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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到底不一样,平常吆五喝六的,一和老婆家里人有关系就立马变成哈巴狗了,男人不好当啊,攀高枝倒插门的男人更不好当。”晚上,在和润大酒店订了豪华大包间,孙秘书开车送苏秉沉过去,他们早去了几分钟,谢中军一行还没到。包间比平常的大很多,说是二十人桌,其实靠的紧凑一点,能坐三十个,室内光线柔和,不刺眼但也不算暗,酒店经理见苏秉沉亲自来了而且听说市长一会儿也到,表现得颇为激动,临时从临安新业区的另一个润和连锁酒店调过来几个手艺好的厨子。孙秘书停好车进来看见苏秉沉坐在灰色印花地沙发上抽烟,他想起苏副总的吩咐,对苏秉沉建议:“你看要不要我去找几个小曼儿陪着?”小曼儿是临安本地的俚语,不过北方人大多听得懂,不懂也能大致猜出意思来,不是女-支女,是姑娘的意思,孙秘书要找的则是陪酒的年轻姑娘,陪酒不卖身。当然,如果双方是你情我愿地非金钱性交易他们也管不着,金钱性交易他们也管不着,只要跟他们无关就不管。苏秉沉支着脑袋想了想,还是作罢,对他道:“请当官的吃饭还是规律点好,吃饭就是吃饭,现在中央换领导,要反腐,各级政府也不太平,他们忌讳多,不喜欢太过分。不喜欢就作罢,省的我们花钱又出力,最后落不到好。”孙秘书听了觉得有道理,又说:“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散场了再来接您。”还没走出门,安秋开门进来,紧随其后进来五六个年轻姑娘,个个水灵漂亮。孙秘书对安秋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孙秘书是苏副总的秘书,苏副总没来,在这见着他安秋有些惊讶,见他对自己点头,安秋只笑了笑,正要擦肩而过,眼角余光却看见他眸光从安秋身上移开,带着几分亲昵,看向她的身后。安秋狐疑,转身看身后,孙云站在她左手边,小钱站在她右手边,在后面,则是销售部几位姑娘,不知道他刚才看见哪个露出那种神色,等她回头再看孙秘书,他已经收回视线朝外走去。莫非后面有孙秘书心上人?孙秘书年纪也不小了,只是还未婚,听说女朋友都没有,她的猜测也有可能,想完又摇摇头,觉得最近自己有点神经质,又见孙秘书离开便带着人走到里面,苏秉沉还是像刚才那样坐在沙发上,不过手里的半截烟没了,看见女人进来他便顺手掐灭了。只是安秋很少闻香烟的味道,乍一进来还是觉得很呛,忍不住咳了几声,抬头却见苏秉沉盯着她看,让她多多少少觉得尴尬。苏秉沉站起身,二话不说拉开通风窗,等到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才指指安秋身后的人,问道:“你带来的?谁让你带的?”安秋不明所以,有什么说什么:“李经理说让我挑几个利索能喝地过来,我便把她们带过来了。”苏秉沉道:“你当这是喝酒比赛?你知道今天请谁吗?李经理真不长脑子也就算了,你自己也不思量思量?”安秋顿住,把事来来回回想了一番,忽然觉得的确不该带这么多人,自己公司的知道带的是同事,可外人见了就不那么想了,没穿工装,你说是员工就是员工?我还说是小姐呢,请公职人员吃饭就吃吧,还带着小姐算什么事?贿赂还是集体女-票女-支。考虑再三,问他:“那我带着人再回去?”苏秉沉看看她身后,点头道:“你跟孙云留下就够了,其余的回去。”刚把人撵走,谢中军就来了谢中军给苏秉沉面子,苏秉沉也给足了谢中军面子,直接跑到大堂去接人。市长一行很低调,开了一辆车,还是三十来万的黑色私用车,看款式也有几年了,半新不旧的,低调的很。带的人也少,一男一女,一个司机,一个文秘。司机是个四十上下的年纪,身影微微发福,文秘也是四十岁上下,成熟老练地女人。越是这样不起眼,越让人不敢小看。落座后,老刘叫经理赶紧上菜,谢中军却提前表态:“来之前可说好了是吃饭,既然是吃饭,那咱们就吃饭,酒就别上了,不是什么好东西。”苏秉沉笑道:“吃饭不喝酒那算什么?您就是再省也不用这么给我省,酒钱还是有的。”谢中军却却不买账,笑道:“那要是这样,我们不吃饭便走了,喝酒误事,咱们有事说事。”苏秉沉见他一脸认真,只好道:“那咱们不喝白的,上点红的可以吧?润和的老板以前是卖酒的,肯定藏着好东西,我沾你的光,也让他出点血儿,尝尝鲜。”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fenshen乏术给口口了,我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为什么。这让我想起来,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干meimei和干meimei不一个意思。所以男人要是认干meimei,是有八九是想干meimei!☆、植物园散步谢中军没再拒绝,再拒绝就过分了。红酒端上来,酒店经理弓着身子面带笑容地对谢中军和苏秉沉说:“这酒放了有两年了,名贵着呢,就想着哪天咱们这小地方来了贵人喝呢。我们总经理说送给二位赔不是,本来应该亲自招待的,只是他现在出差,赶不回来,还望见谅。”谢中军只笑没说话,苏秉沉接过来,笑道:“你们老板真客气,就冲你这句话,酒我们喝了,钱不能不给。”说完又扭头看看谢中军,对经理解释道:“咱们市长清廉,肯定不同意在你这白吃白喝,人多嘴杂,传出去多不好...替我们带句话,就说好意我们领了。”酒店经理听了面露难色,说:“这...恐怕不好吧。”谢中军搭腔:“你就照苏总这么说,你们老板肯定不怪罪你,这一瓶酒怕是比这一桌子菜都贵,不能白喝。就这么着,你忙自己的去吧,我还想跟苏总聚聚。”酒店经理见此也没再推辞,说:“那行,你们玩,你们玩,服务员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苏秉沉觉得这人挺会说话,点点头摆手让他去忙。见人出去,回头对安秋使了个眼色,让她给谢中军倒酒,而后又笑着与谢中军寒暄。安秋先给谢中军斟酒,紧接着给他的秘书司机斟,然后给苏氏的几个高层,最后才给苏氏的几个秘书斟酒。气氛比安秋之前跟着的几个饭局都要压抑,可能是守着公务员大家都放不开,不敢说,其次不能聊黄,不能聊赌,就连女人,也是能少说不能多说,能不说不能少说。谢中军带来的两个人,一个从头到尾面无表情,一个从头到尾只笑不说。男司机可能也就是个简单的司机,天生面瘫。可自从女秘书一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