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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立时吼,“好你个沈悠之,你占我的便宜,说的这般老气横秋,好似你自己不是小姑娘似的……”二人一时间的隔阂仿佛一下子又消失不见,叽叽喳喳的笑闹起来。到了码头,已经不少人都聚集在这里,不过大家大体也都是相识,互相打起招呼。沈言之带着四位小姐登船,安排了住处,之后交代:“很快开船,大概八点半能到仙鹭岛,那时已经天黑,你们跟着我。现在你们可以稍微小憩一下。如若不想,也可以到甲板上吹吹风,不过切记要唤了我。虽然这船上没有外人,但是有时风大浪大,没有那么安全,知道吗?”悠之最乖巧:“我知道了。”涵之笑道:“三哥看顾好两个小朋友就可以,我与岚之倒是不需要你多管了。我刚才见到几个熟人,过去打个招呼。”言罢,拉着岚之转身离开。沈言之摸摸鼻子,道:“我这哥哥委实没有权威。还是悠悠最乖。”悠之含笑将沈言之撵走了,与曼宁言道:“你要休息一下还是……”不等说完,就看曼宁似乎陷入沉思的样子。她戳戳曼宁:“怎么?你不会被我哥哥的风采迷倒了吧。他可有老婆了,不要掉节cao哈。”曼宁白了悠之一眼,与她进了休息的船舱,道:“你竟是胡说,我才看不中你三哥这种老男人呢。我刚才细看你三哥,想到前几日没有看错人的。”“什么?”悠之有些不解。曼宁想了一下,娓娓道来,原来,她前些日子放学偶然看到沈言之与一个女郎一同逛街,那女郎似乎有些孱弱,还被他扶着肩,十分亲密。似乎怕悠之不信,又详细的形容了一下那个女郎的容貌。曼宁看悠之的脸蛋儿冷了下来,道:“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的,你别生气啊,我……”倒是不知如何解释才好。“没事的,多谢你告诉我。”悠之捏住了拳头,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周玉秋。想到此,她冷笑道:“我看,三哥是欠教训了。”曼宁睁大了眼睛,她在家中是如何也不敢这般言道兄长的,父母虽然疼她,但是更加重视哥哥,若不然,也不会让她一人前往,而他们先行跟着哥哥离开。“是我多嘴了,如若这事儿引得你们家庭不睦,大抵就不太好。”挠挠头,曼宁道:“悠悠,许我是看错了呢。”悠之缓和一下心情,重新露出笑容,娇俏道:“没事儿呢,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找jiejie说句话,一会儿就回来。”之前那次的事情,她以为四姐插手就能处理的很好,但是不想,竟是还有这样的尾巴。看来她们并没有发现三哥与周玉秋的交往。虽然上次的事儿周玉秋也是无辜的,但是若这两人勾搭上,那么她一百个不愿意。说实在的,经过前世的种种,她对周玉秋好感度不高。此时刚刚开船,有些不稳,不过悠之才不管那些,十分着急要找到涵之,她现在看了,凡事儿都不能等,等来等去,指不定发生什么变化,有事儿就要赶紧处理。也不耽搁,奔着涵之刚刚离开的方向就找了过去。“哎!”一阵大浪,悠之被摇晃了一下,恰在此时,船舱门被打开,男人顺势扶住她,悠之抬头一看,小脸一白。阴魂不散……陆浔。陆浔索性将她揽到怀中,挑眉似笑非笑道:“小心些。”悠之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他更加靠近自己,扬着脸蛋儿道:“多谢,不过我想,您可以放开我了。”青葱的玉指看着让人觉得很是可口,陆浔眼神暗了暗,越发的揽近了几分,嗓音低沉,“不放呢?”顿了顿,又道:“你这次怎么不用亮晶晶又带着欢喜的眼神儿看我了?”悠之心里只骂娘,原本专一痴情小白花的人设已经崩掉,索性往女蛇精病上发展好了。好在,他也不喜欢,他不喜欢,她就喜欢。“可是你不专一啊!”悠之惆怅道:“我是多么的仰慕您的才华,倾慕您的俊朗,欣赏您的霸气,只是您怎么可以不专一呢!爱情就犹如一团火焰,将我熊熊燃烧起来,可是待我烧成一团绯红,您却用不专一这盆冷水一下子泼了下来,让我肝胆欲裂。”她扬着小脸儿,谴责的看他,仿佛他是十恶不赦的负心汉。陆浔不明所以的笑了笑,“我倒是不知道,只几次相见,你就这般倾心于我,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了。”悠之:“啥?”万万没想到,重生而来,陆浔越发的没有节cao了。不过她一计不成,还有一计的。陆浔也不喜欢暴力女。毫无预警,悠之直接就抬腿奔着他的“要害”而去,先让他感觉一下断子绝孙腿好了。陆浔并非省油的灯,察觉她的意图,直接便是掐住了悠之的腿,她穿着宽松的长裤,被他掐住,脸色一红,随即恼羞成怒,直接动起手来。两人你来我往过招,可悠之到底不是陆浔对手,很快被他挟制在怀中,他毫不客气,照着她的小屁股上就打了一巴掌,在她耳边低语:“不乖的女孩儿要被惩罚。”悠之:“……”啊啊啊啊,死!流!氓!“你给我放开,我非揍死你……”悠之咋咋呼呼的叫嚷,听到就要开门的声音,陆浔一个旋身,将她带入了自己休息的房间,抵在门板上,两人贴在一起,呼吸急促起来……第13章中意陆浔动情了,悠之突然就有了这项了然。男人天生体力就比女人强。若说陆浔没有练过,且不好说,而现在则是不然的,悠之没有胜算。她扬头看他,陆浔衬衫的扣子开着,双目深幽难测的盯着悠之,仿佛只要一个动作,他就会将她拆吃入腹。陆浔的手滑过悠之的唇,声音醇厚中带着沙哑:“你这样好似一种邀请。”缓缓低头,眼看就要……“唔。”悠之偷袭成功,泥鳅一样的从他怀中滑了出去,虽然不能出门,但是却退到了这船舱能站的最远位置。她看着陆浔发黑又隐痛的脸,委委屈屈的嗔道:“少帅不会想老牛吃嫩草吧?只是如果你想睡我,要先上我们家提亲,将我娶进门哦,强人所难可有些落了您少帅的威风。”她两只小手儿交握在一起,仿佛十分紧张,又仿佛是郑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