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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岸最著名的。”我用指尖比划刘宇翔给我的果汁盒,幻想着他们的高中生活。我一直很憧憬高中,特别是像哈利波特的那种寄宿学校。天天跟同学上课下课,晚间还可以一直聊天到熄灯,那是多么幸福的事。看出我在走神,刘宇翔怜惜的说:“蕾拉,只要你想,还是可以去读书。大学比高中有趣多了。”那个名字从他口中吐出,说不出的刺耳。我厉声说:“可以不叫我那个吗?我比较喜欢刘璃。”只有刘恨陵才可以叫蕾拉。蕾拉是床上的名字。对我突如其来的脾气,他也只是一笑置之。以后一直是这样的,刘宇翔总是包容我,忍耐我所有的不是,他从来都很谦让,因为他爱上了我,这点在我还不懂爱情是什么的时候,就已经知晓。当一个人的幸福快乐可直接传染爱他的人,那他们根本不必计较谁占上风,结果是一样的。“好,没问题。”他温和的说。我又恢复笑容。“那你在学校都听过他什么传言呢?”“嗯......比如说,他经常旷课,可考试总是第一,所以老师们都睁眼闭眼。直到我毕业,都没人能打破他连续4.5的GPA。”“什么是GPA?”“GradePointAverage,是用来计算成绩的,满分是4.0,所以你知道4.5是多么不可思议。”我仰慕地微笑,当然,他是最棒的。“还有呢?”“嗯......所有人都认识他,可他一直没什么朋友,也从不参加校园活动,一到周末就驾车离开,没人知道他去哪里,有传言说他贩卖毒品。”我偏偏头,刘恨陵有洁癖,又对自己非常自律,他决不会碰脏东西,应该是去耶鲁大学医学院找伊丽丝。“他最喜欢哪一科?”“应该是数学。”“体育呢?”“所有非团体运动吧,家里有很多骑马和射箭术的奖杯。”他在我心中又扩大一些。女孩子都有小虚荣心,我也不例外。“那个......我想看他高中时的照片。”刘宇翔轻皱了一下眉头,“我身边没有照片。”“你家里也没有吗?”“这......”“下次记得带给我。”我冲他微笑。圣诞节的前夕,他果然带了照片来,这样无厘头的要求他都尽量满足我。看过后我突然非常后悔。那是一张刘恨陵穿着圣乔治校服,跟伊丽丝站在教堂前面的合影。十八岁的他有出奇的魄力;轮廓分明,剑眉锋锐,鼻梁英挺,还有一双黑如深潭的眼睛。他毫无笑容,可身边美丽的伊丽丝却笑的很灿烂。二十多岁的她没有那些隐约的皱纹,眼睛和嘴角也无塌陷,一头红色卷发更是衬得她神气十足。她亲昵的一手搭着刘恨陵的肩膀,两人有说不出的默契。我心又泛起那苦苦涩涩的味道。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或者讨厌过伊丽丝。她那么自然的存在于我身边,每每在重要时刻出现,因为她是刘恨陵唯一信任的人。我不是吃她的醋,我自知还没那个资格,可我妒忌她的自由,还有她神秘的过去。她是大人,我是孩子,她可以和刘恨陵平起平坐,我却只能任由摆布。主人面前,她是人,我只是附属品,这是我的自卑,可她的存在却无时无刻不提醒我这个事实。我把照片还给刘宇翔。窗外又开始乌云密布。都快一月了,还经常下雨,天气又冷得入骨。跟刘恨陵在加州太阳底下散步仿佛有一世纪那么久。什么时候能重温那种生活?我是否再也回不去刘宅?突然感到很伤感。“冷吗?”刘宇翔问我,但没等我回答他已将毛衣脱下,披在我身上。柔柔细细的凯斯米羊毛还残留他的体温,我下意识缩缩脖子,“谢谢。”一转头刚好与他四目交投,在突然暗下来的光线中,他的眼神是那么温和,仿如冬日里的一道阳光,透过密云照到我心上。我们离的很近很近,再稍微向前一公分就会碰到鼻子,可我们这样呆了好几秒,谁都一动没动。最后,像蜻蜓点水般,他在我左侧脸颊落下一吻。西城老旧的屋子外开始劈里啪啦下起冰雨,不知什么原因那声音在我记忆里异常清晰。其它的都因时间而渐渐退色,只有冰点和玻璃的碰撞,还有刘宇翔嘴唇的温度,牢牢刻在了脑海中。第42章Chapter41动摇我没有因他的举动而诧异,他也只是冲我笑笑然后重新坐好,一切自然的像我们一直这样亲密。“台灯开关在哪里?”他问。我伸手触摸右手边那盏睡莲形状的灯——它是感应性的。“真特别。”他赞叹。整个公寓,也唯独这台莲花灯有点看头,我再碰了灯座一次,将光度调高。柔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为他增添一分神秘感。我突然发觉刘宇翔其实跟刘恨陵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特别是在这种光线下。“今年天气真诡异,这场冰雨又不知要下到何时。”他看着窗外道。“要是下雪了,我们今年再打一场雪仗好不好。”他转向我,“那你能保证不生病吗?”“能!”他皱了一下眉。“知不知道上次我多担心,陵哥不让我看你,又说了很多不顾情面的话,不过也是从那时开始我真正怀疑起他。他的反应根本不像远房侄女生病.......”“那像什么呢?”“像......一个有特别关系的人。”他淡淡说。我心头一热,刘恨陵还是在乎我的。“可是,这是不正常的......你懂吗?”短暂的飘飘然又被他这句话拉回现实。“什么意思?”“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是法律上不被准许的。”“........”“那并不是爱情。”“.........”“现在你可能还不会懂,可将来我一定会让你明白。”***“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发呆。”刘恨陵冷言质问。我心虚地吃了一大口西兰花,希望他不会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异样。其实,刘宇翔的话一直在我脑中回荡,让我不断分心。什么叫“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我用力摇头。“那怎么回事?平时你总会把西兰花挑出来,今天却吃的一粒不剩。”“今天特别饿。”刘恨陵稍提他的剑眉,不温不火道:“我最不喜人在我面前撒谎,别让我发现你在背后做什么令我不高兴的事。”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