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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连篇,只要能吸取到他注意力的都用上,甚至有时干脆主动引诱,在床上被他折磨也好过独自看着秒针跳动。那是一段极度没安全感的日子。相信刘恨陵也有同感。他经常用那种眼神看我,不是怜悯,也不是爱惜,那是种占有——因有人要来抢他的东西。他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在无中生有,找众多借口留他在身边,可他不拆穿,我想是因为他对我也有某程度上的依赖。我使他快乐,这一点无可置疑。就算那快乐建立在一切不正常的基础上。其实在那段时间我也有仔细想过伊丽丝的话,想过离开的利弊还有我父亲的容貌,可一旦刘恨陵开门走进来,我即忘却所有。我怎可能离开这个男人。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伊丽丝没找过我,大概谁也不知道这栋旧楼的业主是刘恨陵。随着日渐平静下来的生活,我开始不再特别小心。也就在这个时候,刘宇翔敲响我的门。正是在我闷得发慌的午后。从门镜看到他的脸,我欣喜若狂,连自己都惊讶他竟已在不知不觉间走进我心中。人的想像力无穷无尽,很多时不知是真喜欢一个人,还是喜欢上自己想像中的他。我跟想像中,亲切的刘宇翔早成为朋友,所以那一瞬间我没有听从刘恨陵的警告,打开了门。“你真在这里。”刘宇翔看到我并没显得讶异,好像知道我一定在似的。“你怎么来了?”“我来找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花时间查的。”“为什么?”“因为我都知道了,我要带你走。”我心跳漏了一拍,他当然不是来找我玩儿,或是叙旧的。“你。。。知道什么了?”“蕾拉,”他把门撑开,拽住我的手,“我早就感觉事有蹊跷,可一方面他是我尊敬的堂叔,另一方面有伊丽丝的说辞,我才没往那里想。我该更早些发现,让你多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苦,对不起。”我深知他已知道所有,可还是轻声说:“你道什么歉呢?我不懂。”他看向我,夏日星空般的眼睛映出无限怜悯。“请你放开我。”我小声说。他立即松手。“我不想离开他,伊丽丝已劝过我,可我还是不想,你能理解吗?”刘宇翔俊逸的脸露出为难的表情。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一生中遇过最棘手的大事。“你还是走吧。等下他回来看到你就不好了。”“。。。蕾拉,我是真的想帮你。”“我不需要帮助。”看我就要关门,他突然温和的说:“那这样好不好,我不带你走,但你也别告许陵哥。有时间我会来陪你,一天到晚一个人在房里不是也很寂寞吗?”“他会发现的。”“你不说他不会发现。这旧楼里没有闭路电视,我会小心出入。”本是想一口拒绝,可最后我还是点头答应。只要不说带我走的话,有个人陪我聊天是求之不得的。何况那个人还是刘宇翔。第41章Chapter40秘密友谊“这是什么?”“是折叠式电脑。”“电脑?”“对。”我好奇的按了一下键盘,以前在刘恨陵房间曾看过摆在桌子上的电脑,可这样轻便的倒是头一次。“会用吗?”刘宇翔问。我摇摇头。“我教你好不好?”我冲他微笑。他很满意地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刘宇翔是那种很适合微笑的男孩,温和中参杂少许腼腆,我突然感到有些难为情,避开了他的视线。太久没有人这样纯粹地看着我笑,刘恨陵总是吝啬于他的笑容,我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见我突然不说话,他轻声问道:“怎么了?”“嗯.......没什么,你教我用电脑吧。”一个星期了,刘宇翔差不多每天上午都来陪我聊天,他再也没提过要带我离开的事。我渐渐放下所有戒心,真正享受起他的陪伴。当然,晚上刘恨陵回来时,罪恶感还是有的。他那么不愿意我和刘宇翔接触,我却瞒着他在背后跟宇翔来往,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可每当我盼他来,他却坐几十分钟就匆匆离开时,我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谁叫他总不理我。人有了选择自然就不太一样。刘宇翔不愧是那人的亲戚,在聪明才智上他绝不逊于刘恨陵。除了建筑他还很懂电脑,会用一大串看不懂的代号编排程序。因他细心教导,短短一周后我已懂得基本cao作,用它跟刘宇翔玩简单的智慧游戏。电脑同我后来决定跟他离开有很大的关系。当然,那时我还并不知道。在空间不太大,连家具都不齐全的公寓里,我和刘宇翔经常并排坐在窗台前,喝他带来的新奇饮料,研究某一样东西;植物,拼图,电脑,建筑蓝图.....一聊聊到时间都忘了。他的手很巧,会做模型,会绘图,连普通一张纸都能让他折出各式各样的动物。刘恨陵从不这样逗我开心,他只教我书本上的知识。可我还是最喜欢听刘宇翔讲有关他的事。起初宇翔并不想,他说:“我现在无法平淡地说有关他的事,每次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我就.......我们还是聊些别的吧。”“可是我想听。”“你......真的一点都不恨他?”“不,我最喜欢他。”“......”“不对吗?”“你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那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瑞典首都?”“1973年,斯德哥尔发生了一宗银行抢劫案,劫匪将人质锁了五个晚上,无论警察怎样在外面劝导,人质们就是不愿配合,还一味维护劫匪。没办法,警察唯有在第六天使用毒气将他们逼出来。当人质们终于自由了,却都不愿上庭指征,原因是,他们一致认为劫匪很温柔,令他们觉得害怕的是警察的鲁莽。”“这和我喜欢刘恨陵有什么关系?”“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一种在极度恐惧下产生的精神依赖。”“我不懂。”“仔细分析一下,我知道你很聪明。”“......但这故事不好听,你还是讲点别的吧。”他一脸无奈。“你只想知道刘恨陵的事?”“是!”我眼睛亮了起来。刘宇翔轻叹了口气。“陵哥在我爷爷家住到初中毕业,高中读的是罗德岛的寄宿学校,我们年龄相差十三岁,我没有真正跟他在一起生活过,我知道的都只是在高中听说的。”“你也去了那间寄宿学校?”“是,圣乔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