她说不嫁,余修远就着急了:“曼曼!”岑曼抬头看他,她微微笑着:“你要娶我,总不能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吧?”余修远刮了下她的鼻尖:“你要的诚意,我都给你,到时候可别反悔了。”她垂下眼帘,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一言为定。”第45章零时零分(二)余修远并不是那种擅长哄骗的男人。这些年来,他们吵闹争执了那么多遍,他从未动摇过自己的立场。然而现在,他亲口承诺会改正,岑曼就相信他肯定会改正。其实岑曼心里知道,余修远即使愿意改,也不可能推掉所有的交际应酬。正如他上次所说的那样,人类是群居的动物,他们谁也不能脱离这个社会而独立生活。她可以接受他必要的应酬和偶尔的聚会,却不希望他还像旧时那样以逢场作戏为由,理直气壮地指责她过度敏感和缺乏信任。她这样坚持,无非想要他正视这个问题、知晓和理解她的感受。他们矛盾的冷山总算融化了一角。这本应值得庆贺,不过想到叶思语跟纪北琛那点糊涂事儿,岑曼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跟叶思语认识了这么久,岑曼虽然没把握能找到她,但相对于纪北琛来说还是多一点门路的。她向叶思语几个圈内及圈外的好友打听消息,可惜她们大多都跟自己一样,已经颇久没跟叶思语联系。还有两条微信尚未被回复,她心绪不宁地等待着,结果一等就等到了凌晨。余修远洗完澡走出客厅的时候,岑曼正倚着沙发靠背看手机,他皱着眉头夺走她的手机,语带责备地说:“别熬夜了,赶紧去睡。”由于看得入神,岑曼连有人走到身边也没察觉。她正刷着叶思语的朋友圈找线索,手机落在余修远手里,于是就着急着拿回来。她越是着急,余修远就越是不还。视线扫过屏幕上的内容,他很快明白过来:“在找叶思语?”叶思语这个私人微信号知道的人不多,岑曼知道他肯定向着纪北琛的,因而不想被他看见。她站上了沙发,拽着他的胳膊拿回手机:“她爸爸今晚打给我,问我知不知道叶子去哪儿了。”余修远一副了然的样子,岑曼猜他应该知道内情。她没好气地说:“叶子跟纪北琛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我比你早知道几天而已。”余修远回答。他前几天还在跟岑曼冷战着,连日常的交谈亦可免则免,更不会说到别人的事。当然,就算没有冷战,余修远也不一定会主动提及,因为他早料到她会像现在这样迁怒于自己。退出朋友圈以后,岑曼才问:“纪北琛来斐州是为了找叶子吗?”余修远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不全是,但肯定主要目的应该是来找她的。”“叶子在斐州?”岑曼有点惊讶。“可能是。”余修远察觉她老是注意着手机,似乎正等待着来电或信息,于是就问,“在等叶思语的回复?”岑曼又点亮了屏幕,检查过没有新消息,她便失望地说:“她手机关机了,我给她发了短信、微信、私信还有邮件,不过还没有回应。”“先休息吧。”余修远劝她。她摇头:“我给叶子朋友发了信息,再等一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余修远又想抢走她的手机,然而这次她早有防备,倒被她躲过了。他只得继续劝说:“不要等了。她跟你这么要好,也没把行踪告诉你,你觉得她还会告诉别人吗?”这话倒是有道理,但岑曼很快又否决了,她说:“说不定叶子就是顾忌着我跟你的关系,故意不找我的。”余修远没有辩驳。沉默了片刻,他突然说:“叶思语怀孕了。”提起这个,岑曼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我知道,纪北琛那混蛋告诉我了。”余修远说:“你知道叶思语在哪儿的话,就告诉那混蛋一下吧。”岑曼冷哼一声:“做梦!”说完,岑曼就拿着手机往客房走。余修远立即追了上去,他将人圈在怀里,语气暧昧地说:“一起做吧。”岑曼气得笑出声来:“走开!”最终余修远还是赖在客房待了一晚。岑曼本想继续研究叶思语的朋友圈的,结果被他一搅和,只得乖乖地睡觉。翌日醒来,岑曼就发现另一边床空空的,她想他应该出去晨跑顺便买灌汤包,于是就起床洗漱,等着他回来喂食。刚脱下了睡衣,岑曼就听见门铃声响起。她以为余修远没有带钥匙,于是套上衣服就急匆匆地出去开门。门外的人竟然是纪北琛,岑曼怔了下:“是你呀。”没等岑曼的邀请,纪北琛就往屋内走,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岑曼告诉他:“余修远晨跑去了。”纪北琛说:“我不是来找他的。”岑曼“哦”了一声,不等纪北琛说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