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折夺心之秘,玉解冰消
书迷正在阅读:台风中的温情、绿色朋友圈、凡人修仙传(改编)、老牛吃嫩草 老汉夺我妻(同人续)、表面清纯内在放荡的农村小姑娘、奇妙的命运、我在女修宗门传邪教、时间停止 我的世界 性福快递站、错位时空、没穿内裤去男友家
耿照瞧得口干舌燥,只怕火元一极即将爆发的霎那,也不过是这样了。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以女郎的罕世艳色——且不论缩成这幺小个人儿,阳物到底进不进得去——他不认为有男人可以抵挡这样的诱惑。而一想到“进不进得去”的问题,耿照更是硬得微微弯腰,才不致出丑,这自也不是双元心惹的祸,而是熊熊燃烧的欲焰所致。 女郎似乎非常享受他的困窘,抱起雪乳侧贴玉颊,如枕着小枕头一般,似笑非笑抬眸乜他,酥红的雪靥恍若醉酒,既美又欲,兼且灵动慧黠,迷人到难以形容。 即使满怀敬意,少年对她也不是全无遐想,分际还是有的,况且他和蚕娘也不是那种能有肌肤之亲的感情。 美色并未冲昏他的脑袋,耿照很清楚这是蚕娘为救自己所做出的牺牲,无论原因为何,他都无法坦然接受。 “我快死了。”蚕娘从臂间抬起杏眸,眸焦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少年,落于遥远的虚空,含笑喃喃道。 耿照错愕到失语,但不知为何,他知道蚕娘并非说笑,此事千真万确,女郎整晚与他弯弯绕绕说了忒多sao话,正是为了告诉他这个消息,仿佛非如此她便说不出口似的。 “不要难过,你的悲伤都渗进呼吸里了,让人喘不过气。”女郎盈盈一笑: “便未遇着三虎,我的时间也到了,万物有时,原本便毋须强求。这趟重履大陆,除寻殷横野算账,也来为宵明岛找下一位蚕娘,我可是认真考虑过你的。”见耿照瞠目结舌的呆样,忍俊不住,笑开的同时把水泼了过去,凝滞的气氛才稍稍缓解。 “况且,你不是我头一个想找的男徒弟和男蚕娘。” “头一位……是胤丹书前辈吧?” 蚕娘淡淡一笑,微露一丝萧索。“但我把他的人生搞得乱七八糟,没遇上我的话,他能过得更好——当时有人这幺告诫我,我信了,终没带他回宵明岛,而后遇上殷贼暗算,就这幺错过了。我常想,要是那会儿不听旁的,就把丹书带回去,是不是他到这时还活得好好的,娶了别的女子,膝下儿女成群,依旧开心度日,无忧无虑? “此番复来,我没打算再同他人啰唣。你脐内也有颗化骊珠?好得很啊,我把珠子跟蚕娘之位传你,宵明岛就有两枚珠子啦,买一赔二,历代蚕娘里谁有这等功勋?祖师们都该笑得活转过来。 “告诫我的那人,眼看用说的是不成了,索性打蛇随棍上,安排一顿毒打,让我断去念头。要不这会儿,你已是宵明岛的新主人啦。” (蚕娘说的“那人”,便是蒲轮瞽宗之主违命侯!) 耿照想起老胡曾遇此人,不由一凛。能当得“告诫”二字,可见他在蚕娘心中的分量;安排三虎以六极屠龙阵“一顿毒打”的是他,事后出手相救的也是他,而蚕娘仍不以为意,宵明岛与蒲宗的关系显然非同小可。 “我算是明白了。”女郎笑道:“宵明岛不是我的,化骊珠也不是我的,不能由着我爱怎的便怎的,就算我坐上了岛主之位,祖宗家法永远比我大,总会有人好心‘告诫’我,事情该怎幺办才算。 “但武功是我自己的,元阴也是我自己的,同他人没关系,我想怎处置,谁也管不了。”枕着玉臂一抿小嘴,眼波流转,似笑非笑:“蚕娘就高兴便宜你,这还不行幺?” 耿照心头“突”的一跳,怦然难禁,又不免有些啼笑皆非:“合着是跟家里人呕气啊。”正想如何打圆场,蚕娘手一扬,又兜头泼来大把温泉水,动作间胁腋沃雪翻腾,酥弹颤晃,简直令他眼都不知该往哪儿摆。 “我很丑幺?” “不……怎幺可能?”虽然很难说是仙气或妖气,但这般容颜身段简直不似人世应有,遑论言笑间那抹古灵精怪的狡黠,勾人之甚,直是动魄惊心,夸一句“尤物”耿照都觉有些失礼,不及造化于此之万一。 “那就是嫌我老了。”女郎连连点头。“毕竟一百多了嘛。” “不、不是!我……我不是……”外表顶天就二十五——而且前头不是才说快两百了幺?果然女子无分长幼,短报完全是直觉反应。 “那是嫌我小了?嗯,一定是这样。” 女郎的手从乳下一掐,细小的五指旋即没入雪rou,明明肩臂有明显的托抬,沃乳却未涌出池缘多少,反而自施力的中心处拱起摊溢,漫遮手掌,可见酥盈。“没办法,个子矮嘛。腿短又没奶,自是半点儿也不出挑。” 从胸乳与手掌的对比来看,女郎若与宝宝锦儿一般高矮,胸前这对乳瓜怕是只大不小,活脱脱一双凶器。耿照知她故意说反话,未及开口,蚕娘恍然道:“还是你担心太小了,放不进去?已经想得这幺深入了,不错不错。” 耿照分不清是心虚还是心痒,黝黑的娃娃脸“唰!”一声胀得通红,更糟的是腿间之物硬得要命,等意识到的时候已本能弯腰,是光从肩颈就知道他做的是什幺动作。果然蚕娘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笑到踢腿捧腹,差点滑入池底,还不住击水泼来,令少年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寒潭淹死自己算了。 “你啊,这样是做不好七玄盟主的。” 正当他以为女郎会乘胜追击,继续让自己更加窘迫、狼狈不堪之际,蚕娘却突然收了笑声,教训似的正色道:“你万一在这会儿死掉,冷炉谷内那帮 小混球立时便要闹起内哄这一节,你小子约莫是不需要蚕娘提醒的。哪怕让你干什幺有违侠义道,甚或不那幺光彩的狗屁事,你也当审慎地考虑一下。 “不是说我鼓励你干坏事,而是此后在你一生当中,将不断面临像这样的两难抉择,须得将义利放在秤盘上,然后做出连自己都未必能满意、能抬头挺胸为之辩护的决定,这就是上位者的处境。你在面对逆境时的求生意志很好,但在涉及己利的情况下,往往会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这个弱点将使你的敌人欢喜不置,连作梦都会笑醒。 “当你明白我的处子元阴能救你一命,迷jian也好,甜言蜜语诱骗也罢,爬也要爬过来哄得我交出身子,而不是临事踌躇,还在纠结‘蚕娘是长辈’、‘这份人情我还不起’之类的末节。” “这样……”耿照忍不住苦笑:“就变成坏人了啊。” 他一向老成持重,心思细腻,言行显出超龄的早熟,这话哪怕在染红霞或符赤锦面前说,都不免衍成一篇有理有据、结构缜密的大论,只有在面对蚕娘时,才会这般想也不想冲口而出,如一名十七、八岁的天真少年。 女郎本就不以为他会乖乖屈服,耿小子虽是个人精,拗将起来却如牛似,这既是他的优点也是要命的缺点,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叨叨絮絮的长篇拮抗,而是宛若孩子在最亲近、最信任的大人怀里,最直接无隐的情思表露,柔情忽动,不由得垂落排扇也似的浓银弯睫,连微扬的嘴角都柔和许多,轻声道: “从我记事以来,人人都夸我美,随着年龄增长,我渐渐懂得男人瞧我的那种眼神。那样的贪婪渴望其实很吓人的,我曾经感到惧怕,拼命练武除了我真的很擅长也很喜欢,‘想有能保护自己的力量’或许也是一个原因。”忽抬起明眸,直勾勾地望着他: “男人……很可怕幺?” 耿照颇感意外,但仍想了一想,怡然笑道:“坏人才可怕,但人坏是不分男女的。男人并不可怕。” “我也是这幺想。”蚕娘侧枕着胸臂喃喃道:“我看遍了所有能找到的风月图册,也不知亲睹过多少次男女交欢,实在不觉得男人可怕,在他们所眷爱的女人身上,甚至是很可爱的。若有人爱我就好了——在超过常人三四倍的人生里,我不知这样想过了多少次呢。 “而被无数男子用贪婪渴望的眼神注视的我,迄今仍是处子。这样居然就要死了,想想实在是很不甘心啊!哪怕一次也好,在生命消逝之前,想被一个好男人好好地疼爱,尽情尝过翻云覆雨的滋味再死去,这样的愿望很过分幺?” 耿照从未见过女郎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但忧伤似乎加倍增添了她的美貌,喉间“骨碌”一声挤溢过津唾,微微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觉口干舌燥。 蚕娘忽然转身,仅以修长的雪颈搭着池缘,半仰半偎,似笑非笑,形状姣美的丰润红唇如鱼口般轻歙着,竟有几分像女子腿心里的妙物,只是精致超凡、美不胜收,yin靡得难以言喻。 “……过来。”酥麻的气声方落,银发倏没,扑通一声溅起水花,细小的女郎顿时失去了踪影! “蚕娘!”耿照心魂欲裂,也不管赤身无礼、腿间怒龙杵正翘硬昂扬,哗啦啦地跃出寒池,身在半空匆匆一瞥,但见白雾氤氲的温泉池面空无一物,女郎必在池底,唯恐落在边上压坏了她,提气拧腰,径往池心坠去。 他本以为人工掘出的温泉池子深度有限,刻意使了轻身功法,以免伤了腿,岂料入水全没,竟踏不到底,更担心起娇小的蚕娘来,奋力泅向池缘。温泉的水质酸涩难以睁眼,且温度甚高,恐伤视力,耿照凭记忆往先前蚕娘所在之处游去,蓦地指尖触及一具软滑娇躯,忙搂进怀里。 两人破水而出,耿照一抹头面水渍,赶紧俯视怀中一丝不挂的娇裸玉人,到得此刻才强烈感受女郎那异乎寻常的细小: 剥去层层衣裹后,身长差不多就是十岁女童的蚕娘,却因仍维持成年人的身形比例,兼有双极不现实的修长玉腿,要比真正的十岁女童纤细许多,身量较幼女更为轻盈,衬与美得不可思议的精致小脸和灿银发色,恍若仙境精灵,浑无半分真实感。 蚕娘仍闭着双眼,噘起的小嘴儿微张,像是睡着一般。耿照为她拭去脸上的水渍,才发现指尖颤抖,她直挺的鼻梁同他的食指差不多,比例上大得过分的狡黠杏眸,实际只比他的一截指节略大……女郎浑身上下都小得、精致得过了头,宛若一尊精巧的玉像,根本不该寄望她睁眼吐息,遑论活转过来。 耿照突然体会到蚕娘说“我快要死了”这句话的意义。在少年看来,蚕娘是不会死的,她的存在早已超越常理所能忖度,是超凡入圣的、不可思议的世外之物;无论闯下何等弥天大祸,能不能收拾妥适,都不会影响她。她应该一直就那儿,过分淘气、为老不尊,大部分的时间里都不甚靠谱,但永远都在。 他为她轻轻揩抹着,唯恐力量用实了,会将骨瓷似的细小脸庞捏坏,但怎幺抹都是湿漉漉一片,待得视线次第模糊,才省起是自己往女郎面上滴着泪。 原来失去依靠,是这样的感觉啊! 七叔、木鸡叔叔,萧老台丞……现下,是蚕娘要离开我了幺?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回过神时,他才发现女郎长伸藕臂,满满搂住他的头颈,宠溺地轻拍颈背, 那肤触比记忆中最柔嫩的肌肤还要柔嫩丝滑,仿佛无有毛孔——想当然耳,整个身形缩小了三四成的女郎,肌肤之致密远甚于寻常女子,那也是再自然不过。 耿照抱着她流了半晌的泪,心绪渐平,蚕娘揉着他脑后湿发,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啄,捧冬瓜似的将他的大脑袋抱至眼前,眯着眼笑吟吟地说:“你也变成好男人了呢,虽然婆妈了些,但蚕娘喜欢。方才挑逗了半天你不来,拿盟主啦大局啦之类狗屁倒灶的责任压你,你也不肯来;好在动之以情你便来了,要不了强jian你,就只剩下‘治伤延命’这种烂理由了哩。” 少年闻言凛起:“交合……我是说做那种事,能为蚕娘治伤延命幺?” 女郎单挑柳眉,娇娇地横他一眼。“怎幺,非这样的理由不来劲儿是不?你这是救人救出癖瘾了?没想到你是这种变态来的,真是不错。” “我不……等一下,为什幺是‘真不错’?请您好好说明。” “人生头一回开荤,指不定便是最后一回了,自得来个非典型破处,同别人一样多无聊?”蚕娘笑道:“况且延命也不是说笑。‘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重阴必阳,重阳必阴’的道理,也就是这样了,正如你这加了火蝎烈柴的洪炉需要处子元阴降温,蚕娘以天覆功留住青春百多年,本是逆天而为,如今根本将朽,强持孤阴不是条路,若能得足够精纯的元阳调和,肯定是有好处的。这样说你是不是感觉好点,能放心大快朵颐了呢?”噗哧一声,却硬生生忍住笑意,玉琢般的小小脸蛋儿上红扑扑的,杏眸中闪动着促狭、兴奋,又有些莫可奈何又气又好笑的慧黠灵光,明艳不可方物。 耿照被她的艳色薰蒸得有些晕陶陶的,也可能是温泉助长了体内的真阳躁动,只觉口干舌燥,胸中闷如千钧重压,压出下腹一团邪火,高高撑举起硬翘的阳物。 蚕娘与他身形相差悬殊,鹅颈也似的藕臂看似修长,毕竟比普通女子短了大半截,便伸直了指尖也碰不到他的下体,一径以腿夹磨着,原本用的是膝弯,而后又轻轻夹在小腿间,玩得不亦乐乎,边咬嘴唇抬乜着男儿,既衅且欲,无比勾人。 她的肤触委实太过腻滑,而温泉水质更增加了滑润的程度,如裹荟乳荔浆,便以膝弯足胫若即若离地擦刮,滋味亦妙不可言,耿照yuhuo渐炽,强壮有力的臂膀微微一紧,低头俯近。 蚕娘乳间的怦响清晰可闻,震得雪峰上水珠弹颤,比男儿胸膛的擂鼓声动静更大,可见初次交出身子的紧张与年纪无关,事到临头,连活到近两百岁的桑木阴之主也不免脸红心跳,难以平淡目之。 女郎闭上眼睛,只觉喷息灼热,却又不及搂着自己的强壮身躯,不由得心猿意马,谁知半天没等到动静,睁眼见少年直勾勾盯着自己,眸光湛然,那种宛若食rou兽盯着猎物般的成竹在胸,以及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强大威压既残忍又美丽,像在宣示着她身体的支配权力,女郎没来由地心慌起来,似要夺回主导似的仰头索吻,少年略略仰避,仍盯着她。 转过头就输了。闭上眼睛也是——身为历代蚕娘中绝无紧有的武魁,女郎深谙比武取胜之道,即使对交合的快美滋味好奇得不得了,也早已下定决心,把处子元阴交给她宝爱的少年,以免再生遗憾,耿照此举却激起了她好胜求胜的本能。 在她偷窥过几百、几千场交媾中,“吻”似乎是女子最终得以征服男子的重要关键。那些从不亲吻身下女子的男人,干起来就像野兽似的,只有极少部分的女子能从那蹂躏般的耸弄中得到快感,更多的像被狠狠伤害一顿,差别仅在于男人用的不是刀剑而是阳物而已。 而在那些被女子勾缠脖颈,吻得缠绵悱恻的例子里,男人事后未将女人弃如敝履,乃至留下做牛做马的比例则要高得多。另一个重要的证据是风月册:图册内出现的体位尽管千奇百怪,当中有一大部分蚕娘根本不相信有人做得出来,却极罕出现交合双方接吻的图像。而风月册全部都是男人画的。 蚕娘认为自己发现了男人千百年来亟欲隐藏的大秘密,无论他们是否确切意识到这点。一旦在交合中尝到女子唇瓣的滋味,他们的心就会被女人夺走。 但狡猾的耿小子偏就是不上当。 女郎小小的嘴唇碰着他的颊侧,感觉像碰着一块炽红的炭似的,guntang到能灼人的境地,即使如此她都能感觉他那比肌肤更灼烫的视线,须臾未离;那个体贴到近乎婆妈的耿小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即将占有她的男人。 蚕娘心慌起来。她大可随手将他震开,就算她再衰弱一百倍,耿小子也非她的对手,但这样一来,旖旎yin艳的落红之夜就算是黄了,纵使终把元阴给了他——譬如以武力硬上之类——那也远不是女郎所好奇渴望的,想在离世前了却心愿的美好体验。 两人接连碰了鼻尖脸颊,嘴唇就是凑不在一块儿,蚕娘不禁低道:“亲我……亲我!”出口才觉气音酥麻,说不出的yin靡诱人,吓一跳之余,不由得雪靥发烧。 耿照一向最听她的话了,闻言凑近嘴唇,蚕娘本能闭眼,说不定还露出一丝夹杂着兴奋、期待,甚或盘算得遂的小小得意,打算一把收下他的心的洋洋笑意,蓦地美人尖儿上热息喷至,少年guntang的嘴唇印上她白皙小巧的额际,接着是耳蜗、脸颊、鼻尖、嘴角和下巴—— “痒……呵呵……痒……呜!”女郎缩起 雪颈,埋怨才刚起了个头,冷不防被羞意所攫,毫无征兆地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偏偏这一路吻下来又舒服得紧,开口更近于某种负隅顽抗。如果耿小子胆敢停下,她可能真会狠狠揍他一顿。 男儿自然而然地衔住她微噘的小小唇瓣,女郎感觉像要化开了似的,吮着他那霸道的灼热和柔软,昂颈仰面,搂着他的脖颈抬起娇躯,仿佛能这幺融进少年身体里,直到左乳被他同样guntang的手掌覆住,缓缓掐握揉捻,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离抓痛她仅有一线之隔,那样的肆无忌惮却令她舒服到忍不住微微拱腰,但无论怎幺扭动挣扎,都无法摆脱乳上的酥麻快美,女郎听见从自己鼻端迸出的娇腻呜咽,简直就是另一个女人。 “大……啊……大胆!你小子竟敢……呜呜……放肆!” 但就算是她也知道交媾能有多放肆。这根本就是强挽颜面却注定徒劳的可悲挣扎。 她不仅是历代蚕娘中罕见的武魁,在探索身子快美一事上,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葩。未满十二岁就来红的少女镇日在书库里穿梭,众人皆以为新任的蚕娘虽过于幼小,总算是早慧上进的良材。殊不知她寻宝的目标全是黄书,有图没图一概囫囵吞落,没等夜里侍婢回房歇息,大白天的就寻僻静处展开冒险,试过各种奇奇怪怪的自渎方式。 武功大成之后,她连握乳揉蒂儿的工夫都省了,调用内力便能刺激身子内外最敏感处,边放任失控的想像力自在奔放,比用纤纤玉指揉捻要美上数倍不止。再更年轻的时候,女郎试过用指尖释放真气的手法,让其他女子攀上巅顶,尝过滋味的都不再纠结男人,只盼宗主“赏赐”一二,连自渎都没了兴致,甚至有人因遭受冷落而心碎死去的。 少年大得过分的粗糙手掌,根本无法与真气殛体的强烈与深入相提并论,不知为何却令她更痒更麻,如蛇啮蚁走,仿佛某种心因的扭捏尴尬被具现了一般,再怎幺挣扎扭动都甩不掉。 女郎又羞又窘,无法分辨是气恼抑或舒服,也可能兼而有之,要不是舍不下他的吻,早就奋力挣扎逃了开去。 亲吻果然是有夺心魔力的。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吮得发出yin靡的“咕啾”声响,嘴角、下颔,乃至锁骨乳间全是湿凉凉的,自然不会是温泉,而是自她口中流出的津唾,更是羞得恨不得钻进温泉池底。她是尊贵的宵明岛之主,桑木阴百代皆无的武魁,岂能如那些个被她摆布得欲仙欲死的奴婢一般,美到淌出口涎,宛若失禁!是我的心……反而被耿小子夺走了幺? 女郎一惊之下微微仰开,离了男儿之唇正觉失落,见他又凑过来,扭头欲避,被吻住了嘴角。还犹豫着要不要被继续夺心,少年的吻次第下移,湿浓腻滑的搔痒触感从下巴、颈侧、锁骨,一路蜿蜒至乳间,蚕娘才省起他是吮着她流下的津唾,不觉大羞。 可、可恶!这……这放肆的小子!呜……啊……但怎幺……怎幺会这幺舒服? 耿照一手搂着她小小的腰——位置当然比他经历过的所有女子要高得多——另一手满满握住女郎滑腻绵软的左乳,舌尖向下舐到了右乳上。 蚕娘肌肤的丝滑,已逾言语所能形容:他平生所御女子,以美好的肤质着称者众,如宝宝锦儿、明姑娘、弦子,还有冷炉谷的幼玉姑娘等,无不是万里挑一的匀肌;就连出身北关的红儿,以及拥有域外血统的媚儿,或因长年锻炼,或因水土养人,也都拥有光滑紧致的肌肤。黄缨的样貌在群美中稍嫌普通,胜在青春无敌;横疏影是贵胄血裔,兼且养尊处优,润泽耀目宛若沃雪,丰美之处难绘难描。 而身体缩小了的蚕娘,浑身毛孔仿佛也随之紧缩,雪肌较婴儿肌肤更嫩更滑,鲜滋饱水的程度却在发育完熟的少女之上,完全能感觉到是这具胴体的巅峰状态。映衬之下,耿照只觉自己的舌尖如猫舌般粗砺,难怪舐得女郎拱腰酥颤,扭动如离水之鱼。 “啊……放、放肆!那里不要!呜呜……” 女郎的rufang如一只熟透的石榴大小,目测是完美的泪滴形,外廓浑圆,尖翘腹腴,便是仰躺在水面上,基底都是厚厚的一座,再怎幺摊溢都不显得平扁,rou感十足。纵以两人悬殊的身量差距,耿照张开五指都无法单掌覆盖,其坚挺全用在维持形状之上,乳质细绵胜似沙雪,配上无比娇嫩的肌肤,手感简直妙不可言。 即使完全硬挺,蚕娘的rutou也不到半颗红豆大小,艳若红梅,在玉白的肌肤上益发显眼。耿照唯恐拿捏不住轻重,咬疼了她,连同一片指甲大小的乳晕一并轻轻含住,还未吸吮,蚕娘乳上便已泛起大片娇悚,就连鸡皮疙瘩,都细嫩得教人爱不释手。 “这里不行幺?那我换个地方。” 他松开湿濡晶亮的右乳尖,蚕娘紧绷的小腰还未放松,耿照已衔住左乳尖端,入口嫩似酥酪的扁小豆粒被舌尖一搅,迅速硬起,但也就是膏脂与软筋的区别,饕家能辨两样滋味,甘美适口处却无不同。 “啊!那里……那里也不行!啊……”女郎娇喘着,继续轻扭娇躯。 耿照爱极了她无助的模样,蚕娘本是搂他脖颈,男儿滑至乳间之后,她一度改抓他的头发,细小的指尖插进少年的发根深处,揪紧时既疼痛,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搔刮之感,令他颈背不由一悚,下身益发硬得厉害。 他多盗红丸,明白应该更有耐心,体贴温柔,无奈火蝎内丹 在体内蒸腾不休,再加上温泉催逼,不啻于外部又添一只火炉,要是在插入时失去理智,岂非不妙得紧?强抑住流连的念头,继续向下探索。 蚕娘的腰枝是双掌一合,拇、中二只能轻易抵碰的细小,自两座厚厚的泪滴形沃乳下行,可略见胸肋间的阴影起伏,再滑顺地接上腹部的肌束线条,浑无余赘,“力”与“美”在女郎身上达到了至极的完美和谐。 耿照忍不住想:天覆神功若能夺天之功,重塑形体,那这具胴体无疑是为了战斗所衍出,只是恰巧美得教人难以移目罢了。 女郎的肌肤细嫩到看不见汗毛,然而腿心所夹成的销魂三角之间,覆着浓密的萋萋芳草,耿照本以为是与眉发一致的灿银,蜷曲的茂盛细茸却更近于淡金,将腿心肌肤衬出一抹粉色酥红,宛若婴肌,无比诱人,与胀红的小脸乳尖同列浑身上下最艳之处。 蚕娘被他啃舐脐下时,便知男儿意图,死死抓他后脑发根,扭腰强笑道:“你小子莫乱来!那儿是出尿水的地方,你拿嘴碰了,休想再碰……碰我的嘴儿!”见少年不再下移,这才约略放心,见他似欲抬起头,松开纤纤十指,单手反攀池缘,另一手抚他面颊,忽觉脸烫如沸,小脑袋瓜里一片烘热,自从少女时期之后,已不知多少年未曾如此怦然心慌,但面子可不能不要,忍着羞意,咬唇笑道: “乖!听蚕娘的话,蚕娘疼你。” 耿照忽然一笑。不知怎的,这一笑在月下水雾间看来竟有些邪魅,却不是不好的那种。“不拿嘴碰,拿别的可好?”双手忽掐住她那甜瓜也似的结实翘臀,猛地将女郎的下半身抬出水面,低头埋入她两腿之间! “呀!你、你做什幺……混小子……啊……”蚕娘连他是何时将魔手滑至臀下的都没留神,本能反手抓住池缘,这个姿势反而令耻丘向上昂起,倒像她自己将下阴凑到了男儿嘴畔。 她的臀股即使浑圆紧致,肌束结实,然而尺寸之小,委实用不上两只手,耿照此举更多是以强壮的臂腋卡住她的大腿,勿令挣扎逃去。果然女郎双腿大大分开,雪丘拱起,腿心子里的秘处在月下一览无遗,瞧得耿照不禁一怔,差点忘了动作。 蚕娘的身长较其外表的模样,最少等比缩小了三成以上,连瓜实般的沉甸巨乳都能缩成大橙般的玲珑尺寸,耿照早有看见一只小巧酥蛤的准备,岂料映入眼帘的却是条不到一寸的黏闭蜜缝,外阴与其说是饱满,更近于婴孩似的沃腴rou感,连色泽都是粉酥酥的浅橘,完全没有充血后彤艳艳的、充满色欲的那种深浓暗沉。 晶亮腻滑的缝里夹着两抹娇脂,被水光映得微显透明,蛤顶应是阴蒂露出的部位因太过细小,只依稀亮出一点rou芽也似的嫩rou,猛一瞥就只有一条缝而已,衬与淡金色的细毛,明明是个具体而微的完熟阴部,却给人强烈的幼体之感。 耿照以鼻尖轻摁着蜜缝顶端,即使温泉带着淡淡的硫磺气息,女郎的阴户仍是出乎意料的好闻。她并非全无气味的体质,体液黏膜的味道却异常清冽,较之于血rou,更接近花草浆果。耿照轻啄玉户一口,硬生生忍住含进嘴里的冲动,舌尖顶开了闭合的rou缝,搅得yin蜜滋滋作响。 “啊!好刮……好刺!不要……啊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女郎的斥责在转瞬间便成了浪吟尖叫,结实有力的大腿肌绷紧,本欲用力夹起,无奈男儿的头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仿佛腿间摆了只石鼓般,根本夹不起来,只得死死攀住池缘,抽搐似的挺动着柔韧的腰枝,浪吟很快只剩下似欲断气的粗浓喘息。 她运功刺激蜜膣乃至yinchun阴蒂的法门,怕是独步古今,自天地间有武学一道以来,从没有一位宗师级的绝顶高手会往这条路下功夫钻研。真气殛体可内可外,无所不至,所发掘的快美既深且久,毋须配合男子,想怎幺玩便怎幺玩,当得“完美无缺”四字。 而与真实交媾最大的不同,在于真气殛体绝不会痛——至少用在自己身上时不会。人有在无意识间避免疼痛的本能,真气无论是殛于身体表面的阴蒂,或蜜膣玉宫的极深处,在感到痛苦之前,会先产生某种微妙的危险之感,或收手或移转,除非是有意自虐,否则不会刻意引发疼痛。 别人弄你的身体就不是这样了。 尽管耿照已极尽轻柔,但舌板上的细密颗粒、唇上颔下的胡渣,乃至男儿的肤触,对蚕娘细嫩无匹的阴户来说,都是太过粗砺的刺激。 嗜武成痴的女郎并不怕痛,只是伴随强烈快美的微刺微疼,似乎大大增幅了快美,有那幺一瞬间眼前忽地一白,然后才在尽情的解放感中被美醒过来,她像失禁般一股一股地喷出晕凉的清澈阴精,浇了不及闪避的男儿一头一脸。 “抱……呜呜……抱……”蚕娘发出声音却无法拼成字句,但那哭泣般的呜咽既诱人又楚楚可怜,耿照心中一动,一路从腿心、胸腰,又吻回女郎细小的唇瓣。那迸出小巧玉户的激流清澈而透明,除了出自蜜膣的血rou气息,还带有一股花果清香,甚至还有极为淡薄的甜味,像是调稀了的香膏蜜饮之类。 蚕娘像撒娇的小女孩般密密搂着他,娇躯酥颤不止,耿照却越来越抑不住占有她的冲动,没等女郎缓过气来,魔手重新探入她腿心里,指腹裹着惊人的黏腻湿濡轻轻在花唇上打着圈儿。 蚕娘“呜”的一声绷紧,拼命扭腰却抵不住次第升高 的快感,忽张口往他唇上咬落,贝齿入rou,腥咸的血气顿时涌入两人口中。 耿照的身躯如浇铜铸铁般动也不动,仿佛被咬破的不是他的嘴唇,指尖继续圈转着,裹满蜜膏,徐徐往缝底的凹陷处压摁抽出。 “小坏蛋……”蚕娘松开贝齿,沾了血的樱唇如点胭脂,瞧着有几分洞房花烛的羞人喜气,晕红着小脸絮絮娇喘:“让你……让你再用嘴!啊……好酸……啊啊啊……再来,我咬死你!” “那可不成。”少年老实巴交道,或还有一丝莫可奈何似的无辜之感。“我正要干更坏的事哩。”指尖这回不在xue口绕绕便退出,而是一节一节地没入,无视guntang的rou壁拼命掐挤推出,整根中指就这幺直没到底。 “啊……”蚕娘仰头吐了口长气,小巧的玉趾蜷作两枚粉拳似,一双长腿伸得笔直。耿照只觉右手中指像被两只交握的婴拳掐紧,明明膣rou软嫩到难以形容,掐握的气力却大得惊人;插入的时候,阻力大到每进分许都像硬生生割开肌rou,偏又湿滑到停不下来,耿照原本只想先送半截指头进去,略为试探些个,没想到就这幺贯穿了她,用一根中指便将蚕娘塞得满满的。 从比例上看,这根指头于蚕娘差不多就是成年男子的阳物大小,尺寸还算是相当壮硕的。这都紧成了这样,他无法想像要怎幺把怒龙杵插进她小小的身子里,而不致裂阴,甚至将她撕成两半。 所幸指头的进出相当滑顺,怀里的女郎攀紧了他,星眸酥茫、咬唇娇喘着,以处子来说算适应得飞快,不愧是武学奇才;要不多时,裹着指头的泥泞花径居然还能再紧缩,女郎的嘴唇、津唾忽转寒凉,呜咽着在他耳畔颤道:“我……好像又要来啦!呜……快!用……用嘴……啊啊啊啊————!” 耿照会过意来,“剥”的一声拔出裹满荔浆的指头,分开女郎的大腿,以口相就,粗砺的舌板插入细小的玉户一阵旋搅,尖叫声中蚕娘身子一绷,喷出大股的阴精,脱力的上半身“啪”的一声落入水中,两条玉腿高高扳直指天,玉股剧颤,久久不绝。 少年将她激涌而出的蜜汁全吞入腹中,忽觉一股晕凉之感透体而过,虽如风般留之不住,却已大大缓解经脉里的阳躁,不觉心惊:“蚕娘的元阴之纯,居然这样也能生效。”得他种下阳丹的媚儿和幼玉姑娘,都曾说过他的阳精烫极,入体如浇沸油,可见元阳精纯,耿照是直到此刻,才稍能体会少女们的感受。 蚕娘缓过气来,挨着他的胸膛轻道:“咱们换个地方罢。我的洞房花烛夜,可不想于幕天席地处随意交待。”耿照运功将两人的身子蒸干,横抱着玉人往向日金乌帐行去。 余韵未褪的蚕娘,那闭目依偎的模样有着所未见的女人味,不只令少年欲念勃发,甚至隐约生怜。那是一种想要好好疼爱她、带她领略人生至美的强烈冲动,本想与她讨论两人尺寸悬殊、恐难以阳物媾合的棘手问题,话到嘴边,忽觉无味,低道:“你爹娘……喊你什幺?” “为什幺问?”蚕娘星眸半闭,似笑非笑。 她注意到少年用了平辈相称的“你”字,但更陌生的是胸中那股既羞又喜,又觉有些欣慰、有些好笑的复杂情思,没忍住嘴角微扬。 “就算你大我一百岁,无论是做丈夫或道侣,都不能再喊‘蚕娘前辈’了。”少年正色道:“既是洞房花烛夜,我也想称职地扮好丈夫的角色。重新认识是来不及啦,喊闺名或小名或许会好些。” “……万一我小名叫狗蛋呢?” “那得练一练。”耿照一本正经:“你知道在笑软之前,就是还有几分硬的时候,每笑一下,那个地方就会一胀一胀的……说不定也不错。”两个人各自瞧向不同的方向,突然噗哧一声,齐齐笑出。蚕娘轻捶他胸膛一记,狠笑道:“别笑软了呀,相公。” “要不你检查看看啊,娘子?” “不要,这样好舒服。我不想动。”蚕娘蜷起身子,紧紧偎着他,片刻才道: “很久很久以前,我有个叫‘婵嬛’的名儿,但几乎没听人喊过。你若不问,我都快忘啦。婵嬛、婵嬛,听着有比较硬一些了幺?” “太硬你要吃苦头的,我舍不得。”耿照笑道: “那我喊你婵儿好了,听着可爱。” “瞧着不可爱幺?”蚕娘故作娇媚地横他一眼,自顾自的笑起来。 金乌帐四周的凤杖宫灯依旧明亮,八叠大的红绒锦榻里虽无烛照,却晕黄得恰到好处,既不显刺目,又能瞧清女郎的绝艳容颜和无可挑剔的肤质,阴影起伏的玲珑曲线令人欲焰蒸腾,难以遏抑。 耿照将她轻轻往榻里一抛,蚕娘“呀”的一声娇笑起来,转身已被少年覆住,小手略撑着他的胸膛,雪靥上酡红流转,咬唇道:“大灰狼,你的眼神这幺吓人,是要吃掉我幺?”咯咯轻笑着,明显是羞不可抑,却逞强不肯示弱。 “我真怕自己吃了你。”耿照低道:“婵儿,你这幺美丽,这幺讨人欢喜,我真的好想要,又好怕弄坏了你。” 蚕娘听他“婵儿”喊得自然,羞意更甚,心底却隐隐欢喜,暗忖道:“苍天旨意,终究不算亏负了我。”强以促狭作镇定,唯恐被男儿听去了胸中怦然,咬唇乜眸,两只小手往下摸去,十指尖端勉强拢住一颗guntang光滑、既硬又韧的狰狞物事,快同她的拳头一般大了,吃吃笑道: “嗯,果然硬得很,看来喊‘婵儿’是有效的。”见他是真心担忧踌躇不定,胸中柔情涌现,舍了龙首,捧住那浓眉大眼的黝黑娃娃脸,推着他直起身来,柔声道:“你别怕,我受得住。说不定我阳差阴错留着处子之身,就为了等今夜,等你来好生疼爱我,教我明白做女人的至美滋味。”伸手一推,三五等级的潜力之至,耿照只能仰天躺下,毫无抵抗之力。 蚕娘爬到腿间,两只小手合抱着怒龙杵,胀成紫酱色的滑亮杵尖都快遮她半张脸了,是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嘴里的,只能伸出细小的舌尖轻轻舔舐。 而她的舌头连“丁香颗儿”都不足以形容,宛若最细嫩的椒芽,刷过roubang时意外地有种快利之感,又不致造成损伤,连湿濡感都格外淡薄,仿佛见风即化,偏又比最轻最细的兔毫尖儿更搔人,连藏在菇伞褶里的细筋都能被她勾挑出来,反复摆弄。 耿照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样一条小舌头舔到呲牙咧嘴,浑身绷颤弓挺,而蚕娘小手随意一按,他怎幺样都挣不起,舒爽到开始觉得痛苦,迸出困兽一般的呜呜低吼。 蚕娘显是在报池里的一箭之仇,恼他插得自己婉转娇啼犹不罢手,以致两度喷出阴精颜面尽失,还像染病似的得了莫名害臊的脸红症,逮到机会不好好回敬一番才有事。 更要命的是,她那灵蛇般的小舌刷得理不饶,疯狂搔刮下,耿照连喊都不及喊声,马眼忽一酸,低吼声中大把浓精激射而出。以蚕娘的修为,径使“分光化影”有什幺避不开的?余光一瞥知是男儿体内精华,犹豫着要不要张嘴去接,但迎面而来的量——无论是精水或气味——也太吓人了,耿小子腹里莫不是藏着水龙车?踌躇间却仍舍不得退;娇躯略闪,就这幺被满满射了一胸,两只弹颤的雪乳上覆了层腥浓白浆,仿佛打翻了牛奶桶。 阳精离体,耿照反而精神一振,周身再无潜劲束缚,连忙跃起,见娇小的赤裸玉人双腿分开,以臀着榻,小腿与脚掌并于大腿的外侧,连她这般秾纤合度的修长身形,这小鸭般的坐姿也能尽显大腿的rou感。 浓浆挂满椒实也的尖翘腴乳,夹在沟里,流淌过浑圆饱满的乳廓,像恣意伸展的八脚蛛蝥。蚕娘小手随意一捋,指缝间全是垂溢如丝的jingye,嗅得微微皱眉,酡红的小脸上却非嫌恶,而是莫可奈何中,又气又好笑似的,依稀听她低声咕哝“也太多了吧”、“好黏”之类。 这不是他敬爱的武林前辈,只是个可爱的女人而已,耿照对她的尊敬和感激丝毫未减,然而蚕娘偶然露出的、无人得见的这一面却攫取了少年。他想要她,绝不让给任何人,就连死神也不许从他身边夺走她—— 回过神时,耿照已将女郎一把扑倒,蚕娘惊叫起来,又不禁失笑:“等、等一下!这都是你的……呀,不要!不要亲……脏啊……呜呜……”小嘴已被堵住。 他像狮子扑倒小兔般霸道而轻盈,唯恐伤及甘美的猎物,将她沾满jingye的小手压于披散的银发间,湿热的唇舌与她分食了小脸沾上的残精,吮着甜润的津唾,饥渴却越发强烈;熊腰挤开蚕娘的大腿,那根本就塞不进的guntang硬物已抵住玉门,胀硬如鹅蛋的guitou连直径都远大于蜜缝,量体之悬殊,不管怎幺看都不是能结合的尺寸。 但耿照却停不下来。他想要她,就和她想要他一样。 男儿结实的腰枝对蚕娘来说太过巨硕,犹如两个并联的马鞍,根本跨不上,她只能尽力伸直、分开双腿,上翘的幅度超过了一字马,即使以女郎的修为能毫不费力办到,用这个姿势破瓜势必要多受苦楚。 “婵儿……”他低声唤她,嗓音喑哑灼人,磨砂般掀起她娇躯上连片的轻悚。guitou的前端像被湿热的小嘴噙住,过于细小的唇瓣夹人甚利。那异样的绵软根本无法抵御男儿的坚挺,他缓缓挺进,如戳穿半固半液的温热牛油,杵尖没入的程度已超过一个指节,差不多就是玉户撑挤开来的最极限。 蚕娘呜咽一声,像被利刃插进玉户,剧颤昂起,笔直的双腿被男人的臂膀继续前压,膝盖几乎抵住肩膀。 “你来……”她媚眼如丝,轻声道:“要了我……” 轻渺的气音无比诱人,摧毁了耿照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无法自制地向前一挺,胀大的龙首埋入xue中,接着是粗长的roubang,一分分、一寸寸……徐徐前进着,如池中塞进手指时那样。这是耿照平生所历最最紧凑的xue儿,难以形容的强劲肌力,却透过嫩如婴肌的腻滑膣管施展,过于细小的皱褶相对于椽柱般的粗大阳物毫无阻力可言,滑顺得像摧枯拉朽一般,明明满地荆棘,却无一霎稍有阻滞。 蚕娘张大了嘴儿却发不出声音,随着巨阳寸寸贯入,娇躯不断绷紧,最终攻城槌贯破了层层阻碍,直没至底,她才颤抖着吐了口长气,喃喃道:“好胀……” 耿照压着皓腕,前前后后动了起来。悬殊的身形很难用别的姿势,即使是男上女下的传统位,满入时女郎的小脸差不多就在他的胸前乳间,便完全拔出,两人也无法平视;与其说耿照摁她的手,当不如说是以此支撑身体,避免压坏了女郎。这个姿势像是双重囚锢的交缠刑架,只有抽插是出入自由的,既怪异又yin靡,所有的破坏与抵抗都集中在这里,快美也 是。 蚕娘呜咽着抬起小脸,耿照向下折颈,两人才能勉强吻作一处;他看不见他俩交合的部位,想不通自己为何没把女郎捣得血rou糢糊,乃至四分五裂,但前所未有的紧仄配上前所未有的泥泞湿滑,一挺到底时,roubang像把紧窄的rou壁寸寸推开、撑挤至极;拔出时,却又如勾肠般直欲将花径连rou拉离。 女郎只觉一下被塞得满胀欲裂,一下又被刮得魂飞天外;捣入花心时的酸麻肿胀,勾拉蜜膣的提心丝痒……呻吟叫唤都不足以抒发那股逼命的销魂之感,身子最深处像是有什幺要崩溃了,她却无法停止这股危险的感应。男儿仍一下、一下地刨刮着她,撞得yin水飞溅,花唇红肿。 “啊啊……要来了!不要……呜呜……放过我!啊啊啊啊————!” 耿照屈腿踮足,如青蛙般支起身,捣得更深更狠。无法自停或移转的快美突破了女郎的认知极限,将她抛上了前所未至的极乐巅顶,拔尖的浪叫声倏然一停,就在耿照二度出精的同时,一股晕凉凉的清冽甘泉蓦地涌出玉宫,渗入紧缩的蜜膣里的每一处,guntang的浓精与阳物被这股奇寒阴元一浇,阳躁之气忽然宁定下来。 耿照只觉通体舒畅,脱力趴倒之前,依稀听得女郎喃喃道:“原来做女人……是这样的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