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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得可以。这种空虚,就算是娇妻幼儿在身边也不能够弥补的。或许,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而错过了的情人,更是如是。又是两年过去了,他的势力已经发展到了顶峰。他不仅可以完全独立行事无需依靠吴家,而且,只要他愿意,他甚至能够反噬吴家。但是,他却没有那样做。他不能给吴珍妮很多很多的爱,也只能给她很多很多的宠了。只是,宠跟爱,他一直分得很开。非常偶然的一次机会,他在施氏旗下的酒店遇见了卢考玲。那时,她已经是施泽文的妻子了。他那时痛苦得不能自已,顾不得众目睽睽便将她拉到角落,双手撑着她身侧,将她困在他与墙壁之间,问她:“你怎么能够……你怎么可以……我生活得那么的痛苦那么的难受,每一天醒过来想的人都是你,但是你偏偏不在我的身边。你凭什么!凭什么!”她知道他的意思,他活得那样的不顺心,而她却幸福喜乐了。于是,她抬起头看他,两年不见,他比当年更加的成熟,穿过漫漫岁月的烟尘,往事汹涌而至,任谁也会心生波澜。人一路走来,会遇到形形式式的人,而他,始终是她的心结。他也同样微微低头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终于等到她的答话。“我mama曾经告诉过我,我是她青春的延续,我一定要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然后舒心幸福地活着,让那个让我伤心落寞的人深知他错过了我。”她淡淡地说,眼神澄澈,直直地看到他的心里。安翊龙手上的青筋暴起,脸色发寒。“你到底,还有没有心?”看着他一副隐忍的样子,她又想起当年,他也是用这副表情告诉她,他要结婚了,而且新娘不是她。她终于笑了,语气轻挑,“别一副情圣的样子,当初谁的背叛呢?现在,你能够以何立场质问我?”阳光透过落地玻璃影进来,那光晕柔柔地打在他与她的侧脸。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隔了半生的烟尘,怎么认真专注地看她,都是扑朔而迷离的。“你是我的人,从来都是!”他心头一窒,连呼吸也急促起来。久久才开口说话,那声音应是自牙缝间厮磨出来的,听得人顿生凉意。无论他的表情再痛苦,都没有办法勾起她一丝一毫的动容。她嗤笑一声,选了最火爆的底线去踩,问道:“安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别张口闭口尽是胡言乱语,看到女人就摆出如此饥渴的表情。让我猜猜,是因为你的妻子不能满足你么?可惜了,我丈夫倒是可以满足我,在这方面,我们一拍即合,就像你们当年!”☆、第二十九章假如时光可以倒流,她定然不会再说那样的话去撩拨他。当时安翊龙的眼睛红得几乎要喷出火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炙烧成灰烬。“你还是那样的了解我。”他的声音阴冷无比,直直撞进她的心坎中去。卢考玲身体一紧,十分警惕地看着他,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了拳,准备自卫。她知道他不会打她,但是她却不知道他会不会失控的某一个程度,让大家都变得更加不堪。只是,安翊龙马上看穿了她的心思,横起刀手劈在她的颈后,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安翊龙还是将她软禁了,在太平洋某个隐蔽的小岛上。这次,她确实逃不了了,这个岛屿为安翊龙私有,几乎是与世隔绝。岛上有看守的人,虽然他们只是在远远的地方看守,但是有任何不对劲,他们总是会及时发现。以卢考玲那样倔强的性子,她根本不可能放弃逃跑,尽管她会葬身于太平洋,她也会离开的。那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被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吃得一干二净。她是一个已婚的人,居然跟另一个已婚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尽管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但是她依旧觉得羞耻和不堪,道德和伦理的双重压迫几乎让她崩溃。当安翊龙的直升飞机缓缓降落于小岛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冲向停机坪,驾驶员没有料到一个女人居然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差一点就让她丧命。安翊龙也看向窗外,当他发现卢考玲目光炯炯地仰视着直升机,黑色的衣摆随风疯狂地飘动,巨大的气流几乎要将她卷进机底。他吓得手也开始颤抖,他知道,假如驾驶员失神那么的一会儿,她便会血rou模糊。他也知道,她并非与他小吵小闹,而是真正动气了。他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人赶过来,将卢考玲架开。而在空中盘旋了近乎十分钟的直升机终于降落。费了很大的劲,他才勉强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否则,他或许会一不小心怒气攻心将她给掐死。看着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仿佛想用目光将他碎尸万段的样子,他叹了一口,亲自将她领回了别墅。一路上,她极其驯服,一丝一毫的挣扎都没有,他以为她已经气消了,把她带进房间便想亲她。卢考玲微微仰头,仿佛要迎合他。他大喜,两人的唇几乎碰上的时候,他以余光发现了那一抹寒光,马上闪躲。> 半把刀子没入门边,刀柄还在微微颤动。假如他不是躲避得及时,那刀子定会丝毫不差地插入他的心脏。“你真的这么恨我?”他不可置信,一个他用生命来爱着的女人,居然要置他于死地。她的目光锐利无比,从头到尾都是带着恨意。“给你三个选择。”安翊龙心头一松,却又瞬间绷紧,问她:“是什么?”不是没有选择,就算是有转机了。她的非常认真地说:“放我走。”“不行。”他想也没有想,马上拒绝。“我死。”“不可能。”“你亡。”他的太阳xue都隐隐作痛,一口气几乎提不上来。她的就那样的看着他,气愤、指责、更多的是嘲讽……他渐渐也受不了她□裸的鄙视,一下将她推倒在床上。巨大的震荡让两人都稍稍失神,他紧紧地捉住她的手,以身体压着她,让她无法动弹,吻缠绵地落在她的耳垂,后颈,一边吻一边模模糊糊地对她说:“不要离开我……你要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给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是那样压抑,那样的无奈。若非被她打击得毫无反抗之力,他是绝不会摆出那样一副无奈的样子。他承认,他输了,在她面前,输得一败涂地。相对与他的失神,卢考玲却是清醒无比。她一边承受着他带着别样情感的吻,一边字字铿锵地说:“你能给我什么?金钱?权力?几千卡的火钻?还是天上的月亮?我告诉你,我以前不需要的,我如今更是不稀罕!我什么都没有,就只剩这条命了。不知道你是喜欢废人,还是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