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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您年纪大了点,但是我想按照您的身份,我父亲应该会同意的。”对不起,爹,往你身上泼脏水了。陆浔讨厌第n条,功利。陆浔神情晦涩不明的打量悠之,悠之咬唇,怯怯的问了句:“疼吗?”呵呵,疼……吗?女人不理解男人的蛋疼与男人不理解女人月事疼一样。陆浔没动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悠之,悠之两只小手儿在一起捏的更加厉害。“应该不疼吧?”每问一句,陆浔都想蹲下捂住自己那个位置说真他妈疼。只是这个时候,他倒是一动不动,“我想,就婚姻这项,我恐怕与沈小姐达不成共识,我送沈小姐回去。”陆浔虽然好色,但是好在还有节cao。悠之微微撅起嘴,感慨道:“现在找个专一的好男人,怎么就这么难呢!爱情……”未等夸夸其谈,就听陆浔意味深长道:“不必装了,我不会强人所难。”悠之也不觉得尴尬,笑意盈盈,“那我就不耽误您休息了。”陆浔让开门的位置,悠之有几分踌躇,迟疑要不要过去开门,说实在的,她其实挺担心陆浔拉住自己。倒不是说怕陆浔说话不算话,只是他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自己就这么给了他要害位置一下,他能不收拾她?陆浔也不动,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她。两人一下子就处于僵持状态,不过就在悠之琢磨怎么离开的时候,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悠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看房门被人打开。秦言推开房门,也是愣住,不过随即儒雅轻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悠之顺势抓住这个机会,灿烂一笑,“没,我要走了。再会。”几乎是迅雷而不及掩耳之势钻出了门,离开的太急,还不小心撞了秦言一下,她尴尬的道歉,快速的消失在走廊。秦言倚着门,自言自语:“怪不得了解,原来是深入接触过。”意有所指。陆浔敏锐道:“认识?”“偶然见过一次,倒是不想,你说的是这个小姑娘,似乎不该是你的菜,小姑娘挺厉害的。”陆浔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恩,断子绝孙腿挺厉害的。”……下船的时候悠之又见到陆浔,他一身军装,一丝不苟,冷着一张脸,似乎是别人欠了他多少钱。悠之暗自揣测,他是不是被一下子踹不举了,不过又一想,觉得不会。她可是控制了力道的,要知道陆少帅还没个后呢。如果被踹出什么毛病,陆家大概会平了她们沈家。这种危险的事儿,她还是不要贸然尝试。不过陆浔……悠之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呆住。她跟了陆浔十几年,从来没有孩子。外面莺莺燕燕那么多,从来没有孩子。悠之整个人都僵硬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陆浔,脖子像湿疹一样歪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死死的盯住了陆浔。她、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辛?沈涵之捏了悠之的胳膊一下,等她回神儿,就看陆浔正在看她,很让人诧异,一贯不给人面子的陆少帅倒是难得的给了她一个笑容。悠之仿佛是窥视到他什么秘辛,立刻低头,整个人恨不能藏起来。沈涵之又捏了捏悠之的胳膊,悠之抵死不抬头。不过好似陆浔并不在意一般,很快离开。仙鹭岛位置极好,风景宜人,岛上大面积的别墅区均是为了度假准备。汽车驶入沈家分配的别墅,只留一个管事儿的在,众人均是出门应酬,这样的日子,可不就是如此。男人有男人的应酬,女人自然也有自己的。言之与岚之去海边的篝火晚会,悠之不感兴趣,涵之自然是陪着她。悠之嗔道:“四姐去玩儿吧,莫要担心我,我又不会有什么。”涵之将短发理到耳后,摇头道:“我不感兴趣,海边蚊子最多,难道去喂蚊子么?”拉着悠之来到阳台,两姐妹坐在秋千上摇晃,仙鹭岛主要是为了度假,因此处处都是小惊喜。悠之感慨道:“秋千真不错。”涵之声音冷冷的:“陆浔也不错,是不是?”终于开始逼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果然是她四姐!记得上一辈子,知晓她与陆浔在一起,她家四姐也是最开始反对的。那个老色胚有什么好,你是不是傻!当时她家四姐是这么吼的。想到这里,悠之竟是笑了出来,莫名就觉得特别的亲切。涵之真是恨铁不成钢,都这个时候了,傻妞儿还笑的厉害呢!也不想想,陆浔哪里是能随便招惹的。她戳着悠之的额头道:“你还笑,你现在才十五岁,可不能……”悠之双手在胸前比了个交叉的动作,咯咯笑道:“jiejie担心什么啊,我与陆浔没有关系的。”见涵之似乎不太相信,又道:“我看他发呆是因为没见过他穿军装的样子,有点怕。才不是你以为的看上呢,我多大,他多大啊!我发疯了吗?要看上他。”悠之太过诚恳,涵之总算是相信了几分,叹道:“也不是阻拦你交朋友,只是陆浔这样的人,咱们家惹不起。免得乱七八糟事儿多,还是敬而远之才是。”悠之点头如捣蒜,这家人真的惹不起。按理说他们沈家在北平就算是不错的人家了,可是和人家陆浔比,差了不止一层。揉了揉悠之被风吹开的长发,涵之体贴道:“你能懂就是好的,行了,我刚才让楼下厨房煮了甜品,去给你拿。”悠之高兴:“好!”她嘟囔:“刚才我在船上吃的少,有点饿了呢!”只剩悠之一人,她起身趴在阳台上,从这边倒是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传来歌声与烟火光芒,悠之将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朝着那边大叫:“啊……”太远,压根听不见。悠之有些无聊,再次大喊:“啊……”不远处的另一栋别墅,陆浔与秦言坐在阳台小酌,听到尖锐刺耳女声传来。秦言清咧的笑了起来:“你的断子绝孙腿还有一副震耳欲聋嗓。”“她所有的表现都不会是我想要选择的类型。”顿了顿,陆浔意味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