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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也不想想,我哥是怎么对我的,他一向出类拔粹,我怎么会让自己的破事去毁了他从小到大的优秀……远东,别说了,晚上……晚上我没事,但我不想见你,我们……我们就这样了吧,这两年,大家都活得好好的不是吗?我……”“青树,晚上我等你,X大老地方,你来也好不来也好,我会一直等。”纪远东挂了电话,青树听到急促的嘟嘟声,一直响一直响。第18章挂了电话,呆呆地坐了一会,手机又震起来,青树看看,宁连城。“跟谁通话这么久,起来了吗?”“……还没。”“累吗?”他声音哑了一些。青树不搭理他,只说了一句,“那我过去了。”宁连城轻笑,“叫小宋去接你。”青树想了一下,“好。”起穿洗漱穿衣,肩部以下都是他留下的淤迹,青树木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他第一次要了她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现在想起来,真是贴切无比。那天他尽了兴,她却疼得死去活来,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意识匮散的她模模糊糊地听着,直到他咬上自己的脖子,把那话语都咬进血rou里——青树……我的小奴隶,你是我的了。可不是吗,被他占了,从此一生为奴。他公司的顶楼是个很大的餐厅,他平日都在那里用餐,她如果被叫过来,十有五六也是在这里的,他携她去露台坐着,一会儿餐点上来,又过来几个人,在他们旁边的桌位上坐下来,这几人青树有点印象,是他公司里的高层,在一起喝过几次茶。青树朝他们笑了一下,便低着头用餐,宁连城和他们边吃边聊,都是公司里的事,由于环境比较轻松,几人谈得也很轻松,间或有笑声传来,青树听着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动把耳朵屏蔽起来。宁连城的手忽然落在她腿上,轻点了一下,青树抬起来,见大家都向她看着,也不知道什么事。“胡思乱想什么呢,吃个饭也心不在焉的。”她回神,在坐的都是人精,看出她根本没在意他们说了什么,有个人便笑着重新说了一遍,“今年公司的福利休假定在国外呢,白小姐有兴趣吗?”这个所谓的福利休假,也不过就是公司犒劳各高阶主管的手段之一,每年都有的,她嫁给他的第一年曾被他带去玩过,第二年没去,这是第三年了……竟有这么久了么,这个婚姻。青树看着他,自己是不想去的,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宁连城看她,“想去什么地方?”她心里有数了,想了一下,“你说哪就哪吧,我没什么概念。”有人笑起来,“白小姐,还指望你能帮我们狠宰宁总一把呢。”青树也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他们重新讨论起来,她这次留了点心在话题了,宁连城偶尔转头问她意见,她都说好,久了他便微皱起眉,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些微探究,青树也不说什么,低头继续用餐。午餐结束后地点确定了,众人礼貌地告辞,青树看宁连城还坐在位子上没有起来的意思,也陪着他坐着。宁连城看着露台外面,正是秋高气爽的天气,本城建筑的轮廓在视线里很清晰,因为身在高处,视野很好,能看到远方江面迤逦前行的轮船,甚至能听见那低沉的鸣笛声悠悠传来。他终于回过头来,看着她,“你最近听话很多。”青树在他转过来的时候早低下头,声音很轻,“不好吗?”他拉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背靠着自己,环着她,什么也没说。青树也沉默。他抱了一会儿,去亲她的脸,嘴巴,停下来后,轻轻地说,“不好,”大手握她的小手,缓缓地揉捏,“我宁愿你叫我心烦。”青树低下头,然后,很烦了,便动手修理吗?“不会的,以后都不会让你心烦了。”他放开她的手,把她转过来,语气肯定,“你还在跟我闹。”随便你怎么说吧。他叹口气,“青树,你要我怎样?”青树飘飘忽忽笑起来,宁连城将她搂紧,头搁在她颈上密密缠着她,似乎不这么做她也能飘飘忽忽地飞走,“不许这么笑。”青树的笑容慢慢消失,“……连……我怎么笑也要管吗?”他见她那样有气无力地问着,突然间自己也没有了力气,喉间像是堵上了什么东西,声音又低又哑,“不管你,什么都不管,小乖,你……高兴点,我……只要你高兴,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嗯?小乖,好不好?高兴点好不好?”青树仍窝在他怀里不为所动,曾经,自由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我自己都不曾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离自由太过遥远了,遥远到对它再无期盼,即使送到眼前,也不会心生觊觎,因为心里清清楚,这东西的代价太昂贵,而自己……付不起。宁连城没听到她的回应,敛眉看着,她木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这样的表情他近来常见,似乎已经在她脸上生根了,而自己姿态放低再放低,哄着她甚至求着她,都换不来她一个真心的笑脸,甚至于恼怒的情绪。可是他要的是白青树,之前的白青树是无奈的,挣扎的,心有不甘的,他得到了,那么,眼下这个平静无波傀儡娃娃娃一般的白青树,只要她仍然是她,他仍然要得到。因为她就是他的,从她撞到他怀里抬头的第一眼,从她被他强占的第一声哭喊,从她被他逗起的第一抹笑容,从她委屈又无奈地攀着他回应的第一个吻……无数个她对他的第一次,都是她白青树渐渐属于宁连城的转化,眼下的她在闹情绪,他心下不快,可有信心让她再展欢颜,他不信……她没有心。他不信……她不懂他待她是怎样的。眼下,不是正在他怀里吗?她纵然在别人面前有一千张鲜活快乐的面孔,可是能这样紧搂着她,能理所应当地占着她的,也只有他一个宁连城而已。白青树是宁连城的人。他疼她宠她娇惯她,纵得她无法无天,也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无法无天,吓得她又缩回去了,是他的不对,她跑掉的那两天,他想着她能去哪,究竟是哪伤了,有没有哭鼻子,简直心如刀割,后来她被他领回来,他偶尔抬手的动作也让她的大眼睛里盛满惊惧,真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夜里总是惊醒,摸到怀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