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浮只有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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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一行人的目的地是商州府,具体说,是商州府的一家乐坊——云锦坊。这乐坊也是魔教的地盘,不少高手在这里护卫,要轻易从这里离开也是妄想。 坊主热情迎上:“我接到教里消息就准备着了,今日一见,才知道教里为什么派翩翩姑娘来,这样的相貌人才,还不手到擒来。”说罢还捂嘴咯咯笑了起来。 坊主叶娘瞧着三十五六的样子,眼尾嘴角都已有脂粉盖不住的纹路,可她做出这少女神态却丝毫不违和,一双弯成月牙的眼中透出天真明媚。把陆翩翩都看得失神,她这人颜控得厉害,这会儿明知道要防备叶娘,却不由得对她生出几分好感。 陆翩翩抿唇一笑,露出几分羞涩,这张脸情态天成,因为这一抹笑,被面具遮挡小半的脸透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妖冶魅惑。 叶娘只恨不能把人留在乐坊里。 “好了,翩翩姑娘一路辛苦了,先歇一歇,张景如今已经达到商山派,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来商州府,明天可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叶娘走后,陆翩翩也顾不上仪态,歪倒在榻上。 “香……姑娘怎么样?我瞧着外间温着水呢。”原本四天的路程,几人快马加鞭两天就赶到了,别说身体虚弱的陆翩翩,雪蚕也有点受不住。 陆翩翩眼泪汪汪:“腿,好像破皮了。” 反正阿浮看不见,雪蚕直接服侍着更衣,果然见大腿内侧都被磨得红肿破皮。她看了阿浮一眼,这人带着骑马,速度倒是快,但也太不体贴了点。 “我去打水,擦一擦再上点药。”雪蚕说着便出去。 陆翩翩看着雪蚕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她已经知道了雪蚕的打算,怕是魔教说什么也想不到派出三人却有两个都是已经离心的,啧,这组织还能有好吗? 至于阿浮……陆翩翩想起今天到了新环境阿浮四处摸索的模样,她突然道:“你手没事吧,我瞧瞧。”她记得盲人因为都靠摸索查探四周,手上容易有伤口,阿浮瞎的时间不长,应该还没适应这样的情况,更是容易受伤。 阿浮原本听到主任腿上受伤正在自责却不知该做什么,没想到主人还在关心他的手,他有些低落地把手伸了过来。 陆翩翩瞧了瞧,这双手从手背来看还算纤长,只是骨节稍大了些,手心上却是有许多地方都是厚厚的茧子。原来这就是常年握着兵器的手,以前只在小说里见,真看到了还怪……怪好摸的——那粗糙的茧子,从柔软的皮肤上微微凸起,陆翩翩手贱的毛病犯了,没忍住抠了抠。 阿浮面无表情的脸上莫名显得无辜又迷茫。 陆翩翩终于发现自己行为有点奇怪,都有点猥琐了,故作镇定的收回手,还是干正事吧:“我这里说话,会有人听到吗?” 阿浮回过神,忙答道:“主人小声些就无妨。” 陆翩翩点头,叫他离自己更近了些,直至跪到她脚边,她附耳问道:“你如今是听谁吩咐?” 直接问阿浮这事确实太大胆了,可是没办法,阿浮虽然目盲,可以他的耳力和身手,想要瞒过他逃离这里根本不可能。而若是有他帮忙,一切都会轻松很多。 阿浮一僵:“下奴是只听主人你的。” “只听我的?”陆翩翩声音更轻,手指划过他的唇间,她的指缝,藏着足以放倒一头牛的迷药,只要稍有不对就能叫这人毫无反抗之力。她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人:“哪怕我的命令与教里吩咐不一致?” 这话足够骇人,阿浮的心却渐渐平静下来,他抬起头,空洞泛着青色的眼睛在这已经没有灯火的房间里融入黑暗:“阿浮只有一个主人。” 陆翩翩的唇几乎贴到他皮肤上:“是本香主吗?” 阿浮闭了闭眼,决绝道:“是陆翩翩。” 陆翩翩只觉自己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以阿浮的身份和他过往表现,她还以为不会听到自己名字从他口中说出呢。而这第一次听到,她莫名觉得心跳得厉害。明明是她主动的,最后却被一个名字撩到,太没出息了。 她轻咳一声:“我信你,你可别辜负我的信任。” …… 雪蚕取了水和药回来,小心地涂抹伤药。除了大腿,其实两天下来她身上都酸软得厉害,腰也有点扭到。 陆翩翩疼得直想哭,不管是生在现代的她还是这个长在魔教的原身,都是被养得身娇体软,哪遭过这样的罪。 雪蚕听着她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只能低声安慰:“姑娘再忍忍,这药揉进去便好了,明天就不疼了。” 陆翩翩:“算了算了,别揉了,越揉越疼。” 雪蚕扎着手不知如何是好:“若不尽快揉开,明天更疼的。” “呜呜,明天再说明天的吧,我真的不行了。” “可万一明天就要上台……” 正这时,一道声音传来:“下奴可用内力将药散开,能快些。” 陆翩翩呜呜声低了下来,犹豫道:“那,那你试试吧。” 雪蚕也反应过来阿浮的话,有些惊喜道:“对呀,阿浮来吧。”他们艳堂的人,也没有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只是阿浮看不见,她便帮着指点位置——再不讲究也不能让他在香主身上乱摸不是。 陆翩翩还被刚刚雪蚕的手法搞得有些紧张,当更宽大的手碰到她腰间疼痛位置时,肌rou都收缩得发紧。 “唔——” 呜呜长痛不如短痛,短痛真的好痛。就这样,一处又一处,阿浮手法极快,陆翩翩都没有说话的机会。 终于,当那双手放到陆翩翩大腿根处……陆翩翩身上一抖:“那个……唔!” 阿浮收回双手:“姑娘,你是有什么吩咐?” 陆翩翩身上一阵酥麻,深深埋下头:没事。 雪蚕细心地给她盖上薄被,准备退下。 陆翩翩却叫住了她:“你要离开了?” 雪蚕没反应过来:“是,姑娘,你之前不是说晚上不想戴面具,只留阿浮伺候吗?” 陆翩翩重复:“你要准备离开了。” 雪蚕突然明白过来,她汗毛倒竖,几乎就要对眼前的人出手,只是多年情谊——当然还有一旁虎视眈眈,哦不,没有视,只是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狼般候着的阿浮,让她控制住了自己。 雪蚕勉强牵了牵嘴角:“香主,你说什么呢?” 陆翩翩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为何要带你出来?” 雪蚕咬唇:“阿浮目不能视,一人怎能伺候好香主。更何况,你心善,知道我得罪了韩姑娘,不忍心留我在教中被人欺负……” 陆翩翩回忆起之前有人来她这里闹事,要取金蚁沉香,雪蚕这炮仗脾气把人得罪够呛。她突然有些明悟,看来当初雪蚕就是故意的? 陆翩翩叹道:“我确实不忍心害你,所以若不是确认你有离教的想法,怎好带你出来?到时候我不见了,岂不是连累你被教中责罚?” 雪蚕猛然抬头:“什么?”陆香主也要走? 陆翩翩哭笑不得地点头:“是啊,你我可是同道中人,只是我不知道,你准备如何逃走?” 雪蚕面色极为复杂,一番挣扎之后终于颓然叹了口气:“是我错估了姑娘,还把你当万事不懂的小孩子呢。”